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躲進牆後,李星把身體緊緊貼在牆上,就連他的呼吸也開始放慢,不讓人聽到一絲異常的聲音。
走廊樓梯下一個身穿黑西服的保鏢檢查了前門之後正走上來,李星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一步兩步,這保鏢走上樓梯並沒有看到就在他身後不遠處的李星,但剛剛在走廊上走了兩步,這保鏢似乎發現了什麼突然停了下來。
他向李星出現的方向忽然走了兩步,彎下腰伸出手指在地板上擦了一下,是一些混凝土的石灰碎末,從李星手上落下的。
這瞬間保鏢臉色微變,右手按住耳機張口就要示警。
保鏢剛剛張口李星瞬間撲了出去,這保鏢不愧是訓練有素聽到腦後有風聲響起,不退反進,直接合身撞向身後,同時右手手肘也跟著砸向身後。
一般面對這種情況,身後的敵人倉促之間肯定就無法完成勢在必得的一擊,而且這保鏢對自己的橫肘極有信心,哪怕身後同樣是自己海豹突擊隊的同伴,自己這一肘至少也能讓他失去十秒鐘繼續戰鬥的能力。
可是下一秒中這從海豹突擊隊被招募的保鏢就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忽的一冷,大腦甚至還無法對突如其來的疼痛做出反應就瞬間被攪的稀爛。
李星的手乘鶴形點在這保鏢的太陽穴上,左手穩穩抓住保鏢反擊的手肘,確定沒有人聽到這瞬間的打鬥,李星拖著這保鏢的屍體把他扔在了偏僻的角落。
作為一名武學大師,徒手殺死一個人的方法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處理好屍體,李星慢慢向亮著燈光的書房走過去,李星的腳步很輕,就向一只靈巧的貓。無聲無息就已經出現在書房外。
這間書房分為內外兩間,保鏢們一般會待在外間,而馮.布勞恩本人則會待在裡間。每天從埃克塔公司回來,晚上休息之前。布勞恩就會在書房裡待上一個多小時,這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布勞恩的妻子已經死了七八年,他的子女也分布在歐洲各地,整棟房子裡除了保鏢就是布勞恩自己,他不覺得作為一個世界頂尖的科學家自己,和一群只知道舞刀弄槍的保鏢有什麼共同話題,書房就成了布勞恩打發時間的一個好地方。
今晚布勞恩像是往常一樣走進了自己的書房,但不一樣的是他聽說自己的老朋友赫爾.布朗被謀殺了。
這讓布勞恩有些不安。不過殺死布朗的人未必就會襲擊他,作為一個頂尖的科學家這些年他們各自牽扯的機密太多了,也許赫爾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有人需要他永遠閉上嘴而已,而且埃克塔公司已經增強了對他的保護,布勞恩也不覺得自己需要太過擔心。
書房外間一共有三個人,兩人正圍著沙發桌玩撲克,另一個人在房間的另一側,正喝著咖啡看報紙,剩下一個人在書房裡間,他應該就是馮.布勞恩。三個保鏢。
這裡的家伙反應都不慢。保鏢其實不是大問題,重要的是害怕被盯上了而埃克塔公司窮追不舍,要是人數多了加上重型武器李星可吃不消,所以說李星所顧慮的其實是埃克塔公司的勢力。
有些棘手,李星擰了擰眉毛,緩緩從書房外退出來,之後他很快出現在剛剛殺死的那個保鏢身旁,伸手取下了這個保鏢身上的麥克風。
回到書房門外,李星目光漸冷。伸手用指甲微微劃過麥克風的表面,瞬間。一陣類似於電流雜音的聲音在麥克風中響起。
耳麥中出現的雜音立刻引起了書房裡三個保鏢的警覺,悠閑看報的保鏢馬上坐直了身體對玩撲克的兩人略一點頭。兩個人立刻從腰間掏出了手槍,之後這個看報應該是隊長的保鏢才壓低聲音沉聲道:“監控室,有沒有異常?”
監控室裡盯著攝像機的保鏢立刻警覺查看起來,別墅外一切平靜,沒有異常,得到否定的恢復,保鏢隊長松了一口氣,之後又慎重的和別墅外的六個保鏢依次聯系確認安全,做完這一切,他才皺了皺眉,對掏出槍的兩人搖了搖頭,兩個保鏢見此又把槍插回了槍套。
“可能是電子雜音!”保鏢隊長嚴肅的臉色放松下來,之後他才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皺了皺眉道“肖恩又去哪了?去找找他,我不希望他丟掉這份來之不易的活!”
肖恩就是被李星殺掉的那個保鏢,這保鏢和書房裡的這三個保鏢一樣來自海豹突擊隊並且服役於同一個小隊,但他有個壞毛病就是喜歡嚼大麻和吸毒,埃克塔公司待遇極好,而且也不像是經常執行秘密任務那麼危險,這樣的工作並不是想找就能找的到的,因此保鏢隊長不希望他把這份工作弄丟。
肖恩已經不止一次在工作的時候一個人去偷偷抽大麻了,保鏢隊長以為他這次也是這樣。
“好的,頭,我去帶他回來!”正要接著打牌的其中一個保鏢丟下手中的撲克,站起來就向書房外面走。
這保鏢剛剛走出書房,迎面就看到一張陌生亞洲人的臉,眼神中剛剛升起一股詫異,身體的本能就已經反映過來,一手伸下准備掏槍,另一手就直接一拳砸向李星的鼻子。
人的面部最容易受到攻擊的就是凸出的鼻子,而因為鼻子中有軟骨容易被打碎,在受到攻擊時這個部位產生的劇痛也是最容易讓人失去戰鬥力的。
前海豹突擊隊的成員果然反應不慢,這個念頭只是升起的瞬間,李星嘴角勾起了嘴角,用遠超這個保鏢的速度直接一個頭槌凶狠砸在了他的頭上,血水瞬間順著臉上留下。
這保鏢只感覺自己的頭像是被人用鐵錘直接重重砸了一下,腦震蕩產生的惡心感讓他想要嘔吐,還未等他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的脖子就被李星輕輕的擰斷,發出一聲脆響。
房間裡的兩個保鏢聽到異響剛剛站起來,李星就頂著剛才出去那保鏢的屍體闖了進來,凌冽的光芒在手中一閃而過,同時把手上的屍體狠狠砸向保鏢隊長。
白色的光芒精准扎在玩撲克保鏢的額頭上,飛刀撕開這保鏢的皮肉刺穿他的額頭頭骨整個消失在他的大腦中。
一絲血線順著額頭流下,這名剛剛拔出槍還沒來得及瞄准的保鏢就頹然癱倒在地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