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國軍隊被前後兩面夾擊,竟是不聽耶哈撒拉的指揮,往兩邊無人之所衝去,接近一萬的大元國士兵竟被輕易的分成兩半。
馬甲口兩邊的地形更加復雜,分成兩半的大元國軍隊在其中亂走亂撞,再加上後面有北宋****逼丨迫,竟是一分再分,分成近百股潰軍,不停的遭受到北宋國軍隊的圍剿。
此時的祝崛已經和血染征袍的陸奕會和,想必陸奕一身血污,祝崛身上卻是一塵不染,好像郊游剛回來一般,讓陸奕看得不爽,便故意拍了他肩膀一下,順勢再他兩條袖子上蹭了蹭手,直將他兩袖塗成了紅色。
祝崛哭笑不得道:“你啊你啊,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嬉鬧。”
陸奕笑道:“呵呵,什麼時候?摘取勝利果實的時候!”。
祝崛道:“敵人還有好幾千的兵馬,哪有那麼容易摘取勝利的果實?”
陸奕自信滿滿:“有你這個‘地敞將軍’在,我還怕他幾千兵馬,他來多少我殺多少!”
祝崛奇道:“地敞將軍?這是個什麼鬼?”
陸奕道:“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底下兄弟們已經將你稱之為地敞將軍,大地之上,戰無不勝攻無不取,全地形都在掌握之中,地利占得完全。”
祝崛一直是將金劍盤埋在心湖識海之中,以意識觀之,所以陸奕尚不知道祝崛有這麼個利器,尚自腦補成祝崛擁有算無遺策的神奇技能,以為他作齊大帥的親兵,只是個隱藏自己的手段而已,大隱於堂嘛。
祝崛不以為然的道:“怎麼不叫我天敞將軍?”
陸奕回看了他一眼:“呵!天敞將軍?你能將天時都掌控了,我便尊你為天敞將軍。”
正所謂天時地利人和,天時難控,人和是最基本的,所以爭奪的便是地利之的掌控,但對於擁有畫水劍實時監控戰場局勢的祝崛來說。敵人在什麼地方都能一眼看見,所有山地河流海洋沙漠,就算地下有幾棵小樹苗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指揮起來是精確非常。每每料敵於先,決勝千裡,倒也跟古時候的地敞將軍自相類似,讓人叫一聲也並無不可。
祝崛道:“不扯淡了,還有好幾千兵馬呢。你打算怎麼弄。”
陸奕道:“那就得看你嘍。”
祝崛大言不慚道:“呵!看我?就怕你招架不住!你得先讓傳令兵的隊伍擴充十倍。”同時心裡面暗道:‘就怕你的傳令兵支持不住。’
陸奕雖然看不出祝崛賣的什麼藥,但還是依言將傳令兵的人數擴大了十倍,全都召喚到了祝崛面前。而後讓祝崛給他們表演了下,什麼叫全局掌控。
祝崛自己不會指揮什麼的,站在地圖前對陸奕道:“此地有五百人馬,其後有三十人的小股敵人,速派人將他們滅了,之後向北轉進,將所見之敵全數殲滅,而後向東轉移。等待接下來的命令,命令不到,行軍不止。”
“白校官手中也有五百軍,但對面人馬太多,讓他暫時後撤,以待後援一到,一舉攻滅這股敵軍。”
“你讓傳令兵趕緊去這個十字路口等候,過會兒禪尉官會帶人過來,告訴禪尉官向正南方白校官靠攏,聽他指揮。衝擊大股敵軍,不求全殲,只求驅趕!”……
傳令兵一個個的出門,而後又一身汗水的跑回來。報告戰果,連一口氣都沒喘勻便被繼續派出。雖然具體命令仍舊由陸奕下,但他已經快成軍語指揮翻譯,腦袋都有些不夠用了,他不禁想到,若非是這個祝崛不懂得實際指揮命令。他甚至能自己指揮這場戰鬥,連中級低級戰場指揮的軍官都不需要。
陸奕都嚇到了,他打了這麼多年仗,從來沒見過如此指揮作戰的,幾乎不用思考,只聽一聲彙報,迅速制定出作戰方案,而且是一連幾步,十幾步的走下去,中間數個派人增援後退什麼的,竟然將近百股小隊指揮得如同手臂一般,絲毫不錯,將大元國軍隊的殘余兵力不停的剿滅。
別說陸奕這個軍語指揮翻譯,就連參與戰鬥的小隊自己也弄不明白,只是忽然從側面或者正面跑過來一個傳令兵,急急忙忙的告訴他們接下來往那邊衝,過去要殺是要跑,或是增援或是輔助或是強攻,打完之後再往哪個方向去,之後再怎麼干,小隊只需根據命令往前走就行,哪怕前面明明什麼都沒有,也堅守命令。
馬甲口兩側地形太過復雜,站在裡面就跟走迷宮一樣,左右前後都是廊道,上面土質松軟,根本爬不上去,兩方士兵分成眾多小隊在其中戰鬥,總感覺旁邊就有敵人,但過去一看,卻是空無一人,等他們剛想松一口氣時,附近便傳來許多凌丨亂的腳步聲,地上到處都是屍體,看得人觸目驚心。
大元國的近百股小部隊被分割,包圍,一點點的減少數量,七千,五千,三千……
這邊耶哈撒拉還不了解情況,他以大家級實力,可說是有萬夫不當之勇,無論遇到多少北宋軍,都是勇敢的砍殺過去,他的眼睛就像染了血一樣,通紅一片,但是北宋軍似乎早知道他在哪,或是他剛衝到面前,敵人就跑了,或是還沒到面前,敵人也撤退了,倒也解救了一千多個被包圍的大元軍。
在不知不覺的砍殺中,恍然發現的竟然被無數北宋軍包圍其中,身邊只有這麼多的大元國士兵,正緊張的結成防御陣型,雖能勉強抵御敵人的攻擊,但被擊破也是早晚的事兒,至於其他的大元****,或許已經全部被消滅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