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溫泉裡出來,林馨兒進了空間的臥室拿了套衣服穿在身上,這才閃身出了空間。
她本來准備直接去醫院的,白凱文傷了她的心,白母和她沒仇啊,眼看就要查出白母的病因,她不能放棄。再說,白凱文的辦公室,她一秒也不想再呆下去。
可是空間就是有這點麻煩,你在哪裡進去的,出來也是在哪裡,而出了空間,她瞬間移動的功能就沒有了。所以,她只能先到白凱文的辦公室,然後再出去。
但是門被反鎖了,她想出也出不去。
她在辦公室裡翻了一圈,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備用鑰匙,她驚喜地拿著鑰匙快速地打開了辦公室的門,有著逃出去的欣喜,誰知一只腳剛跨出去,就看到白凱文迎面走了過來。
她不想太難看,外面還有白凱文的秘書在那裡辦公,她猶豫了會,還是退了回去。
看到她進了辦公室,白凱文這才松了口氣,隨著林馨兒進去後隨手關上了門。
“你起來了?”白凱文想到林馨兒身上的傷口,眼裡露出一絲歉意,突然他看向林馨兒身上的衣服,睜大了眼睛,她哪裡來的衣服?
林馨兒是在白凱文的注視下才想起她穿了空間的衣服,她本來是准備直接離開便沒有想那麼多,卻沒想到被白凱文撞見了,她要怎麼解釋?
“我包裡帶了衣服,怕要在醫院留宿。”林馨兒找了個借口。白凱文又沒有查過她的包,應該是可以忽悠過去的。
“這樣啊。”白凱文點頭,“先吃飯吧。”
“我要去醫院,你自己吃吧。”林馨兒冰冷地回了一句。作勢要往門口走。
“馨兒,今天的事情對不起。”白凱文見林馨兒不留下來吃飯,知道她是在生氣,很沒骨氣地道歉。大丈夫就是要能屈能伸,他不介意向林馨兒低頭,只要她能原諒他。
林馨兒沒有看白凱文一眼,提起包。往門口走去。
“對不起。”白凱文一把拉住林馨兒的胳膊。又道了句歉。
林馨兒伸出空閑的手,用力地扯掉了白凱文的手,頭也不回地向門口走去。他帶給她的屈辱和疼痛。是一句道歉就可以的嗎?如果可以,她希望她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
“馨兒——”白凱文想再次伸出手抓住林馨兒,待看到她渾身所散發出來的冷漠,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白凱文——”林馨兒的腳步在門口停了下來。冰冷地開口,“我們不再有任何關系。我會照顧爸媽直到康復,但不是因為你的關系。”
“馨兒——”白凱文艱難地開口,“你要我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
“原諒?”林馨兒回頭。冷笑一聲,好像聽到了多好笑的笑話一樣,“原諒你什麼?和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白凱文。
“原諒你吃杜瀾的醋。殘忍地奪去了我的貞潔?”林馨兒笑得冰涼,“扯平了。我當初設計陷害你,這次扯平了,以後我們各不相欠,再見!”
“馨兒——”白凱文突然覺得一絲恐懼席卷全身。
“不是再見,是永不相見!”林馨兒說完,拉開了門,傲嬌地走了出去。
是的,永不相見,這樣她就能夠保存心底和白凱文的美好,記住她也幸福過。她能夠重生,比別人多活了一世,本就比別人幸運,有那些幸福也就夠了。
剛才躺在床上的時候她就想好了,等白父白母康復,她安排好爸媽和哥哥姐姐的生活,就進空間去生活,一輩子再也不出來。
她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她當然也不應該繼續在這個世界上生活,空間才是她最後的歸宿。
林馨兒趕到醫院的時候,小錢還在病房,而她帶過來的食盒,白母一口也沒有動。
她走之前刻意給白母准備了食物,那些食物足夠填飽白母的肚子,至於小錢送過來的飯菜,她一口都吃不下。
“夫人,您一定要吃一點,會餓出病來的。”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鐘,白母還一口飯都沒有吃,小錢都快急哭了。
林馨兒在心裡給小錢鼓了個掌,真是個好保姆啊!她知道小錢每次都是送完飯以後才會回家吃飯,看在她這麼衷心的份上,她也不好意思不把這份飯賞給小錢不是?
因此,她走過去,在白母旁邊坐下來,替白母擋住了小錢的飯勺,“小錢,你每天給媽送飯,要送完飯才能回家吃,辛苦你了。既然媽吃不下,這份飯就給你吃吧。”說完,她直接將飯遞給了小錢。
“不不不,我不能吃,這是趙媽為夫人准備的,我不能吃。”小錢受寵若驚,慌忙地推開。
“媽今天肚子不餓,如果餓了,我會買東西給她吃的。”林馨兒溫柔地望向小錢,提著飯盒的手沒有縮回來,“我不會告訴趙媽的,你放心吧。”
小錢還是不敢接,但也架不住林馨兒的一番軟硬兼施,實在推辭不掉,便坐下來吃了起來。
林馨兒見她吃得認真,並沒有絲毫的畏懼,好像似乎並不知道這飯菜有問題。
但僅是這樣,林馨兒還是不能完全相信她。因為,每個下藥的人手上,肯定都會有解藥,為了表衷心,免不了要各種試吃。
所以,她刻意找著各種借口,讓小錢留下來照顧白母,連她上廁所都跟著,讓她想吃解藥的機會都沒有。
然而,林馨兒失望了,小錢一下午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視線,更不要說偷吃解藥了。
由此,她大概可以判斷出,小錢是真的不知情。如果一個人能夠裝得那麼坦然,而且還不找借口去吃解藥,那只能說明是城府太深了。
既然不是小錢,林馨兒很快便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做飯的趙媽身上。白家老宅的飯向來是由趙媽親手准備,包括買菜,烹飪,包裝,都由她一手完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