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拳相交,空間不斷震動。
王炎身體一顫,向後連退三步。
而陸鳴,也向後退出兩步,不過陸鳴的手臂上,被一層紫色的火焰覆蓋,可怕的火焰,具有可怕的高溫,似乎要將陸鳴的手臂燒成灰燼。
即便有鱗甲守護,陸鳴也感到一陣鑽心的痛疼。
戰龍真訣運轉,四種意境爆發,凝聚在手臂上,手臂上頓時響起了滋滋的聲音,火焰這才熄滅。
好可怕的火焰。
“死!”
王炎低吼一聲,身上火焰,更加驚人,放佛化為一尊火人,就連每一根發絲,都布滿火焰。
龍吟響起,陸鳴又連續爆發了兩道龍力。
王炎很強,修為已經達到靈海圓滿,半只腳跨入靈胎境了,意境也達到了三級。
同時,他的血脈,為神級五級,從血脈中領悟的血脈武技,也是上品半神級武技。
可以說,在意境與武技方面,他都不弱於陸鳴多少。
而修為,更是強了一大截。
陸鳴最大的優勢,便是真元渾厚,還有龍力。
爆發三道龍力,陸鳴強勢無比,力量似乎無窮無盡。
轟!轟!...
他與王炎大戰在一起,轟鳴不斷,恐怖的勁氣風暴,席卷八方。
一時間,兩人大戰的難分勝負。
遠處,帝風震驚無比。
剛才陸鳴與他一戰的時候,明顯沒有用出全力,陸鳴,居然能與王炎一戰。
王炎在千驕榜排名九十八,別看只是比帝風高幾名,但實力完全不在一個檔次,王炎,比起帝風,強了好幾倍,能輕易擊殺帝風。
轉眼間,兩人就大戰了幾十招。
王炎心裡,驚駭無比。
陸鳴每一拳,仿佛蘊含無窮力量,震的他身體顫動,氣血翻騰,若不是他的火焰可怕無比,讓陸鳴有所顧忌,需要分出一部分力量抵擋他的火焰,他可能還不敵。
呼!
王炎頭頂,一團紫色火焰浮現,與王昊仙的很相似,也為紫極天火,但比王昊仙的紫極天火,不知道要可怕多少倍。
五道耀眼的金色脈輪在閃爍,王炎施展出血脈融合,紫色火焰,化為一只紫色火焰神鷹,向著陸鳴撲擊而去。
吼!
龍吟起,九龍血脈浮現而出,陸鳴身形一動,身體融於九龍血脈之中,頓時化身九龍,長嘯一聲,撲擊向紫色神鷹。
張口一嘯,吞噬之力爆發,籠罩住紫色神鷹,巨大的龍爪,向著紫色神鷹抓去。
紫色神鷹雙翅揮舞,無盡火焰爆發而出,同時伸出鷹爪抓向九龍。
頓時,一龍一鷹,在空中展開大戰。
遠處,帝風震驚的無以復加。
“怎麼可能?”
帝風大吼。
當初九龍城一戰,陸鳴爆發過九龍血脈,那時,九龍血脈還是五爪真龍的形態,帝風曾遠遠看到過。
那時,他就無比震驚,因為他也曾看到過陸鳴爆發鎮獄碑血脈。
陸鳴,居然有兩種神級血脈。
後來,他更是親眼看到,陸鳴的真龍形態的血脈,自爆脈輪了。
可現在,自爆脈輪的血脈,不僅恢復了,更是達到了神級四級,而化為傳說中九龍的形態,這一切打破了他的認知。
“難道武皇老祖,就是要他的這種血脈嗎?”
帝風心裡一動。
陸鳴曾經在九龍城大叫,言道帝一武皇,就是想要他的血脈而已,難道就是這種血脈?
帝風心裡,翻江倒海。
陸鳴與王炎的廝殺,依然難分勝負。
如今,陸鳴已經與帝一武皇走到明面上了,九龍血脈,就無需藏著掖著了,該用就用。
“嘿嘿,還真是熱鬧啊!”
這時,遠處傳來一道冷幽幽的聲音,一個青年,背負一具古棺,踏步而來。
是天屍宗的高手。
“屍傀!”
帝風看到此人,瞳孔一陣收縮。
屍傀,千驕榜排名九十六名,比王炎,還高出兩名。
“屍傀,你來的正好,我們一起,合力擊殺此人!”
紫色神鷹中,傳出王炎的聲音。
“王炎,和你聯手?為什麼?我干嘛要和你聯手?”
屍傀冷冷一笑,站在一邊,環抱雙手看著。
轟!
九龍與神鷹轟了一擊,紛紛退後,沒有繼續大戰,都有些忌憚的看了屍傀一眼。
屍傀,很明顯是想坐山觀虎鬥,來個漁翁得利。
幾乎在同時,陸鳴與王炎重新化為人形,與屍傀成三方而立。
“嘿嘿,你們怎麼不打了?”
屍傀舔了舔嘴唇,目光森冷無比。
陸鳴看向屍傀,眸光微微一皺。
他在屍傀身上,感覺到危險的氣息,此人,或許比王炎更加可怕。
他想到了屍魔,千驕榜排名102名的屍魔,兩人同樣背負一具古棺,或許,修煉的功法是同一種。
“屍傀,你想我們兩人兩敗俱傷,然後被你一一擊殺嗎?”
王炎冷哼一聲。
他對屍傀,也極其忌憚。
如此,三方都有所忌憚,一時間,誰也沒有出手。
“屍傀,帝天神宮與天屍宗一向有仇,不如你我聯手,擊殺王炎,你覺得怎麼樣?”
陸鳴突然開口。
屍傀目光一閃,看向王炎時的眼神,更加森冷了,顯然,他意動了。
王炎嚇了一大跳,單獨一個陸鳴,他都拿不下,若是加上屍傀,他絕對危險了。
王炎連忙道。
屍傀眼中,立馬露出一絲畏懼之色。
雖然天屍宗與帝天神宮敵對,帝一武皇,自然有天屍宗的屍皇應付,但若是真的被帝一武皇惦記上他,就算屍皇也保不住他。
“哈哈,我怎麼會和他聯手?你說笑了!”
屍傀哈哈一笑,又道:“不如這樣吧,妖樹峽谷,就在前方,不如這樣,我們先進峽谷,若是裡面有寶物,我們再憑本事爭奪如何?”
“好!”
陸鳴點頭。
繼續僵持下去,不是辦法,若是再來一兩個千驕榜前百名的天驕,可能會對陸鳴不利。
至於王炎,日後再殺不遲。
“我也沒意見!”
王炎也開口道。
隨即,三人加上帝風,重新回到那條峽谷,不過三人彼此都拉開了距離,都在防著彼此。
“這條山谷有什麼危險?你們怎麼不進去?”
王炎問帝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