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內。
小伙衝著黎處點頭:“沒錯,對方確實說的是,咱們從松江抓來的那個小子,是他們黑街警司的一隊大隊長。”
黎處愣了半天,表情驚愕的呢喃道:“那這個案子,就不是什麼求財啊!警司大隊長,能找路面上的人辦事兒,而且還這麼准的掏到了福利院,那這事兒不簡單吶!”
眾人聞聲沉默。
黎處木然拿掉嘴上的煙頭,順手摁在垃圾箱上捻滅,皺眉繼續說道:“警司的人不好出面,所以找了路面上的人辦事兒,這個思路應該沒問題。還有……我們剛抓了人,總局和他們的領導就過來了,這說明……他們想保護這個什麼大隊長。臥槽,還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李遠志問。
“四毛子沒死,所以對方這麼快的過來,是不想讓裡面的人吐口。”黎處目光陰沉的看向李遠志,立馬做出指示:“你去把來的人請到一樓小會議室。”
“是。”李遠志點頭。
“讓三組馬上查清楚這個黑街警司一隊大隊長的身份,我要他詳細資料。”黎處說完,快步就往樓上走去。
“處長,你不先見一下總局的人嗎?”李遠志喊著問道。
“讓他們等著。”黎處頭都沒回的吼道。
……
時間足足過了半小時後。
黎處坐在辦公室,已經在看著秦禹的完整資料了。
此刻,秦禹的警務人員身份一曝光,黎處這個專門搞情報偵查的特務頭子,瞬間就開始浮想聯翩了。
福利院是一個充滿肮髒和臭味的地方,而四毛子又是軍情處和很多大佬的白手套,那他們突然出事兒,並且碰到的還是警務人員,這正常嗎?
警務人員出手了,卻沒有使用自己的力量,而是又找了地面上的雷子辦事兒,這正常嗎?
人剛被抓,竟然連總局的人都過來了,這又正常嗎?
黎處思維敏銳的想到這幾點後,心裡已經認定,秦禹這幫人可能就是針對福利院在搞事兒。
難道是有人想查這個,或者是軍情處上層有博弈,想借著地方警務系統搞倒自己政敵?
黎處坐在辦公桌內,越想越心驚,並且十分渴望的想知道真相。
斟酌半晌後,黎處立馬拿起座機電話,撥通了內線號碼。
“喂?”
“告訴李遠志,給所有疑犯上刑吧。”黎處話語簡短的說道:“五個小時後,我要他們全部吐口。”
“這……這……這不行吧,黎處?”對方猶豫一下提醒道:“先抓住的嫌犯可以搞,但那個警司大隊長,我們要是動了,那不好交代啊!畢竟現在沒有什麼實質性證據。”
“那總局來的人……?”
“我現在去找他們。”
“好吧。”對方點頭。
黎處掛斷電話,低頭將資料鎖在抽屜裡,邁步就出了辦公室。
……
幾分鐘後。
軍情處一樓小型會議室外,黎處推門走了進來。
“黎處,這位就是總局宣傳司辦公室副主任劉達。”會議桌首位上的軍士,立馬起身介紹道:“這位是黑街警司司長董先生,他旁邊的是松江市江南區首席議員,李先生。”
“你們好。”黎處面無表情的衝著眾人點了點頭。
“您好。”
“您好。”
“……!”
眾人紛紛跟黎處握手。
“都不用客氣,坐吧。”黎處擺了擺手,邁步坐在主位上,開門見山的問道:“幾位來這兒,是有什麼事兒要辦嗎?”
劉達組織了一下語言,立馬出聲回道:“我警務系統一名警長級別的人員,是否被您的部門抓了?”
黎處斟酌一下應道:“是抓了幾個人,但還沒有核實身份。”
“呵呵。”劉達一笑:“你們到松江大院內抓人的事兒,我們這邊已經核實清楚了,就是警長秦禹。”
“那你都核實清楚了,還問我干什麼?”黎處態度非常倨傲。
劉達皺了皺眉頭:“那我想請問一下,這名警長犯了什麼事兒,才被你們逮捕?或者說你們有什麼直接證據,證明他犯案了?”
黎處長扭頭看向對方:“還在調查中。”
“那我想現在就見一下這名警長可以嗎?”
“不可以。”黎處長面無表情的搖頭。
劉達看到對方這個態度,心裡的氣兒也是壓不住了,臉色非常難看的說道:“黎處,你這樣處理,是不是有些不妥啊?!秦禹畢竟是警務系統的人,你們抓他,連個招呼都不打,而且手裡連證據都沒有,就強行扣押,這是不是有點過了?而且我們就要求見一面,這都不行嗎?”
“不行。”黎處長根本不鳥總局的人,話非常大的懟道:“這個秦禹是否是警務人員的身份,其實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現在盯上他了,而且必須得弄清楚事實後,才決定是否放他離開。”
劉達聞聲突然站起:“你這不講道理啊!”
“我在辦案,跟你講什麼道理?!”黎處站起身,話語鏗鏘的說道:“你們願意等,就在這兒等,食宿我們提供。你們要不願意等,就回去等消息。”
“你這樣是想打官司嗎?”
“跟我們打官司嗎?”黎處一笑:“行啊,那你去讓你們領導,起訴第三野戰軍總參吧。我們是他們直管,只要總參來電話,我馬上放人。”
說完,黎處轉身就走。
……
與此同時。
秦禹聽到鐵門被推開,隨即見到幾名穿著軍裝,戴著眼鏡的瘦弱男子,拎著幾個小箱子就走了進來。
另外一間房內,兩個身材壯碩的女軍士,嗓門極大的衝林念蕾吼道:“把衣服脫了。”
“你特麼做夢!”林念蕾聲音凄厲的吼道:“將軍都不能剝奪我的尊嚴,你們又算個什麼東西?!”
————————
九點半之前,還有一章。
我在瘋狂碼字中,大家勿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