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雨和墨顏兩人在皇城中玩的十分開心,瘋狂的購物,掃蕩一切凡是被她們看上的物品,揮金如土。
而這樣的花費,以惜雨天神境長老的身份以及財富,自然是能輕易的承擔下來。
“惜雨姐姐,三天後帝聯商會要在皇城中舉辦百年一次的拍賣盛會,一定非常的熱鬧,到時候咱們也去看看吧。”墨顏對著惜雨說道,滿臉的興奮和期待。
惜雨點了點頭,道:“百年一次的拍賣盛會,因該會出現不少好的東西,到時候我們就去看看吧,希望能遇見家主叮屬我們尋找的那些極品材料。”
惜雨口中所說的極品材料,自然就是劍塵煉制紫青雙劍的所需之物。當初劍塵在離開天元家族時,便將煉制紫青雙劍所需的所有材料成列了出來,在紫青劍靈的幫助下,將這些材料的所有特性以及編制方法詳細的記錄了下來,讓天元家族的人前去收集。
但可惜,劍塵所需要的材料全部都是屬於極品之物,在平天神國這樣的地方實在是太過於罕見,因此至今是沒有任何的發現。除了他在端木神王空間戒指裡所尋到的那紫鱗石以及玄雷岩。
羊家,坐落於皇城靠近中心區域的一片巨大莊園之中,以這片莊園為中心,周邊五裡範圍之內都是除了羊家之人外,禁止任何人通行的絕對禁區。
此刻,在羊家這片巨大的莊園之內,氣勢恢宏的議事大殿內,氣氛卻是格外的壓抑,不僅羊家家主在場,面無表情的坐在像征著家主的寶座上,下方還坐著二十余名年齡不一的男女,皆是天神,一個個都是神色凝重。
而在議事大殿的正中心處,衣衫已經被鮮血染紅的羊家少主羊鐵正站在那裡,一只手臂已經消失,斷臂處傳來的陣陣劇烈的痛楚,令的他面部的肌肉不停的扭曲著。
“父親,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那個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羊家,想我羊家堂堂頂尖大家族,何時被人如此輕視過。”羊鐵將事情的經過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心中對劍塵早已是恨之入骨。
羊鐵話音剛落,坐在羊家家主左下方的一名天神境長老便怒道:“哼,簡直是一派胡言,足足四名長老在場,那個人竟然還能夠做到這般輕松的殺死一名天神境長老,如此手段唯有主神境強者方才能辦到。主神境強者那是何等身份?又豈會自降身份的和你一紈绔子弟,只知道仗勢欺人的小輩過意不去,以我之見,此事多半是因你而起。”
“羊鐵,你知不知道你究竟闖下了多大的禍,就因為你的原因,不僅讓我們羊家損失了一名長老,並且還得罪了一位主神境強者,主神是能隨隨便擺招惹的嗎?若是再任由你這般胡來,遲早要給家族招惹巨大的麻煩。”
這名敢當著羊家家主以及家族內所有長老的面公然指責羊鐵的人,在羊家內也是一位身份非常之高的大人物,乃是現任羊家家主的親哥哥羊連心,當年爭奪家主之位時失敗,導致羊家家主之位落在了他弟弟手中。
如今的他雖然是羊家的大長老,但羊家的體制與一些家族宗派不同,因此他這大長老的權力卻遠遠無法與家主相比,心中對於羊家家主之位仍舊十分垂涎的他,自然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機會反擊自己的弟弟。
羊連心的話音落後,立即有幾名天神境長老紛紛附議,和羊連心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羊家家主臉色難看,沉聲道:“行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談這些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這件事情即便真的是鐵兒做到不對,那位主神稍作懲戒也就罷了,可他竟然殺了我羊家的一名長老。哼,我羊家的長老,又豈是這般好殺的,此時若是不討回一個公道,那今後我羊家還有何臉面在皇城中立足。”
“哼,羊傲然,莫非你還想不自量力的去找一位主神報仇?不是我這做哥哥的瞧不起你,而是如今的你確實沒有這個能耐,聽哥哥一句,不要給老祖找麻煩。”羊連心冷笑道,心中卻是暗喜不已,羊鐵惹出這樣的事,這讓他看到了絆倒羊傲然家主身份的希望。
因為無論羊傲然後續的事情如何做,都改變不了他犯下錯誤的事實,倘若繼續追究,那或許會將一名主神強者給得罪死,雖說以羊家的威勢已經無懼絕大多數主神,但哪怕是一名主神初期強者,也是不能隨隨便便就招惹的。
即便是得罪了,那也要看看究竟值不值得這樣做。
若是不追究,那羊家的地位必然會一落千丈,甚至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拿這件事情做做文章,興許還會給羊家造成一些更大的負面消息,作為羊家家主的羊傲然,有著無法推卸的責任。
羊家家主羊傲然自然猜到了自己的兄長羊連心打的什麼主意,目光冷冷的盯著羊連心,面無表情的說道:“大哥,知道你為什麼無法成為羊家的家主嗎?就是因為你根本不了解老祖的性子,倘若你能揣摩到老祖的一點的心思,哪怕只有一星半點,那家主之位也是非你莫屬,斷然落不到我的頭上來。”
聞言,羊連心心中一震,心中暗道:“難道羊傲然之所以敢繼續追究這件事情,是因為他了解老祖的心思?斷定老祖會支持他這一做法嗎?”
“傳令,立即去調查那名主神的所有資料,待老祖出關之後,讓老祖定奪此事。”羊傲然當即下令,絲毫沒有責怪羊鐵的意思。由此可見,他心中對羊鐵的溺愛達到了何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