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青冥在平時一直是個比較邊緣化的家伙,平時沒人注意他,此時他被人附體了,竟然沒人發現。
司馬家這次看起來是自信心過高,身邊一個一線高手都沒帶過來,就四個二線層次的老鳥級幻獸戰士,以及一個准一線層次的幻獸戰士,根本不是祝崛的菜。
司馬訥以為這次勝券在握,大搖大擺的走來,皇甫常衡還指著祝崛大言不慚道:“成王敗寇,現在,我皇甫常衡才是皇甫家繼承人,而你,就是一個私生子,一個雜種!”
祝崛佯怒假笑道:“呵呵~皇甫常衡,你覺得,從今天襲擊皇甫家之後,還會有什麼繼承人?皇甫家的都沒有了,你還要當什麼狗屁繼承人!”
皇甫常衡臉色一變,不善的望著司馬訥:“你答應我的,只要殺了皇甫夫人,就將皇甫家送給我!”
司馬訥沒說話,坐輪椅的司馬家混蛋卻是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不屑道:“從今以後,皇甫家都沒有了,給你個皇甫家繼承人,給你個皇甫家族長的位置又如何?”
“你們這幫混蛋,枉我皇甫常衡相信你們,買通皇甫老管家將侍衛毒倒,卻沒想到中了你們這幫混蛋的賤計!”皇甫常衡破口大罵,司馬訥毫無反應,身後司馬家帶來的小弟卻心中火起,一把將皇甫常衡的腦袋擰了下來,隨後若無其事的站到司馬訥的身後。
皇甫夫人並不是笨蛋,只是有時候過於執著迂腐罷了,很快便將前前後後的事情想得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原來,我這些年來都被你司馬訥耍的團團轉啊。”
司馬家的混蛋插嘴諷刺道:“任你精似鬼,也喝了小爺的洗腳水!”。
按照正常的發展,現在只要跟他們廢一會兒話,便能讓他們將這次事情的真丨相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但祝崛實在受不了司馬家那種高高在上的臭德行,所以,只需要留下沒有戰鬥力的主人司馬訥就可以了,其他人,殺死算了,真聒噪。
“我讓你喝洗腳水!”祝崛喝了一聲,便一把抽丨出烈焰浮塵,繞過司馬訥橫掃而出,一道潑墨火線順發而至,四名老鳥級護衛,以及輪椅上行動不便的司馬家的混蛋,躲閃不及,具備潑墨火線淋到一節,頓時燃起粘丨稠的火焰,慘叫幾聲過後,撲騰片刻,便慘死當場。
剩下的一個准一線的幻獸戰士同樣大驚失色,沒想到祝崛竟然還留一手,險之又險的避過潑墨火線的橫掃,之後迅速近身,與祝崛糾纏起來。
司馬訥同樣驚顫,沒想到萬無一失的計策竟然被祝崛撞破,實在是出乎意料,隨後不敢相信的問皇甫夫人:“你那個廢物兒子,不是個二線武修麼!怎麼變成法修了!”
原來他早就知道毒藥對九天十地之人沒用,所以制定的方案便是針對二線武修的皇甫青冥設計,所以只帶了四個老鳥級的幻獸戰士,以及一個就算在大荒也同樣不常見的准一線幻獸戰士,完全想不到祝崛的存在。
當然了,他也只是有些意外罷了,並未太過慌張,他他可對今天帶來的准一線幻獸戰士有信心,而且祝崛看起來還處於下風的樣子。
皇甫夫人只是略有驚愕,她從未想過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竟然這麼厲害,不過聽到司馬訥說話,便張口罵道:“你兒子才是廢物,你全家都是廢物!廢物,廢物!”
司馬訥被皇甫夫人的快嘴罵得瞠目結舌,伸手指著她:“你,你~”個不停。
此時場上情況,已經被祝崛完全控制住,幾乎是壓著對手再打,沒辦法,潑墨火線太過犀利,碰著就死,擦著就傷,嚇得對手一路躲閃,一點不敢對那黑紅色的粘丨稠火焰產生非分之想。
潑墨火線的破壞力極大,而且祝崛對皇甫夫人意見極大,十幾個回合之後,就將皇甫夫人住處的院子,以及附近十幾間稀稀落落的房子都給拆成碎片,連地面都幫她犁了幾遍,以後種地什麼的是沒問題了,但是住人什麼的,就算了。
見到皇甫夫人的豪華住處已經夷為平地,祝崛便將重點放在對手身上,不過略是小計,便將一道潑墨火線圈在對手身上,不過一時三刻,便讓對手化作黑灰。
祝崛的表現讓司馬訥驚的眼睛直突,不敢相信剛才還勢均力敵,略占下風的祝崛竟然一瞬間就反敗為勝,所以愣在原地不敢動彈。
能動手解決的事兒祝崛都已經搞定了,剩下的就是各種苦情戲之類的,祝崛便直接從皇甫青冥的身體裡出了去,回歸了自己的肉身,躲在一旁看戲。
皇甫青冥現在已經被感染,完全代入了角色之中:“母親,你沒受到驚嚇吧!”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皇甫夫人確認道,他真怕剛才那個不小心的戰鬥余波給波及死了,她媽再怎麼敗家,那也是他親媽啊。
皇甫夫人手無縛雞之力,為避免戰鬥波及,自然很識趣的找了個坑把自己藏裡面,連腦袋都不敢露出,此時見到兒子召喚,便明白激烈的戰鬥已經過去,便小心翼翼的出來,完全失去了往日強大但氣場,著實讓皇甫青冥有些不適應。
此時,忽一伙人忽然闖入戰場的廢墟之中,見到此一片狼藉,又看到祝崛站在那裡,便驚訝道:“法師,您家這是怎麼了?拆遷麼?”。
皇甫夫人見到來人便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來我皇甫家作甚?”。
“我叫王之才,於核心城市處彙報踏雲城之事歸來,特來拜訪烈火焚城的法師。”來的人卻是王之才等人。
王之才這段時間可算是家喻戶曉的人物,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皇甫夫人這裡更是如雷貫耳,便不敢相信道:“法師?可是當日火燒了踏雲城,消滅喪屍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