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伸手就在他的腦門上彈了個腦瓜崩,氣的說道:“我看你的感情路不是坑多,而是你丫的就是一個坑爹貨,就因為你的感情問題,現在都被人拿出來,當做你家老爹升職的絆腳石了,你還頹廢個毛線球啊,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還在傷懷自己看錯了人,沒有發現自己喜歡了多年的女人,竟然是一個集綠茶、白蓮與一體的重量級演藝金獎人物,陳浩那是悔得腸子都青了,也就是凌霜敢在他面前,直接將這件事情給挑出來,否則,換了其他人,陳浩還真不一定聽得進去。
陳浩像是個迷路的孩子似的,可憐兮兮看著凌霜問道:“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老爹那邊馬上就面臨著競選了,蘇問梅這後面的人還沒有出現,我們原本的打算擱淺,一個個的問題,鬧的我腦袋都要炸了。”
“呵呵,不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你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去,真不知道你那排行榜上的ceo位子,是怎麼來的,難道是做夢夢出來的?”要說他們兩個同樣一起長大,凌霜為什麼會一直被稱作雲墨的小尾巴,卻跟陳浩成了互相吐槽的哥們,而不是閨蜜的原因,就在於陳浩這家伙除非他有特定的目標,否則一定會懶得直達天際,誰都別想讓他動動腦子想事情,這會把他自己的問題,丟給凌霜想辦法,也難怪凌霜會直接吐槽他了。
被噴了一臉的陳浩,看凌霜識破了自己的計謀,只能坐正了身子,把不知道丟哪裡去的智商給劃拉了回來:“好吧,好吧,知道了,真是的,一點親人愛都沒有,我自己想辦法,自己想。好了吧。”
陳浩那有些賭氣的話,凌霜卻只是下巴一抬,送了他兩個字:“哼哼~”
“小豬~”陳浩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真的被逼急了,想也不想的直接把多年前開玩笑的話茬子。給接了過去。
這一接不要緊,可就把凌霜給氣笑了。
“啊,啊,啊,疼死了。臭丫頭快放手啊,哥哥我的耳朵要讓你給揪下來了。”嘴欠的陳浩,還沒有來得及後悔,就只能抱著凌霜揪著他耳朵的手,開始嚎叫起來。
好容易逮到機會公報私仇了,凌霜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撒手:“你還知道疼啊,我還以為這是豬耳朵,被煮熟了嘎嘣脆呢,讓你再敢說我壞話。哼~”
陳浩被揪的生疼,這時候也不敢再嘴硬了。他可是知道凌霜的,這丫頭手忒狠,犯到她手裡,死鴨子嘴硬,根本就不頂事,受罪的還是自己,於是趕緊賠禮道歉了起來:“丫頭,丫頭,哥錯了,哥給你道歉。你就放過我這可憐的耳朵吧,哥是小豬,還不行嗎?”
“哼,這還差不多。”凌霜聽到陳浩認錯了。這才將揪在他耳朵上的手松開:“在拿小時候的事情說我,小心我把你耳朵整個揪下來。“
陳浩可憐兮兮的揉著,被凌霜揪的紅紅的耳朵,苦笑了一下,對四平八穩坐在旁邊品茶的凌風說道:“我說妹夫啊,辛苦你了。我家妹子平時有些小性子,你就多多擔待吧。”
自己吃了一頓疼,還想著為凌霜在凌風面前說好話的陳浩,並不知道,就在他開口說話前,凌風還在琢磨著怎麼教訓他,這個讓自己即將打翻了醋壇子的臭小子,但是這會兒看著他都已經被師妹欺負成這樣了,還想著為師妹說好話,讓自己別虧待了她,有這樣一個和雲墨差不多的,沒有血緣關系兄長的真心維護,也難怪師妹在受了那麼多的委屈之後,還能夠保持一顆不會報社的心呢。
“哥,你放心,師妹她只跟自己人開玩笑。”凌風的一聲哥,把凌霜和陳浩嚇了一跳。
但是很快,凌霜和陳浩就想明白了關鍵,相互笑了笑之後,陳浩又開始在凌風的面前抖摟凌霜幼年的那些搞笑事兒:“妹夫,你一定不知道,剛才我家妹子為什麼會那麼生氣吧,有沒有吊起你的好奇心?”
陳浩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凌霜,發現她只是笑著搖頭,卻沒有阻止自己的意思,這才放開心思把關於‘小豬’的這個典故,跟凌風講了出來。
原來,事情原本也非常的簡單,凌霜小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因為愛吃的東西,都是油炸之物的關系,還是就因為她體制的關系,總是讓人感覺肉鼓鼓的,很多小孩子在抽條的時候,她還是跟個小肉丸子似的,圓滾滾非常的可愛。
所以有時候大家就算是不會經常跟她玩,也會背地裡叫她小胖妞,直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胖胖的凌霜在不知道跟誰學會了用‘哼哼~’倆字,代替自己的不屑一顧的時候,他們大院門外因為即將過年的關系,來了一對殺豬賣豬崽的父子。
小孩子對於新鮮事物,自然好奇心特重啊,身為雲墨的小尾巴,陳浩又是雲墨的好兄弟,兩人想要去看人家賣小豬的,凌霜這個雲墨的小尾巴自然掉不下,於是乎,在胖胖的凌霜,被陳浩逗弄的時候,哼哼了兩聲的時候,那被圈起來的小豬,也正好哼哼著在找吃的。
從那以後,只要凌霜一發表自己不屑一顧的感言,只要陳浩這個混小子在場,那定然是將小豬拿出來笑話她一番。
於是,在一個笑話一個,一個揪著另外一個的耳朵不放,直到陳浩疼的實在受不了投降道歉了,凌霜才會氣呼呼的撒手,讓他喘口氣。
而這個幼年時候的小插曲,雖然相隔了好幾年,卻也完全沒有在陳浩和凌霜的記憶當中消失,反而因為時間的沉澱,現在在回味起來,幼年時候的天真與爛漫,也總是會讓他們這些從小一起長大的孩子,不約而同的露出感懷的笑臉。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