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子與扈天昭兩人都是天光宗同一個支脈下的兩個師兄妹,後來建立的稻天宗只收女弟子,便將整個一氣松雪門的女弟子全都招到了稻天宗去,東門子也在那時候改換了門庭,進入了稻天宗。
雖然改換了支脈,但東門子對扈天昭的感情卻一直沒變,但當年的扈天昭沉浸在法術的修煉之中,對東門子的感情視若無睹。但年輕的掌門人卻對東門子情有獨鐘,但東門子眼中只有扈天昭,後來也不知道是為了報復扈天昭還是怎麼樣,竟然對掌門若近若離,若遠若近。
後來的後來,扈天昭成功升級成了宗師級,成為天光宗的宗主,又過十年,發現修為不得寸進,才恍然轉首才看到一直等了他幾十年的東門子,相戀了幾十年的兩個人,這才在暗地裡走到一起去。
因為兩人的資質有限,修為都無法再進一步,所以最近打算一起退隱江湖,找一處田園過上歸隱山林的快活日子。
兩人的關系雖然暗地裡發展,但卻瞞不了掌門人的耳目,在他暗恨在心,一直想找機會奪回東門子。
“那麼也就是說,後來的掌門不知怎麼知道了凌雲上人與師父的矛盾,便惡從單邊生,想出了這招借刀殺人的把戲,暗地裡將這個矛盾激化,推波助瀾,甚至可能直接出手干預,讓凌雲上人派人去暗殺我扈天昭前輩了。”祝崛分析道。
“我卻無法確定他是否真的便是凶手。”東門子嘆了口氣道。
祝崛沉聲道:“用詐!”
東門子差異道:“用詐?”
“對,便是用詐,詐他一下,就能知道他究竟是不是敵人。”祝崛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百天大殿本來只是百天宗的議事廳,但近來百天宗成為整個一氣松雪門的主脈之後,便成了整個一氣松雪門的議事廳,所有的門派大事,都是由在這裡決策的。
靜靜的大殿中十分安靜與陰暗,往日滿座的宗主位置都是空著的,連門外的守衛弟子都不見了蹤影,似乎落針必現,但在陰暗的腳落中,掌門卻仍舊一個人高坐在掌門的寶座之上,一動不動,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今天凌雲上人的凄慘模樣確實嚇了他一跳,也不知道東門子到底是如何折磨他了,竟將他的全身經脈都燒毀,內髒破裂,一身大家級的修為幾乎被毀,若不是肉丨身強大,又用法力穩住傷勢,怕是早就一命嗚呼了。
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今天似乎有什麼事兒要發生了一樣,這在以前是從未有過的。
思維跳動,他又回憶起自己成功晉級宗師級高手的那天,仍舊記得自己獲得掌門之位的那一天,仍舊記得繼任掌門之位那天,扈天昭那不可思議的眼神,那張死了爹一樣的衰樣,想到這裡,他不知怎的竟然笑出聲來:“呵呵~呵呵呵呵~~~~”。
這時緊關著的百天殿的大門忽然被打開個縫隙,強烈的陽光照射在掌門的臉上,這令他十分惱火:“是誰讓你進來的!站崗的崗哨呢?!都死了麼?”。
祝崛沒有理會他的話,等東門子進去之後,慢慢的將大殿的門關上,邁著沉穩的腳步來到他身前,指著他道:“你這個凶手,便是你挑唆凌雲上人雇人殺害扈天昭前輩,好你個借刀殺人之計啊,你以為我們就真的查不出來真相麼?”。
掌門看到了祝崛,又看到了站在祝崛身側一言不發的東門子,臉色一變,寒聲道:“你知道了真相?”。
祝崛哈哈大笑,雙眼緊盯著他:“哈哈哈~~~我知道了真丨相?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自己做的真的天衣無縫麼?一點把柄都沒留下來麼?你已經暴露了!”
掌門咆哮道:“對,沒錯,我就是殺害扈天昭的凶手,我恨他奪走了我的所愛,我恨他,我恨了幾十年,不殺他,枉為人也!”
誰也沒想到,掌門人竟坦然如此暢快的就坦然承認了所有的事情,一點也沒有忌諱,這讓祝崛先前准備了許久的詐詞都付之東流,現在更加莫不清他的打算了。
掌門人將目光從祝崛身上拿走,投向東門子,寒冷的目光瞬間變得柔軟起來:“你到現在也不肯選擇我麼?已經沒人阻擋我和你在一起,東門。”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說什麼也不會和你這種人在一起的。”東門子撇過臉去,似抵不過他那柔軟而又灼熱的眼神。
說著,掌門人竟然猛的敲碎一顆座椅上的珍珠,一道璀璨的藍色光華將整座百天大殿給籠罩住。
這卻是歷代百天宗祖師爺為門下弟子准備的守護結界,為的是日後外敵侵犯能多少阻擋一點時間,沒想到今天竟然被這個不孝子孫用來困人。
東門子大感意外,但祝崛卻絲毫不懼,一閃身的功夫便閃到旁邊柱子之後,率先脫離了戰團。
祝崛這樣並不是畏戰怕死,雖然宗師和大家級的戰鬥,隨便一點余波就能波及死他,而是伺機釋放法術攻擊掌門,雖然這個效果不可能太過於理想,在他想來,師叔倒下之前自己是不會受一點傷勢的。
“啊~~待我擒了你。”掌門雙手一招,渾身法力鼓蕩,一道道絢麗多彩的光絲飄舞的纏向了東門子。
東門子才不會坐以待斃,她可是最強的大家,而掌門僅是今年才晉的宗師級而已,差距並非太大,所以奮起反擊,一時間整個大殿內法術激蕩,恐怖的余波肆虐。
東門子這次並沒有有拿火屬霜之哀傷,並不是忘記帶了,而是因為霜之哀傷的品級是一線的法寶,再宗師大家的戰鬥中並不能起到什麼太好的作用,而且還影響東門子法術的發揮,不能能因為只增幅一籌兩籌的威力,就拋棄她幾十年的施法習慣,這樣反而會令她的戰鬥力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