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林馨兒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找白凱文幫忙,雖然吳課長有意無意間有提到,白凱文的話最有說服力,但卻被她刻意屏蔽掉了。
她和白凱文已經很久沒說過話了,自從那天他凶了她以後。
她躲,他忙,暫時相安無事!
他依舊每天深更半夜回來,倒床便睡。身上沒有酒氣,但偶爾會有屬於女人的香水味。林馨兒大腦一抽就會懷疑白凱文是不是有個情人,而身上不屬於他的香水味正是那個情人的。
白凱文早上出門很早,幾乎是在她還沒有醒來便走了。如果不是身旁的床單有絲凌亂,她真懷疑前一個晚上她旁邊出現過的晚歸的白凱文是她的錯覺。當然因為白凱文的早早離開,她再也沒有機會在白凱文的懷抱中醒來,讓她不確定她在沉睡的時候有沒有被白凱文抱進懷裡過。
更讓她覺得懊惱的是,結婚快一個月了,白凱文還沒有......和她做......夫妻該做的事。
雖然新婚夜白凱文的舉動讓她很恐懼那件事,但經過一個月的調整,或者說是好奇與期待占了上風,讓她覺得每天的同床共枕......沒有那件事,還是......有些奇怪。何況白母還在巴巴地盼著抱孫子呢!
林馨兒撇撇嘴,有些恍惚,剛和好之時的溫馨就像是一場夢,夢過無痕。
在家裡有交集的時間有限,林馨兒便將希望放在了公司裡,誰知道在公司裡也一樣。
有幾次對面碰到,白凱文像不認識她一樣,冷漠地看了一眼便自然地走開。用的是對待路人甲的態度。
所以林馨兒沒開口讓白凱文幫忙,當然也沒指望他會自己主動來幫忙。
然而在下午,她突然接到消息,美國同意了接受這批訂單,並且是全部接受。
林馨兒微微詫異,想著也許是鴻凱和美國的關系太好,美國恰好又對改變以後的產品非常滿意。然後就做了個順水推舟的人情。
她壓根就沒有想到是通過某人一上午的努力。並且接受了巨額賠償才讓美國息事寧人,讓產品順利出貨。她也不想想,商場如戰場。哪有那麼多人情,行走在刀尖上的這群人,看到的只會是遠的近的利益,哪有什麼情面可講?
白凱文也從沒有想過要向林馨兒邀功。他只是習慣為林馨兒掃平一切路障,就是有心要偏袒她。寵著她,誰有意見誰滾蛋。
就這樣,對林馨兒處罰的事情也耽擱了下來,誰也不敢對白凱文提起。
林馨兒等了幾天都沒有等來任何處罰。而產品也順利出了貨,她這才隱隱覺得這事好像和白凱文有那麼一丁點關系。因為白凱文貌似還兼職了研發部的直屬主管,想要忽略掉她這個大過錯。也只有白凱文才有能力辦得到。
想到白凱文對她的維護,她心裡一暖。多天的郁悶也一掃而空。她決定今晚不管白凱文多晚回家,她一定要開口和白凱文說話。
......
白凱文以為這事在他明目張膽的專權和霸道下就這麼掩蓋過去了,雖然他也動過要調查看看林馨兒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一開始他以為是林馨兒在使小性子,所以和他開了這個玩笑,看他這個老公要怎麼收拾爛攤子。所以他只能無限包容,拼著老臉找美國擺平這事,並且利用權力壓下了公司內的爭議,然後等著他的小嬌妻來點評他可以得多少分。
等他漸漸平定心神以後,一抹疑惑也隨之爬上了心頭。
林馨兒再胡鬧,也會有她的度,不會拿著鴻凱的名聲去耍這個小性子。錢去了可以再賺,但名聲爛了,面臨的將是鴻凱的倒閉,林馨兒不可能這麼沒頭腦。
隨著這些疑惑,白凱文便著手調查這是怎麼回事。
某天中午,他去了員工餐廳吃午飯,本沒有打算查到什麼,只是因為太累,想就近解決一下。如果硬要說他有什麼小心思,那就是他想看到林馨兒的身影。
他一進到員工餐廳,立刻被一群人給圍住了,一抹厭煩不自覺地爬上了他的臉頰。
那群人也是有眼力的,在感覺到白總的厭煩後,都小心翼翼地打完招呼後坐在了不遠不近的位置,方便套近乎,又不會引起厭煩。
身邊終於清靜,白凱文便慢悠悠地開始享用他的午餐。只吃了兩口,他就吃不下去了。原來員工餐廳的飯菜這麼難以下咽,林馨兒每天中午是怎麼吃下去的?她有沒有餓瘦了?
有了這個疑惑,白凱文才發現,他這段時間太忙,居然連小嬌妻是胖了還是瘦了都不知道。他一邊邊自責一邊透過他所坐的包廂玻璃觀察外面的情況,搜一搜林馨兒的身影,雖然不能說話,看看也好。
然而他失望了,眼神找遍了所有的角落,也沒有看到林馨兒的身影。
雖然......得從廁所進空間,有種在廁所吃飯的感覺,但她也沒有辦法啊,只有這個地方是相對*的,不會被大家發現她的突然失蹤。
因為沒有看到林馨兒,白凱文只吃了幾口就沒吃了,放下碗筷離開了餐廳。
不近不遠坐著的那群人看到白凱文離開時的面色並不好,因此誰也沒有勇氣跟上去,裝作不知道白凱文已經離開了,低頭胡亂扒飯。
白凱文心情不佳,從餐廳離開後便准備回辦公室,走了兩步卻意外地看到了被她開除的小姚。他視力相當地好,而且聽力也好,小姚正好和別人說了一句話,他聽得清清楚楚,那正是小姚特有的嗓音。
他不動聲色地看向小姚所走的方向,是策劃部。怪不得他一直沒有發現,因為策劃部的事情他從不過問,一直交給他的哥們加好友張時在管理。
張時的人品他信得過,要不然他也不會只有這個部門放任不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