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猛這個鋼鐵老直男談戀愛了,這讓秦禹確實挺意外的。
辦公室內,秦禹看著察猛好奇的問道:“呵呵,你咋跟黎主任勾搭上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個眼神對上,那啥不懂啊。”察猛有點裝的說道:“回頭聊細節昂,晚上我請個假。”
“呵呵,行。”秦禹點頭:“我給你假,你去吧。”
“那我走了哈。”
“去吧。”
倆人聊完,察猛臉上掛著微笑,屁顛屁顛的跑了。
“哎,鐵樹也開花了,挺好。”秦禹重新坐在椅子上,心裡非常開心。
察猛也三十多了,這些年他跟著秦禹,就像是三國裡的趙雲,一身龍膽,出生入死,盡心盡力,不知道進了多少次醫院大修,弄的滿身都是傷,但警衛這個活兒,上升通道是很固定的,秦禹也幾次想把他下放到部隊裡當個軍官,不過察猛本人沒啥興趣,他只想呆在秦禹身邊,所以到現在職位也不高。
不過在師部裡,任何軍官都得給察猛三分薄面,用大家的話說就是,人家畢竟是秦老黑的枕邊人,得罪不起。
坐在辦公室又工作了一會,秦禹才洗漱回房睡覺,而今天陪他的是喪少。
……
第二日。
師部小會議室內,秦禹輕聲衝著金泰洙介紹道:“我松江的兄弟,徐洋!”
“你好!”金泰洙穿著西裝,伸出了手掌:“金泰洙。”
“你好,你好!”徐洋也起身跟對方握了個手。
雙方簡單認識了一下後,重新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
“老金,你給徐洋介紹一下情況。”秦禹端起茶杯說道。
“好。”金泰洙點了點頭,插手看著徐洋說道:“你要接觸的人叫高橋,今年五十歲,他曾在五區伊市經濟署當過署長,也在大區商業部當過副部長,同時分管了五區盛華貿易公司,是個很有實權的人物。”
徐洋點頭。
“這個盛華貿易公司是五區日系派系控制的官企,也是分管鹽島部分股權的子公司之一。”金泰洙繼續介紹道:“大概三四年前吧,盛華貿易的股份進行了重組,上層開始對外引資,高橋可能意識到鹽島未來是個金窩,就以質押的方式,把鹽島股權給放出去了,但資金進來的主要目的,就是他要竊取鹽島股權。”
“這麼干,上面不查他嗎?”徐洋有些疑惑的問道。
“鹽島股權是在盛華貿易名下的,高橋又是一把手,公司的管理團隊都聽他的,所以他暗中的搞的一些操作,上層是不知道的。”金泰洙話語詳盡的解釋道:“況且,在商業運作上,公司資產質押是一件很復雜的事兒,不是局內人,很難了解詳情,在加上高橋在上層也有很多政治關系,如果他沒有被特殊部門盯上,是沒人願意查他的。”
“我懂了。”徐洋點頭。
“但現在五區上層已經成立了中立資本機構,在回收鹽島股權,所以留給高橋拖延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盛華股權遲遲沒有交上去,他也難躲過衙門的快刀。”金泰洙看著徐洋說道:“你和他接觸,就一個字,快!”
“尺度呢?”徐洋問。
秦禹思考了一下:“價格最多就是一個億一股,如果他同意,我馬上搞錢收他股份。”
“如果他要坐地起價呢?”徐洋邏輯很清晰的問道。
秦禹皺眉沉思半晌:“那就先把人請回來在談?”
“我同意。”金泰洙立即點頭:“現在外圍都在盯著鹽島股份,我們自己也沒有多少時間了,不要跟他搞拉鋸戰,如果談判陷入僵局,那就把他請回來在說。”
“好。”徐洋點頭。
“大致就是這個範圍,他的基本資料,我會給你弄一份詳細的,你自己看一下。”金泰洙掃了一眼手表:“他盯的是三天見面,現在還有兩天,我們各自准備一下。”
“沒問題。”徐洋應了一聲。
“那就這樣?我去給林成棟和周證打個電話?”金泰洙看著秦禹問道。
“好!”
“嗯,那你們先談。”金泰洙起身離去。
小會議室內,秦禹幫徐洋點了根煙,輕聲說道:“老金可能現在還不想公開拋頭露面,找了一些借口,不去見高橋,所以我才給你打的電話。”
“嗯。”徐洋點頭。
“本來這事兒我想讓小祁去干,但他上次傷了,目前在醫院療養呢。”秦禹看著徐洋說道:“這次只能麻煩你跑一趟了。”
“沒事兒,我也休息挺長時間了。”徐洋笑著回道:“出來干點事兒,總比呆著強。”
“嗯。”秦禹吸了口煙,低聲繼續說道:“你千萬記住哈,現在外圍不少人都在盯著鹽島的股份,就連浦瞎子在暗中都插手了,所以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有自己的判斷能力!”
“你放心,我有數的。”徐洋點頭。
“好,你在這兒先呆兩天,高橋那邊回信兒了,你就動身!”
“沒問題!”
二人商量完後,一塊起身去吃了個飯。
……
兩天後。
宋英俊按時給高橋打了個電話:“呵呵,在什麼地方見面啊,高橋先生!”
“硫黃島吧!”對方沉默了一下說道:“那裡三不管,大家都安全!”
宋英俊斟酌了一下:“好的,沒有問題。”
“明天晚上八點。”高橋低聲說道:“我從伊市開完會,就立馬飛過去。”
“好的,祝你們談的順利!”
“我也希望順利,如果細節沒問題的話,我可能很快就會和你在川府見面了。”
“非常歡迎你來到美麗的川府!”
二人扯了幾句,結束了通話。
師部大院內,秦禹皺眉衝著徐洋問道:“你手裡沒人的話,我從南滬調過來一些?”
“不用。”徐洋擺手:“人我還是有的,已經到了。”
“可以啊,徐總。”秦禹一笑:“多年未出手,影響力還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