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恢復記憶了?”林馨兒這才注意白凱文的眼神,這是屬於白凱文的眼神,不是失憶的樣子。頓時她心裡一驚,不敢相信地問道。
“我從來就沒有失憶,我撞的不是後腦勺。”白凱文微翹起嘴角,揚起的卻是冷笑。
林馨兒顧不上吃驚和慌亂,忙開啟大腦進行掃描。
“你......為什麼要這樣?”林馨兒怔怔地問道,有些反應不過來。
“想看看,你還有什麼手段,本來只是隨口開句玩笑,沒想到你真的嫁給了我。”白凱文的眼中露出輕蔑,聲音也是滿滿的嘲諷。
“你說什麼?”林馨兒突然覺得渾身冰冷,從頭涼到腳,原本怦怦亂跳的心也被凍住了。
她怎麼也沒辦法相信,她的婚姻只是一場騙局!可是這又能怪白凱文嗎?是她有錯在先,所以她是自作孽不可活。
“說,你嫁給我是什麼目的?”白凱文冷冷地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冰冷到沒有一絲溫度。
他根本沒有想過要結婚,就算在很喜歡林馨兒的時候,也沒有考慮過要結婚的事情。他的“逼婚”只不過是個晃子而已,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林馨兒居然真的入了套,答應了嫁給他。
他一直等著她的退縮,希望她對自己沒有任何的目的。誰知道等到最後一刻,她還是勇往直前!讓他奇怪的是,一直很討厭他的林父林母居然也同意了這門婚事,而且還能接受在沒有婚禮的情況下將女兒嫁進白家。他實在是好奇這個女人是怎麼勸說她爸媽同意的。
“目的?”林馨兒眼中盛滿淚水,卻倔強地沒讓眼淚流出來。沒想到她在白凱文眼裡是這麼地不堪,竟然懷疑她是有目的。等等,她好像是有目的的吧?目的就是想要成為白凱文的妻子,想要成為那個站在他身邊的女人。因為她喜歡上了他,愛上了他,心甘情願地想和他過一輩子。
“難道不是嗎?”白凱文冷笑。更確切地說是自嘲。“你一步步地接近我,讓我對你失去戒心,讓我心甘情願地為你做那麼多事情。不都是為了達到你的目的做鋪墊嗎?”
“嗯。”林馨兒眼中帶淚,卻笑了起來,連深不見底的眼眸都看不出一點悲傷,她輕輕地點點頭。看著白凱文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的目的就是要報仇。要讓你失去所有的一切,不只是要得到鴻凱集團和它名下的所有產業,還要將你身邊的所有女人都趕走,還要讓你所有的親人都視你如猛獸。讓你眾叛親離......”
林馨兒正說著,突然覺得一道黑影壓了過來,擋住了她的光亮。緊接著她的雙唇被人粗暴地擒住。並且力道越來越大,直到口中傳來陣陣腥甜也沒有松開。
可是她卻感覺不到一點疼痛。唇上的痛又算得了什麼,她從來就不怕外在的疼痛,她怕的是心上的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發瘋的某人終於停止的掠奪,在她還沒有喘口氣,脖子上便傳來陣陣疼痛。緊接著,那道霸道的薄唇一路向下,所到之處都會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不過,她已經麻木了,像個玩偶一樣忍受著身體與心靈上帶來的疼痛,一動不動。
就在她以為她會失去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的時候,突然她覺得身上一輕,發瘋的某人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後便離開了。那句話是:“你的身體,我嫌髒,我不屑要。”
林馨兒就這樣躺著,意外的是嘴角還掛著那抹微笑,但是眼珠卻一動不動。她就這樣木然地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緊接著是呯地一聲,她仍舊沒有起來。
......
當清晨的陽光照進來的時候,林馨兒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沒有動一下。
就在這時,白凱文走了進來,丟給她一套完好的衣服,冷冷地說道:“換上它,跟我去公司,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在我眼皮底下將我的一切奪走。”
林馨兒這才爬了起來,這一動才感到了全身的疼痛,並發現身上多久青紫,有的地方估計是流過血,血液在受傷的表面凝結住,已經止住了血。
注意到傷口的同時她也發現了身上的身服已經嚴重破損,春光都不小心泄露了出來。她忙緊張地看了白凱文一眼,發現對方根本沒有看她一眼,反而是滿眼的不耐煩。她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原來他說的是真的,他厭惡她,非常地厭惡她。
不過,那又怎樣?前一世,她不是在白凱文的各種不待見中活著的嗎?這一世又能難過到哪去?
想明白這些,林馨兒反而輕松了。她微微一笑,快速地跑進衣帽間換好了衣服,跟在白凱文身後下了樓。
“被旅游”的白父白母卻意外地出現在樓下,他們看著一起下樓來的兒子和兒媳,高興之前溢於言表。
白母走過去拉住林馨兒的手,問道:“昨晚睡得還好?”邊說邊挑挑眉,有意無意地看了眼旁邊的兒子。
“嗯。”林馨兒柔順地點頭,她不想讓他們的事情被別人知道。
“凱文對你還好吧?”白母又跟著問了一句。
林馨兒突然臉色變得蒼白,難道白父白母昨晚在家?那他和白凱文的不愉快,他們不就知道了?白母這樣問到底是什麼意思?她頓時慌了。
白凱文馬上給了她一記警告的眼神。
林馨兒了然,頓時也明白了白父白母根本不知道他們昨晚發生的事情,等她調整好心態的時候,正好聽到白母的抱怨。
“唉,都說兒子是有了老婆忘了娘,昨天才新婚第一天,就把父母給趕到了別處去。說要和你浪漫浪漫,我們在這裡會礙眼。如果不是擔心你們兩個,我今早真不想回來。”白母的語氣是酸酸的,但臉上的表情卻是非常非常地開心,根本遮掩不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