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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灼秦番外:姜灼被羞辱(一更)

他從地獄裡來 顧南西 3127 2024-03-17 22:33

  

  晚上九點過後,是運動時間。

  一輪月,兩個人影倒映在浴室的玻璃窗上。

  姜灼說:“你要多休息。”

  秦昭裡在拉他的衣服:“我不困。”

  “不困也要睡,你感冒還沒好。”

  “所以才要運動啊,出完汗就好了。”

  “……”

  姜灼投降。

  回房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

  “什麼感覺?”

  “嗯?”

  秦昭裡在縱火:“裡面熱嗎?”

  “……”

  姜灼面紅耳赤,說不出口。

  “我好像低燒了。。”她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臉上放,“你摸摸。”

  她的臉是很燙。

  他應該順著她的話說,比如:嗯,怪不得很熱。

  可是他說:“我去拿體溫計。”

  秦昭裡哼哼唧唧地撓他:“還想著體溫計,是不夠……”

  葷話被他吻住了。

  可能運動有用吧,秦昭裡的感冒第二天就全好了。

  白天一整天沒出門,傍晚秦昭裡接了個電話。

  晚飯後七點四十三,她說:“有個合作項目出了點問題,我要出去一趟。”

  她跟對方約了晚上八點半。

  姜灼不放心她晚上出門,多問了兩句:“去哪裡?”

  “天方娛樂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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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灼斟酌了一下:“你經常去那裡嗎?”

  她以前就經常在那裡點他的酒,天方娛樂城再怎麼正經營業,也到底是娛樂場所,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

  “也不是經常,看合作伙伴的喜好,一般年輕人比較喜歡那邊的氛圍。”秦昭裡知道他擔心不安全,解釋說,“天方是杳杳她堂弟的地盤,在那邊有什麼事也好說話。”

  他嗯了聲:“大概幾點回來?”

  “不一定,但會在十點之前。”

  他沒再過問。

  秦昭裡去化個妝,換了身氣場很強的衣服,姜灼送她到停車場。

  “快結束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好。”

  秦昭裡上了車,車鑰匙剛插進去,抬頭看見姜灼還在原地,十分不舍地看著她。

  她又下車。

  他問:“忘帶什麼東西了嗎?我去給你拿。”

  她把他拉上車:“把你帶上吧。”

  她有種自己一個人去瀟灑卻把狗狗孤零零扔在家裡的愧疚感。

  到了天方娛樂城,秦昭裡開了個包房。

  “你在這裡等我,我談完工作來找你。”

  “好。”

  她在他唇角吻了下:“要是無聊你就四處玩玩,不過你現在算半個公眾人物,要把口罩戴上,免得被人認出來。”

  姜灼點了點頭,坐在沙發上等。

  秦昭裡去談事了,沒一會兒娛樂城的孫經理過來,態度很客氣,端來了水果和飲品。

  “姜先生,還有什麼需要嗎?”哦,對了,孫經理補充,“秦總說除了人什麼都可以點。”

  姜灼以前在天方兼職,和孫經理私下都認識,但今時不同往日了,姜灼現在是孫經理的貴客。

  孫經理來天方娛樂城之前,在其他會所也干過,從業有幾十年,姜灼是他見過的、由情人轉正轉得最成功的一個,簡直把秦總吃得死死的,現在事業愛情雙豐收,走向了人生的巔峰。

  “不需要了。”姜灼說,“謝謝。”

  也難得,拿下了富婆還不傲慢,禮貌懂事有分寸。

  孫經理笑了笑,出去了。

  九點半,秦昭裡那邊還沒結束。

  包房裡配了吉他,姜灼彈了幾首曲子,放下了吉他,他戴上口罩,去洗手間。

  在過道裡,他被人認出來了。

  

  是他之前的同學,有十多個人,叫住他的是個女生,叫劉璃。

  他停下了腳。

  劉璃驚喜道:“真的是你啊。”看得出來她很雀躍,“你不是在伯拉裡嗎?什麼時候回國了?”

  劉璃對姜灼有那麼點意思。

  不過姜灼看不出來,之前上學的時候他忙著兼職,和班上的同學都不怎麼熟絡。

  “休假。”除了必要的問答,他一個字都沒多說,“昨天剛回來。”

  “我們正好要去聚聚。”劉璃邀請他,“一起嗎?”

  姜灼拒絕:“不了。”

  “等會兒系裡的老師也過來,你們應該很久沒見了。”女孩子聲音軟軟甜甜的,倒像撒嬌,“你要是不趕時間,聚聚嘛。”

  姜灼正要回絕,有個男同學開口:“別扭扭捏捏了,趕緊的。”

  其他人也幫腔,說要和他喝一個,當慶祝他。

  姜灼不好再掃興,說自己在等人,不能待很久。

  一行人去了最大的包間,坐下不到十分鐘,有人推門進來。

  “抱歉啊。”是個男生,姍姍來遲,“路上堵車,來晚了。”

  男生叫張北。

  姜灼對他印像挺深,因為對方似乎很不喜歡他。

  點歌台旁邊的一男孩回頭:“趕緊罰酒,自覺點。”

  張北笑笑,也不扭捏,倒了杯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時才看見坐在角落裡的姜灼。

  張北喲了一聲:“這不是伯拉裡的音樂家嘛,怎麼有空過來?”

  這番調侃陰陽怪氣的。

  姜灼沒接腔,劉璃代他說了句:“姜灼休假,剛好碰上就一起過來了。”

  張北便拿起兩杯酒,走過去,遞給姜灼一杯。

  姜灼接過。

  張北和他碰了個杯:“歡迎。”

  他說:“謝謝。”

  打完了招呼,張北回頭衝一眾同學們說:“今晚我請客,就當給姜灼接風洗塵。”

  幾個男同學歡呼起哄,喊著要加酒水。

  張北是北方人,家裡是做生意的,有點小錢,算是個公子哥。

  他把卡拿出來,放在茶幾上:“想喝什麼盡管點。”他轉頭看姜灼,擺著個笑臉:“對了,姜灼你以前不是在這兒打過工嘛,我們點的酒水還能記你名下嗎?”

  去伯拉裡的名額只有一個,去年張北給負責留學推薦的老師送了大禮,但沒有成功,如果不是姜灼,在國外演出拿獎、風生水起的應該是他。

  姜灼一個聾子,憑什麼。

  “張北。”劉璃提醒他差不多就行了。

  有人這時搭腔:“辭職了應該不能吧。”

  “以前的同事也行啊。”張北故意羞辱人,“你可以和他商量商量,給個分成,我把酒錢記他名下,到時讓他分你一點,免得浪費嘛。”

  越說越過分了,劉璃聽不下去:“張北!”

  姜灼覺得沒意思,對其他同學說:“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他剛起身,張北把腳往前一伸,擋住了。

  “看不上這點錢啊?”張北曾經撞見過,姜灼被富婆點去坐台,“也是,你都能去伯拉裡了,看來包你的富婆挺寵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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