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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盜帥詩如畫2

飛刀是怎樣煉成的 尹昭 6162 2024-03-17 22:39

  

  盜帥詩如畫

  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正依靠在詩如畫的懷中,像是被膠水黏在了胸膛。她們的臉上洋溢著甜美的,幸福的微笑,女人將臉頰貼上在他的肩膀時,他就色眯眯色吻了吻女人的唇,笑道:“我的寶貝兒,不好意思,有客人來了,我就不陪你了!”

  “討厭!”女人有些不情願的說,然後就輕輕的推了推他,企圖將其推開,但是女人還沒有來得及,便已經被詩如畫緊緊的攬了過來,將她們粉嫩的臉龐貼在自己眼邊,淡淡笑道:“好啦,好啦!我保證就此一次!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哦!”

  女人不情願的笑了笑,笑的很嫵媚,她們不約而同的用手指戳了戳詩如畫的鼻梁,低聲道:“不管你怎樣說,我都會照做的!”,說完便轉身出了屋子。

  屋子裡只剩下三個人。

  陸小雪、墨陽,還有詩如畫。

  詩如畫笑著往沙發上仰起躺下,大大咧咧,漫不經心道:“常言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兄弟,找我什麼事情!”

  墨陽欣然一笑,起身道:“實不相瞞,我找你來是想向你打聽一件事情。”

  詩如畫的目光筆直的盯著墨陽,淡淡的笑了笑,道:“現在這社會,網絡這麼發達,什麼消息是你不知道的,還要來問我!”

  墨陽道:“這件事情當今世上除你之外,恐怕沒人知道!”

  “你可別捧我,我一向很低調的!”詩如畫打笑著遞了兩杯茶水過去,低聲笑道:“哥們,你千裡而來,有話就直說吧,別再拐彎抹角了,兄弟我還有要事要辦呢,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正打扮的漂漂亮亮等著我呢!你懂得!”

  墨陽點頭,隨即開門見山,說道:“你可知道至尊九龍令牌?”

  “這不廢話?江湖中人可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但絕不會不知道這九龍令牌!”詩如畫大大咧咧的說,言語間甚是欣喜,不等墨陽開口,詩如畫便又問道:“這至尊九龍令可是只有武林盟主才有的東西,管我鳥事?”

  墨陽笑了笑,隨即道:“至尊九龍令被盜走了!”

  墨陽面色忽然僵住,鐵青下來,但立刻又恢復了,反問道:“被盜了就被盜了,這關你墨陽什麼事情?又管我何事?”

  墨陽正要開口,詩如畫便又搶先一步,先聲奪人,道:“你不會是以為是我盜走了那九龍令牌吧?”

  墨陽道:“兄弟莫要誤會,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你就有這個意思,不然你又何必找我?”詩如畫的嘴巴翻得飛快,便如流水一樣滔滔不絕,他說:“墨陽啊墨陽,你不會想拿到九龍令牌去當什麼武林盟主吧?”

  “小詩兄弟,你莫要爭辯了,且聽我細細道來!”墨陽無奈的說。

  詩如畫的嘴巴終於停下,兩只眼睛呆呆的笑眯眯的盯著墨陽,他說:“好吧,給你一個機會!”

  墨陽道:“你誤會了,我來找你,只是想問一問在盜界之內,除了你還有什麼人有本事在戒備森嚴的青雲集團大廈之內眾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覺的盜走九龍令牌?”

  詩如畫點了點頭,眉頭一皺,立刻又舒展開,他說:“這可不好說,盜界之內有五尊,第一盜帥,第二盜聖,第三盜神,第四盜仙、第五盜魔。這五尊的本領可謂不相上下,世上恐怕沒有什麼東西是他們盜不走的!”

  墨陽道:“那依你之見,會是誰盜走九龍令牌呢?”

