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黑夜。真的!”陳樂在那裡瘋狂的吐槽著,同時他直直的站在火槍手的陣地上。
陳樂看著獸人那邊燈火通明的帳篷堆他邪惡的說道:“帳篷挨得那麼密,真是找死!”
陳樂大聲的吼道:“弓箭手!准備好火箭!等盾牆到了後就准備射擊。今天晚上,我要看篝火!”
弓箭手們沒有說話,他們默默的給箭頭塗上油然後靜靜的等待著。
陳樂轉過頭看著自己來這裡的地方,那裡可以隱隱約約的看見一絲閃光。
陳樂默默的數著:“一,二,三......八個團的精銳已經到了。現在就差步兵了!”
在獸人的大帳裡,無荒氏族的祭祀迦迦卡洛正愁眉苦臉的看著前來彙報的狗頭人斥候。
“迦迦卡洛祭祀大人,人類那邊出現了不明的動靜。我們猜測那些人類想要對我們的營地發起進攻!”
迦迦卡洛揮了揮手說道:“讓所有的戰士准備好防守。”
這時,一個穿著裸露著上半身的熊頭人闖了進來,他不解的問道:“迦迦卡洛祭祀大人,為什麼我們要防守?我們不能用投石機去滅了那些人類嗎?”
迦迦卡洛用著自己的爪子狠狠的在這個熊頭人身上抓了一下然後不滿的說道:“熊心少酋長!你難道是蠢貨嗎!上次那頭叫做無幻的黑龍你覺得憑借我們現在的實力能惹?”
熊心摸了摸自己被抓起白痕的皮膚然後不滿的說道:“不就是一條聖級黑龍嗎!找回父親不就能殺了它嗎!而且這又不是我父親第一次殺龍!”
迦迦卡洛覺得這個少酋長已經愚蠢到了一定的境界了,他咆哮道:“你懂什麼!龍族真的有那麼好殺!先不說你的父親殺龍的時候付出的代價有多少。我可以告訴你,如果我們殺了我們眼前的黑龍,我保證我們無荒氏族一夜之間就在獸皇殿的位置消失!”
熊心大吃一驚,他急忙問道:“什麼!迦迦卡洛祭祀!你沒有騙我吧?上一次父親殺的那條龍我們沒有受到任何報復啊!”
迦迦卡洛嘆了一口氣說道:“少酋長啊,你真的是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這樣和你說吧,上一次那條龍是一個例外。我們殺了他可以不負責任!”
迦迦卡洛聽到這話後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他興奮的說道:“迦迦卡洛祭祀,您說的是不是龍王和所有智慧生物締結的契約?”
迦迦卡洛有些吃驚的看了熊心一眼,然後說道:“既然您知道,那麼我也不廢話了,這頭黑龍明顯沒有加入那些人類,所以我們不能攻擊他。同時我們還要滿足的他的要求。他現在在人類的大營裡睡覺,所以我們不能使用投石機。”
迦迦卡洛帶著熊心走了出去然後指著人類大營的前方的空地說道:“帶上抓回來的人族,把他們放在那裡,然後你們就站在前面,我就不相信他們會不救自己的同族。”
熊心點了點頭然後去准備了。
迦迦卡洛眯著眼睛然後揮舞起了自己的兩只鋼爪,同時自己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下面人類軍隊的情況。
畫面剛剛開始很模糊,迦迦卡洛開始念起了古老的薩滿祈禱語。
隨著祈禱的進行,迦迦卡洛腦海裡的東西越來越清晰。
人類的步兵開啟了盾牆,無數的弓箭手和一些不知名的人類部隊在那破敗不堪的柵欄上發動瘋狂的進攻,無數的獸人戰士倒在了這些攻擊的下面。他們血流成河,殘肢破體到處都是。
迦迦卡洛被自己腦海裡的景像給嚇醒了,他癱坐在地上然後呆呆的看著那個腦海裡的地方。
由於是夜晚,整個區域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突然,迦迦卡洛看到了下面閃過一絲光芒。他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那個光明的來源。
光芒拖著尾巴飛向了天空,伴隨著他的是一片閃光。
無數的盔甲被這陣閃光照亮,光芒在盔甲上被無限的擴大。
這如此熟悉的一幕再一次出現在了迦迦卡洛的眼前,他大聲的吼道:“熊心!熊心!給我停下!”
在迦迦卡洛背後的兩個小熊頭人弱弱的說道:“熊心少酋長已經跳下去了。”
迦迦卡洛大聲說道:“什麼!跳下去了!”
他急忙跑到投石車旁邊向下看,只看見熊心帶著一堆熊頭人和成堆的其他獸人向著人類的營地衝去。至於那些人類俘虜,他們在落下去的時候大多數被摔成了肉醬。
迦迦卡洛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人類會那麼瘋狂了。現在的人類陣地如同死一般的安靜。迦迦卡洛知道,自己腦袋裡的預言可能要實現了。
陳樂咬著牙看著那些提著人類斷肢的熊頭人,他的嘴唇在不斷的打顫,同時他的手也在顫抖著,他大聲的吼道:“殺了他們!不能讓他們任何一個獸人活著離開這裡!”
“決不讓他們活著離開!決不讓他們活著離開!”
隨後有紅色的煙霧從每一個咆哮的人類身體裡冒了出來。
咆哮聲如同雷霆一般,只驚的熊心向後一跳。他吃驚的看著這快要形成形成實體的殺意。
突然,陳樂大吼道:“全體人員都有!自由射擊!”
陳樂對著火槍手們吼道:“記住了!這一次還是像上一次那樣狙擊他們的強者。這一次!只要沒打死就往死裡打!”
火槍們秉著呼吸開始尋找目標。
與此同時,在原豺狼人的陣地上,一大群黑影正蹲在那裡。其中博德正叼著一根野草觀望著衝向雲霄的閃光,他站了起來說道:“記住,這一次一定要小心點,千萬不能打草驚蛇。!”
那些黑影點了點頭,甚至還有聲音說道:“我們都是老手了。但是我不放心你們這群鄉巴佬!”
博德握緊拳頭說道:“鄉巴佬!還真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叫我。現在不是教訓你的時候,等回去的時候我一定讓你爽爽!”
那個聲音噗嗤一下的笑了,他淡淡的說道:“記住我的名字,空!到時候是誰教訓誰還不知道呢!”
博德冷笑道:“今天晚上比殺敵!回去就單挑!”
“我會怕你嗎?“
博德今晚提的是短刀,那個叫做空的人拿的是匕首。
鮮血和慘叫渲染了整個夜晚,隨之而來的是兩族那生源的仇恨和不解。
陳樂冷冷的看著那個穿著獸皮的熊頭人,他已經拿起了一把價值的上百萬的魔法劍了。
“你的頭顱歸我了!雖然你有八級!但是我還是能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