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萊港外面,直升機墜落後,徐洋等人的壓力瞬間無了,但老魏的處境卻變得非常危險。
出港口的街道上。
十幾台越野車殺氣騰騰的趕來,車載機槍碰面後既開火,老魏扔掉手裡的rpg發射器,擺手吼道:“躲避,躲避。”
“嗖嗖!”
對方的兩發rpg眨眼間射來。
“轟隆!”
兩台汽車宛若紙糊的一般,瞬間爆炸,車內的司機慘死,其余幾人全部向四周跑去,拽出手l,往路面上猛扔,但對方車多人多,又都是縱橫在港口附近的私人武裝,參戰人員根本不缺魄力,只橫趟著向前衝擊。
老魏這邊一共就八個人,還有兩個是司機,車一沒,就意味著喪失了機動能力,卡在胡同口向外射擊,又形成不了絕對的火力壓制,所以對方幾乎在數秒內,就全部衝到了近前。
不遠處。
徐洋聽著槍聲,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cnm的,他們應該沒有直升機了,跟我打回去,把老魏接回來!”
“不要去了,老魏肯定糊了!”蔡哥拉著他吼道:“對面已經衝到他們腳下了!”
“他媽的,衝回去!”徐洋甩開蔡哥的手臂,紅著眼睛往回殺。
出港口附近。
二十多名私人武裝的士兵下車,以防彈越野車為掩體,邁著小步已經靠向老魏那一側。
老魏躲在胡同內,一邊開槍壓制,一邊回頭吼道:“cnm的,還沒結婚的,可以跑了,從後面跑,快!”
後方,兩名年紀稍小一些的青年,聽到這話有些猶豫。
“愣著干雞毛啊!”老魏回頭再次吼著:“你們還沒娶娘們呢,能跑出去一個算一個,快點!”
“大哥!”
“我他媽走不了了!”老魏急迫的吼道:“墨跡什麼!”
兩名青年聞聲向道路另外一側跑去,但其中一個剛剛離開掩體,就被對方車上的狙擊手一槍打碎了腦袋。
地面是那麼好混的嗎?雷子是那麼好當的嗎?高額報酬背後,那是要拿命拼的!
路邊。
硫黃島私人武裝這邊只有二十多人下了車,而其余人員則是跟著七區的人,一塊向徐洋的方向衝擊。
外圍道路上,蔡哥再次拽住了徐洋,雙眼通紅的吼道:“他媽的,你的腦子呢?對面的人已經衝出來了,老魏鐵定是糊了,你看不出來嗎?回去咱們全得死,有意義嗎?”
徐洋怔住。
對講機內,老魏的聲音突然響起:“徐……徐洋,這次輪到我他媽點背了……你活著,我家裡人還有個照應,你他媽要沒了……他們咋整?別管我了,我下車了!”
徐洋攥了攥拳頭,猛然磚頭:“跑!”
十幾秒後,對方的私人武裝士兵,用手l配合步槍,將老魏等人的掩體炸碎,衝擊了進去。
八個人全部身死,就連那名沒有結婚,想往外圍跑的青年,也在反抗中被追擊人員亂槍打死。
再過兩三分鐘。
追擊車隊行駛到了大野地內,見到的是滿地彈殼,和徐洋等人的棄車,他們已經順著雪殼子,向無人區逃竄。
硫黃島私人武裝的頭目,下車掃了一圈後,立馬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他們往無人區方向跑了,我們這裡人手不夠,島上在派直升機過來搜索吧!”
“收到!”對方回應。
七區的副組長坐在車內,語速很快的催促道:“我們繼續追吧!”
“好!”私人武裝頭目,再次上車,繼續向無人區方向追擊。
大雪殼子內,小李剛才在直升機襲擊車隊的時候受了傷,手臂穿透性槍傷,在大量流血。
徐洋用帆布包內的紗布幫他處理了一下傷口後,立馬說道:“我馬上在給接應的人打個電話,然後大家把通信設備全部關掉,等出了這片範圍,在使用!記得要機卡分離。”
眾人點頭。
“繼續走!”徐洋擺手。
人群中,寶明跟著大部隊,凍的渾身發顫,聲音沙啞的說道:“你們真的跑不掉的,硫黃島武裝有一千多號人,他們還會派直升機過來搜的,天一亮,你們往哪兒躲啊!”
“啪!”
蔡哥上去就是一個嘴巴子:“閉嘴,再多說一句,老子把你嘴縫上!”
寶明瞬間老實,不在吭聲。
……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後。
受傷的盧組長乘坐汽車追上了硫黃島武裝的人,以及七區的同事。
無人區外圍內,六七十號人站在大雪殼子上,有些傻眼,因為腳印到這兒就沒了。
盧組長不可思議的罵道;“他媽的,剛才那邊還有腳印呢?怎麼到了這邊就沒了!”
私人武裝的頭目,思考了一下,輕聲回道:“這裡是無人區,沒道路,沒資源,也沒生活區域,積雪積壓了這麼多年,上層的雪殼子,有的凍的已經跟土殼子一樣堅硬了,他們挑硬的地方走,當然沒腳印了。”
“這地方這麼大,那我們他媽的怎麼追啊。”盧組長心態炸了。
“只能等直升機過來,飛著搜索。”私人武裝頭目皺眉說道:“我們進不去,他們也不好走出去,這幫人把車都棄了,身上又沒有補給,很大可能會凍死在裡面。”
“不,他們應該也有接應人員。”七區的副組長說道:“秦禹是能調動馬裡昂武裝的。”
話到這裡,眾人沉默。
“如果馬裡昂武裝的人過來接應,他們很大可能會從這邊逃出去。”副組長再次補充了一句。
就在這時,盧組長突然雙眼猩紅的說道:“我知道怎麼能攔截馬裡昂武裝的人!”
“怎麼攔截?”私人武裝的頭目問道。
“這裡離浦系軍團的防區很近,讓軍情人員給他們通氣,把徐洋的身份,以及他到這邊的目的,全都告訴浦系。”盧組長扭頭看向對方說道:“這樣浦系自然會攔截馬裡昂武裝,還會抓徐洋!”
私人武裝頭目,聽到這話,頓時皺起了眉頭。
副組長思考了一下,也輕聲勸說道:“咱三大區內部的事兒,咋搞都沒毛病,但咱要透風報信給浦系,利用外人來搞他們,那事情是不是就變味了?更何況……這邊一開火,五區那倆鬼肯定也跑了,那咱是否抓住徐洋,其實也沒那麼重要了啊……抓了他,無非是牽制一下秦禹而已。”
“什麼叫利用外人來搞他們?!秦禹只是一個擁兵自重的軍閥,他又跟我們不是穿一條褲子的!”盧組長非常記仇的罵道;“老子死了五個偵查員!我他媽必須出了這口惡氣!!我不但要讓徐洋難跑出去,我還要弄一下這個馬裡昂武裝!你們甭管了,我想辦法給浦瞎子那邊通氣兒。”
老盧是組長,主要負責人,那他拍板了,誰也不好說什麼。
就這樣,老盧干了一件非常惡心的事兒,他利用七區埋在老三角地區的鬼,偷著把徐洋的信息,以及來普萊港的目的,全部偷偷報告給了浦系。
……
不知名地點,空中的某一架運輸機上。
周證躲在貨箱旁邊,低聲衝林成棟說道:“咱倆有槍,把飛機劫了?直接飛川府去?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