  詩如畫笑了笑,道:“盜聖白天羽,自命清高,風流不羈,視錢財如糞土,視功名如草芥,絕不會看上九龍令牌;盜神柳殘風雖然劫富濟貧,無所不盜,但所盜者都是錢財之物,講求‘盜之於富,用之於貧’,九龍令非錢財之物,所以他也絕不會盜的!至於盜仙碧小仙,她早已經嫁人生子,金盆洗手,退隱江湖,就更加不會了!”

  “這也不能,那也不能?那他們都不可能了?!”墨陽急切道。

  “盜魔呢?盜魔有沒有可能!”一直沉默著的陸小雪忽然發問。

  “呵呵,這位大哥總算問對了一句!”詩如畫看了陸小雪一眼,隨即笑道:“盜魔黔陽乃是盜中之盜,盜中之王,生性怪癖,來去無影蹤,江湖中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行蹤,至於他有沒有可能回盜取至尊九龍令牌,那就不得而知!”

  墨陽道:“依你之見,盜魔會有可能盜取令牌嗎?”

  詩如畫眉頭微皺,略作思索之狀,隧道:“我未見其人,不敢妄下斷言,不過能肯定的是,盜魔絕對有能力盜走九龍令牌!”

  陸小雪忽然道:“那你呢?”

  詩如畫一愣,目光落在陸小雪身上,淡淡笑道:“你是說我嗎?”

  陸小雪點頭,目光如劍般盯著詩如畫,問道:“身為盜界元帥,其他的人你好像都說遍了,怎麼唯獨沒有說你自己!”

  詩如畫撲哧一笑,嬉笑道:“這位大哥,你以為堂堂盜中元帥會把區區一個九龍令牌放在眼中嗎?”

  兩人你盯著我,我盯著你,劍拔弩張,頗為憤怒。墨陽見此,馬上上前好言相勸,道:“陸兄弟,有話好說,我與盜帥多年交情,深知其為人,他是絕不會將區區九龍令牌放在眼中的!”

  “是嗎?”陸小雪的言語中顯然有些不相信。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又何必弄得不和氣呢?”墨陽一邊勸說,一邊將兩個人分別按捺到椅子上坐下,好言好語相說一陣,繼而問詩如畫道:“兄弟你倒是快點告訴我,這盜界之內,除了盜魔之外還有沒有人有本事盜走九龍令牌?”

  “有還是有的!”詩如畫語重心長的說。

  “是誰?”

  詩如畫道:“常言道:長江後浪推前浪,江山代有人才出,除盜界五尊之外最近江湖中最為人津津樂道的便是號稱盜王之王的盜皇。”

  “盜皇?”

  “也就是盜界中的皇帝,當然這不過是他自封的,話說回來能夠在江湖中如此自負的人想必也有一定的本事,我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會會這廝!”

  “盜皇是誰?”墨陽問。

  詩如畫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不知道?”

  詩如畫點頭,答應道:“實在不知,江湖中人根本沒有人知道盜皇是誰!盜皇這兩個字還是在最近全國十大盜竊案件中現場留下的兩個醒目的字跡,想必是故意留之!”

  陸小雪又道:“這麼說,盜走令牌的是那個盜皇了?”

  詩如畫道:“極有可能!”

  陸小雪不屑一笑,忽然起身,正色道:“你還要掩飾到什麼時候?!”

  詩如畫面色一楞,隨笑道:“兄台這是何意?”

  墨陽更是不解,厲聲斥責陸小雪道:“兄弟,我已多番說過,盜帥是我兄弟,他是絕不會作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的!”

  “呵呵,是嗎?”陸小雪的目光忽然間變得很冷,冷冷的盯著詩如畫,他問詩如畫道:“難道非要我揭穿你,你才肯承認?”

  詩如畫不屑一笑,不予理睬,慢慢端起桌上茶杯品嘗茶水。“你要是能說出來個是非所以,我可以不計較!”聽得出詩如畫很憤怒。

  陸小雪道:“我從來不會妄下定論,也絕不會冤枉別人!”

  詩如畫本來是很生氣的,但現在看上去卻好像一點也不生氣,不但不生氣,反而有些高興的樣子,他說:“既然兄台如此有把握,言辭鑿鑿,那我就只有洗耳恭聽了!”

