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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末演武雖然結束了,但由於所有入門期的弟子都被天光宗給壓了一頭,各支脈宗主非常不滿意,導致每個人都不好過,整個一氣松雪門都都沒過成年,全都進入修煉狀態,可謂是恨死了祝崛,恨死了一一,恨死了天光宗。
當然了,各支脈宗主的不滿意有九成九都是佯裝出來的,為的是不讓門下弟子松懈,以確保過段時間去奇襲閆虎門不出現意外,至於剩下的一成一,便真的是不滿意自己弟子的戰鬥力,一群戰五渣!
在各支脈弟子慘無人道的修煉中,日子飛快的過去,終於,到了傳說中的蒼雲吞月日。
一早上起來,天空中便是彌漫著濃濃的霧氣,抬頭看天,根本找不到太陽在什麼地方,但外界偏偏還感覺十分明亮,一點也沒有陰天的感覺,實在是怪異至極。
一氣松雪門弟子們還在修煉狀態,盤算著今晚上的燈火會是不是不會舉行了,畢竟他們可是連年都沒過上,尚不知發生了什麼情況,便被各自師長給叫了起來,拿上所有能戰鬥的家伙,包括從別家買來的符咒,丹藥什麼的,哪怕是法寶都不拉下。
所有人集中在學法丨場上,你望著我,我望著你,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情況。
忽然間,一個龐然大物從霧氣中浮現。
這是一個木制的巨大樓船,大約有一百米長,四十米寬,上面有五個風帆,船頭上吊掛著一個龍頭雕像,船身上刻畫著一些細致的條文,如果仔細觀看的話,就會很輕易的發現那是密密麻麻的法陣符文,但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個樓船,竟然詭異的懸浮在空中。
‘艋抖飛船’四個字浮現在眾入門較早的弟子心中。
前文說過,修行界雖然有土遁術,飛行術,駕雲術什麼的飛行法術,但如果是長途趕路,又或者不是比較急的事兒的話,基本都是有交通工具的。
一般的,手裡有點閑錢的都是有自己的私家‘車’,也別管是牛車馬車狗拉車自行車,又或者是飛碟飛艇飛毯飛劍飛船飛鳥飛行獸的,只要外表裝潢的唬人一點,遠遠過來,誰不以為是那路款爺出沒。
但是這種私家車一般情況下都是只能幾個人乘坐的,如果人多的話,就要用到這種一種巨型的交通工具,比如大像,比如游輪,比如飛艇,比如飛船,一氣松雪門這種便是其中之一。
這種巨型的交通工具,基本都是一些大組織,大勢力,讓手下之人大規模遷徙的時候用的,平時都是丟在車庫什麼地方,管都不管的。
艋抖飛船降臨,必有大事發生,因為一個艋抖飛船就可以將整個門派的人都能裝得下。
這時候算上祝崛在內的八個支脈宗主,在加上一個主脈的掌門人在內從艋抖飛船的艦橋上同時出現,但卻並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指揮所有二線和一線的弟子登上戰艦,指揮入門期的都藏到了隱蔽的密室之中,又將門派內的守護大陣給祭了出來。
其他弟子們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兒,年輕點的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年級稍大點的也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畢竟以前集體乘坐艋抖飛船的時候,都是去郊游什麼的,根本沒說把入門期的都扔在家裡的說法。
門下弟子們不理解此次的行動,但祝崛卻是理解,因為他就是計劃的制定者,但他卻並不明白,為什麼所有宗主都一致同意將一一也帶上來,難道就因為她是歲末演武的冠軍,有近乎二線的實力?還是因為她是個掛名的宗主。
開什麼玩笑,那是我在操控啊!
祝崛積極反對,但卻遭到所有宗主的一致反對,而後掌門人拍板,搞的祝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遵從,將一一拉上船來。
沒辦法了,待會兒戰場上,只能讓東門子前輩和自己保護著,可千萬別出什麼簍子哦。
等所有一線和二線的弟子們都上船之後,巨大的艋抖飛船便周身上下,散發出比蒼雲吞月還濃郁的霧氣,將整個飛船都淹沒在其中,也分不清是一朵雲,還是一團霧,隨著‘嗤嗤’之聲音響起,便迅速升至雲層,快速向著閆虎門衝去。
一氣松雪門距離閆虎門很近,按照修行界的控制範圍來區分的話,還是個鄰居,但兩個門派的駐地卻相對較遠,但卻並未出了北宋國,以艋抖飛船的航速也需要整整一個白天的時間才能到達,所以才啟程的如此之早。
閆虎門乃是武修門派,但和一氣松雪門有些相似的是,但卻也修煉一種真氣,以氣傷敵,同樣不適用任何武器法寶什麼的,二線武藝好手以揮灑真氣波傷敵,一線的以精妙的招式掌控真氣揮灑。
閆虎門跟一氣松雪門從建立起,就一直不對路,數百年來,相互衝突不斷,更有幾次大規模衝突都有折損宗師的先例,其他小規模爭鬥更是數不勝數,一線小高手隕落的都是常有的事兒。
並不是所有的修行門派都在山上,而是都喜歡將駐地安放在原理凡塵之所在,不為紅塵嘮擾。閆虎門就存在於一座大湖中央小島上,湖中充滿暗礁,水草,整個劃船難度,游水難行。
閆虎門不如一氣松雪門昌盛,不算雜役只說門下弟子的話,比之一氣松雪門要少一百多人,但也敢自稱在二線門派中是混的比較好的。
今日蒼雲吞月,黑夜裡伸手不見五指,白日裡見不到一絲陽光,無論黑夜還是白晝具是霧氣繚繞,就算是運足法力也看不了太遠距離,所以整個湖心小島燈火通明,宛如白晝,卻是閆虎門在舉行盛大的燈火會,如果鬧的愉快的話,很可能一個晚上都結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