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崛現在可以說是異常的憋屈,如果按照他的標准的話,跟純粹的法修也差不了多少,就跟一氣松雪門的奇葩門規一樣,閑的沒事兒憑借法術波跟人家玩對轟。他現在也就憑借法術高端,欺負欺負入門的,和法術在二十五年以下的二線法術好手,跟稍微厲害點的家伙打鬥干不過,是在是憋屈的要死。
若真的被祝崛找到了烈焰浮塵,翻雲覆雨等閑間,所謂的拳打西山猛虎,腳踢四海游龍,一拍巴掌蚊子都跟你俯首稱臣。
“恩,此事我已知曉,你且下去,來日我會派人加緊排查,不會讓我一氣松雪門的客人再度受到傷害,而且還要追查殺害扈宗主的凶手。”掌門神情沒有一點變化,正在祝崛意識遁入天際中思考之際,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祝崛那裡會想到掌門人竟會如此簡單的就將此事判決,要知道這可是在門派內的暗殺行動啊!“掌門!在下……”。
祝崛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好幾次了,話還沒說完,就被人給搶了先,這次仍舊如此,話才說了一半,便被觀天宗的宗主凌雲上人給搶了先:“掌門,我覺得,天光宗宗主已死,而天光宗目前一個弟子都沒有,不若將天光宗取消掉,並入我觀天宗!”
堂中登時劍拔弩張,東門子怒目而視,大有隨時出手的可能。
“什麼!”
“這”
“合適麼?”
在修行界的門派劃分之中,分為一線門派,和二線門派,以及傳說中的超級門派之別。
一線大派的定性標准,一般至少有一門十脈或更多支脈,門中一般有三個宗師,或者更多,各個支脈的宗主也至少是大家的實力,門內弟子無算。
二線門派的定性標准就少了很多,一般就只有一個宗師初高手了,有兩個宗師的都少,三五個支脈也算不錯,目前一氣松雪門就處於近乎一線門派,因為他們本來就有六個大家,兩個宗師,只不過只要再來一個宗師的話,就完全可以被認為處於一線門派之中,雖說有那麼點墊底,可惜現在被暗殺了個扈天昭,頓時少了個宗師,這讓整個一氣松雪門的實力大為下降。
一線門派掌門基本都是大家,支脈大多數都沒這玩意。主要還都是掌門人的師兄弟,還都不穩定,時常換人換名。
就目前北宋國來說一線門派一共十七個,二線門派足有一百八十多個。支脈主事叫宗主,門派主事叫掌門。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一般人並不知曉,但作為之前無限臨近於一線門派的老家伙們,還是知道的,傳說中的超級門派。
那便是星空與月夜兩大帝國的帝國的皇庭,大荒的第一代大荒人,北海的龍島,鳳凰山,閃電龜族,虛無縹緲的蒼茫山,雀巢海上的名劍斬月盟,靈嘉山的靈墨閣,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的幽庭居,極少出現的雲瀾仙境,高臥雲端的高明天宮,以及到現在仍舊處於傳說中的星火居。
整個九天十地一共也就這麼幾個超級存在而已。
現在已經折損了一個宗師級別的高手,再裁剪掉一個支脈的話,那豈不是讓整個一氣松雪門真正墮入二線門派,遠遠離開靠近一線的境地?
在修行界的地位,可說一落千丈!
與會的各大宗主激烈的討論起來,祝崛倒是想插一句,但實在不知如何反駁,他現在僅僅只是一個客卿而已,修為才二十來年,說話根本無足輕重。
客卿,就不能說些違背身份的話,因為你前面有個‘客’字,客人的客。
難不成真的要讓天光宗取消,並入觀天宗?那凌雲上人,孟淑奇,周正等人還不得玩死自己?
觀天宗宗主凌雲上人說要並入觀天宗,絕對就是打得這麼個主意!到時候東門子想收自己入門都不大可能了,沒辦法,稻天宗裡全都是女弟子。
對此掌門人臉色仍舊不變,從眼神裡面也看不出任何波動,真不知道他內心是怎麼個思考的,就這樣一直看著底下幾個宗主激烈的討論,這時候,還是東門子挺自己,道:“不行,絕對不行,不能因為少了個宗師,就取締一脈傳承!這在整個一氣松雪門歷史上是從來沒有過的。”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就把他仍在那裡不管?”凌雲上人與其他人討論的已經面色通紅,此時聽到東門子的話後,簡直激動的要站了起來,屁丨股和椅子已經有一張紙的距離,但憑借著大家級的修為,硬生生的讓別人看不出來。
“縱觀我一氣松雪門的歷史,從來都是支脈增長,從祖師爺創立時起,就是一條支脈,一條支脈的往上增加,從來沒有過削減的時候,哪怕是我一氣松雪門最落魄的時候,也從來沒說過減掉那條支脈。”東門子師叔博古論今。
“可是他天光宗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啊。”凌雲上人據理力爭。
聽他說就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東門子那張蒼老的臉上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道:“誰說天光宗一個人都沒有了?”
“本來就是啊,原來就他跟扈天昭兩個人,現在少了個扈天昭,又失蹤了個戲建國,你當我數學沒學好?”凌雲上人還不知。
“你該叫扈天昭師叔祖的,你輩分比較小。”祝崛心說,當然了,現在這麼多人在跟前,特別是掌門人不說話的情況下,那裡有他說話的份,除非他手裡有烈焰浮塵,否則的話,連說話的底氣都沒有,說了也是徒增煩惱。
老太太高深莫測的笑容更甚:“呵呵……說起來啊,現在的天光宗,仍是有弟子在的,先前我那可憐的師兄,在臥牛坯時恰好收了個徒弟,只是還沒來得及報給長老院,今天既然各位都在這裡,我就順便說這麼一下。”
什麼!你!他!他收徒弟?開什麼國際玩笑?天上的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麼?不是說好了終生不再收第二個徒弟了麼?他都一只腳踏進棺材了,怎麼又改變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