  “明智的選擇!”陸小雪道:“其實是誰潛入青雲大廈,盜走九龍令牌,你我心知肚明,既然你不願說,那我就只有說了!”

  詩如畫在笑,微笑。

  陸小雪道:“其實很簡單,簡單到我們都甚至不能相信!”

  墨陽急道:“你要是真的有證據就快點說,我可不希望你冤枉我的好友!”

  陸小雪斬釘截鐵道:“不會的,絕不會!”,這後三個字說完時,自他掌間忽然飛出一道亮光,瞬間落在詩如畫胸前,接著便是一聲刺耳的金屬碰撞聲音。

  “叮當~~~~~~~~~~~~~~”

  一把飛刀竟然從詩如畫的胸前掉落在地上,接著又發出叮叮當當的一串響聲。

  再接著一塊金燦燦的長方形的金牌也隨著飛刀一起掉落在地。

  墨陽本來還不理解,但現在一切都明白。

  飛刀和金牌落在一起,金牌上有被飛刀劃過的痕跡,而金牌上盤旋雕刻著的竟然是九條栩栩如生的神龍圖騰。

  這金牌不是別的,正是至尊九龍令牌!

  金牌現在就在地上,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去撿,詩如畫沒有動,陸小雪也沒有動,墨陽自然也不會動,他現在正滿頭霧水,還沒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陸小雪道:“看來沒有說錯吧!”

  詩如畫看了看掉在地上的令牌,片刻才談談一笑,問道:“你說的很對,但你怎麼知道是我盜走了令牌?”

  陸小雪道:“很簡單,因為我在當場發現了一些輕微的鞋印,而在這間房屋外也同樣發現了一模一樣的鞋印,這的確有些巧合,但是試問青雲大廈據此數裡之遙,又怎麼會巧到如此地步?更何況你盜帥詩如畫正是有能力盜走令牌的人之一!”

  詩如畫笑了笑,嘆息一聲,道:“好吧,算我倒霉了,今日疏忽栽在了你的手上!”

  “小詩兄弟,你,你怎麼回到走九龍令牌呢?”墨陽十分驚訝的問,兩只眼睛瞪得和牛一樣大。

  詩如畫搖搖頭,笑道:“我堂堂盜帥,要偸一件東西難道還需要理由嗎?”

  “不!你一定有你的苦衷,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偷走九龍令牌!”墨陽追問道。

  詩如畫忽然起身,身影一閃,便如電光飛掣,等陸小雪和墨陽發現時他的人已經站在了窗戶外的陽台,然而地上的九龍令牌,卻早已經消失無蹤。

  “你們不用在看了!”詩如畫忽然舉起他的右手,九龍令牌正在他的掌中,他說:“這塊令牌現在是我的了,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再動它的注意,因為這世上沒有人能夠追的上我!”

  陸小雪急道:“留步!”

  詩如畫果然駐足,回身笑道:“陸小雪,陸大俠,小雪飛刀的確名不虛傳,今日見了方信江湖之言!但是我還是不能將這令牌交給你!”

  陸小雪道:“這令牌對我們很重要,他牽扯到無數人的生命,還請兄台一定給我!待我用完再給你也不遲!”

  詩如畫一笑,道:“其實我也不過是借來用用,你要是想要,我用完後,也一定會借給你的!”

  陸小雪急了,手掌還沒動,便聽見詩如畫說道:“我知道你的飛刀很快,但也未必追的上我!”

  飛刀已在陸小雪的手中,但是窗子外的陽台上已經沒有了人,詩如畫的蹤跡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墨陽心中有愧,自責道:“我實在想不到詩如畫竟然會是盜走九龍令牌的人,這台出乎我的意料了!不過我敢擔保,他一定有他的苦衷的!”

  “你憑什麼肯定!”陸小雪問。

  墨陽道:“詩如畫,多麼高雅的一個人,他那樣的性格是絕不會去偷盜那些東西的,我對他在了解不過了!”

