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營外的聚集地裡,陳樂把那本裹得嚴嚴實實書放到了博德的手裡然後嚴肅的說道:“博德,這個東西交給你了。”
博德表情凝重的接過這本書然後說道:“領主大人,這是什麼?”
陳樂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不知道,不過這東西既然是獸人大祭司帶著的,那麼就說明這東西肯定有用,你把它帶回去交給國王陛下。現在你聽明白了嗎?”
博德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陳樂說道:“那麼領主大人,你呢?”
陳樂笑著說道:“b鍵已扣,不死不回城!”
博德傻眼了,他努力用著自己為數不多的腦細胞思考這個詞語的含義。但是陳樂制止了他:“你先回去!我自己有辦法回來的!你在這裡也只是一個拖累。”
看到陳樂都說道這個份上了,博德也只好收起這本書然後准備離去。
陳樂突然大聲說道:“把其他的人也帶走!”
博德看了一眼其他已經累得不行的偵察兵,他只好一個一個的拍醒然後帶著他們離開了這裡。
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陳樂默默的想到:“希望其他的隊伍也能像這樣的離開這裡。”
當博德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後,陳樂打算開始下一輪的偵察。
陳樂繞著這個營地走了一圈,然後在另外一個入口進入。
這一次,陳樂打算去整個獸人大帳的中心位置去一探究竟。
這個入口還是和上一個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兵力在這裡駐守,陳樂輕而易舉的摸了進去。
不過,這一端的守衛就嚴多了。不光有暗哨,還有明哨,那一輪又一輪的巡邏的獸人更是毫無間斷。可以說,不用特殊手段想在他們眼皮子地下悄悄的走進去的難度和一級單挑九級的難度差不多。
不過,我們親愛的陳樂肯定是要他那屢試不爽的特殊辦法。
陳樂大搖大擺的從一個狼頭人崗哨的身旁走過,而那個狼頭人沒有一丁點反應。
陳樂爬到一個帳篷上面仔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說真的,這帳篷群實在是太大了,周圍的景像可以說是千篇一律,這樣非常容易迷路。
不過,陳樂爬上去後還是煞筆了,他也找不到什麼特殊的建築,或者說是他的位置看不到。
陳樂快要哭了。
突然,陳樂發現有一個帳篷有很多人進進出出。陳樂感覺這個地方可能有一些收獲,所以,陳樂打算去看一看,這個帳篷裡究竟有什麼。
繞過一個又一個的崗哨和巡邏隊,陳樂終於來到了這個帳篷的後面。
隔著一張獸皮,陳樂開始傾聽著裡面的動靜。
“卡薩克!快點!這個千夫長不行了!”
“摩羅丹!這裡需要治療圖騰!”
陳樂突然明白了這裡是一個醫院,而且這裡的病人等級都很高。陳樂頓時就眉開眼笑了。
“現在我們出去准備一下治療圖騰,你們這些人保護好一點。”
“是!”
陳樂趴在地上仔細感應著,當他發現這個可憐的獸人小伙子只是一個六級戰士後,他邪惡的笑了,他打算和這個小家伙玩一次捉迷藏。
陳樂在從帳篷進去的時候故意發出了一聲響動,那個獸人急忙向著這邊看著,看他的樣子非常警惕。
陳樂撿起一張床下的一把斧子然後向著地上扔去。
噹噹噹!那個小獸人再一次把目光放到了斧子的位置,但是他還是沒有看見任何東西。
小獸人有些緊張了,他的腦袋裡浮現出自己的長輩給自己講的故事。
“傳說,獸人一族的先祖會通過靈魂降臨的方式出現在自己後代的周圍,但是後代看不見先祖。”
“先祖會指導自己的後代進行修煉,每當先祖指導完後代修煉完後,後代會獲得一部分先祖的力量!”
小獸人激動的看著周圍的空氣然後興奮的吼道:“先祖!是你嗎?先祖!”
而躺在床上的獸人傷兵們則是疑惑的看著周圍,他們不太相信這個小獸人有如此好的運氣!
陳樂聽到先祖兩個字後差點笑噴,他忍俊不禁的看著獸人們然後撿起斧子開始在地上畫起了一個又一個的圖畫。
“嘩嘩嘩!”斧子在地上嘩的聲音響徹了這個安靜的帳篷裡,所有的傷兵都勉強抬頭看著這邊。這時,一個稍微年老的獸人大吼著:“快點跪下!這是先祖的靈魂!我們這樣盯著是大不敬!”
所有的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想去地上,但是有一些人由於身體的原因是活生生的摔倒了地上,而且是面朝地面,完全不顧那些流出來的血液。
雖然很疼,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再發出聲音。
“嘩嘩嘩!嘩嘩嘩!”陳樂流著汗水在地上艱難的畫著一幅又一副的圖案,陳樂現在想給自己兩巴掌,如果自己會會獸人的文字就沒那麼多麻煩了!
小獸人抬起頭想看一眼,但是卻被旁邊的一個老獸人拍了一下頭部。
過了三分鐘,陳樂畫好了。他急忙丟下斧子然後從正門逃走了。
而在房間裡跪著的獸人呢則是慢慢的抬起了頭。他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斧子然後慢慢的站起了身子。
“圖畫?”老獸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圖畫然後開始慢慢的研究。
圖畫有四張,每一章都很簡單。第一張圖畫是一只老虎殺了一個虎頭人。
第二章圖是老虎坐上了寶座。
第三張圖是一個人形生物在雲上握緊了拳頭。
看到這裡,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他們相互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同伴。老獸人則是大聲說道:“快點擦了!快點!別讓祭祀看到了!”
小獸人當場就反應了過來,而周圍的獸人則是有默契的回到了床上。
罪魁禍首陳樂或許不知道,他今天的舉動到底會到來怎麼樣的後果!而他現在卻趴在一個非常小型的帳篷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