  “不管你怎樣說,現在九龍令牌已在他的手中!”陸小雪道:“不過要不是墨兄,我們也不會知道令牌的下落!這一趟也算沒有白來。”

  墨陽苦笑,他說:“就算我們知道令牌在詩如畫的手中,那又如何?我們能找到他嗎?”

  陸小雪道:“我可以求救出租聯盟,他們弟子遍布天下,找一個人還是不會太難的!”

  墨陽笑了笑,顯然沒有將陸小雪的計劃放在眼中,他說:“詩如畫的輕功,你剛才親眼所見,電光神行,來去如電似風,你我都無法看清其身形,更何況其他人?就算千萬像素的攝像頭都不能拍攝到它的蹤跡!”

  陸小雪承認,他說:“話雖如此,我們還是要找的,而且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他,拿回令牌!”

  墨陽點頭答應,他說:“只要有你陸小雪這句話,我墨陽上刀山下火海,一定不會落下!”

  兩人離開這裡本來是想返回青雲大廈相告情況,但想及時間緊迫,便沒有返回,徑自出了市區,尋找詩如畫蹤跡去了。

  夜已深,兩人驅車一路直向城外,奔行數裡,乘著漆黑的夜色來到了一處村莊,這裡地處山林,環繞溪水,翠竹成林,環境好生幽靜。

  這幽靜的景色在淡淡的月光下更顯得迷人。

  根據墨陽所言,這裡是詩如畫最有可能來的地方之一,理由便是詩如畫在這裡有一個情人,一個如膠似漆,情深意濃的情人;一個詩如畫經常提起的紅顏知己。

  竹蓮。

  如竹似蓮,如翠竹般剛毅,傲骨,如清荷般純潔無暇。

  這名字便如她的人一樣的美。

  這裡也不知道是叫什麼名字?總之墨陽只知道這裡是一個幽靜的村莊,背山面水,落在山腳竹林之間,如世外之境,不曾受到魔氣玷污,一切安然無恙。

  陸小雪和墨陽來到這裡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鐘,月色籠罩下的村莊顯得異常安靜,十分幽美。

  道路已到盡頭,前面便是大片的湖水,環繞著青山,因此那村莊並不通公路,只有小船同行,然而此時夜間,又是如此偏遠所在,又怎麼會有船呢?

  湖面巨寬,約有千米,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焦急,墨陽道:“如此距離,又是夜間不知深淺,你我輕功雖不弱,卻還是有些難度的!”

  陸小雪道:“我們好像沒有選擇,趕快走吧,就算過不去,大不了變成落湯雞在游過去就是了!”

  墨陽面色赤紅,似乎有些為難,吞吞吐吐道:“不相瞞,其實我怕水,不會游泳!”

  陸小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道堂堂碧湖山莊的少莊主,在湖水中間長大又怎麼會不會游泳呢?豈不相信,好奇道:“此言當真?”

  墨陽道:“我幼時不慎跌落水中,幸虧父親相救,從那時便恐懼湖水,不敢下水游泳!所以碧湖之上才會修出那麼多的小橋樓閣,遍布小船無數!”

  陸小雪這才打消心中疑問,遂道:“原來如此,既然這樣,那兄台便留在此處,我去尋找詩如畫便是!”

  

  陸小雪頓時無奈,拍了拍自己額頭,道:“是啊,我一時間著急竟然忘了!”

  墨陽道:“竹蓮的住處我也沒有去過,只是常常聽見詩如畫提起,心中頗有感覺,路線早已經印在心中,只是卻沒有辦法將那種感覺告訴你,這可如何是好?”

  兩人正自焦急,徘徊湖邊,卻忽然望見湖中有一燈火閃爍,隱隱而來,似是船只,墨陽隨即打開車燈,再細看時,果然是一只小船。墨陽欣喜,立刻朗聲喊道:“船家?船家?”

  船在逼近。

  雖然沒有人應答,船卻已經掉了方向,直衝著陸小雪與墨陽迎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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