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
血之火焰,籠罩陸鳴,不斷的灼燒。
從裡到外,每一處地方,都被血之火焰籠罩。
陸鳴全力以禁忌之力抵擋,這樣一來,陸鳴儲存在細胞深處的潛能,一下子全部被激發出來。
陸鳴感覺,每一個細胞中,都有強大的能量湧現而出,他儲存的潛能,一下子被消耗的一干二淨。
轟!
在這股潛能的爆發下,陸鳴身上的氣息,一下子暴漲起來。
突破了!
在這恐怖的血之火焰的壓迫下,陸鳴的潛能,一下子全部爆炸出來。
陸鳴的修為,也一下子從神君七重,直接突破到神君八重,讓他的力量大增。
可惜,這條蟒蛇太強了,根本不是突破一重修為能解決的。
陸鳴即便突破到神君八重,也根本動彈不了,只能多抗衡一點時間而已。
“突破了?厲害,厲害啊,這就是禁忌之體嗎?而危險之下,反而激發潛能,突破了修為,好,哈哈哈!”
蟒蛇大笑,眼中的貪婪之色,更濃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陸鳴弄到手了。
“沒辦法了,只能靠紫銅銅棺了!”
陸鳴轉過一道念頭。
不到萬不得已,陸鳴真的不想動紫銅銅棺,因為隨著他的修為提升,他越發感覺紫銅銅棺的邪異與危險。
這玩意,是一把雙刃劍,一個不慎,會將自己玩死。
但是現在,他不得不用。
就算真的將自己玩死,也不能便宜了這條蟒蛇。
心念一動,紫銅銅棺就浮現而出。
“這是...”
蟒蛇的眼睛,就盯著紫銅銅棺。
以他的修為,靈覺也異常的敏銳,本能的覺得紫銅銅棺很可怕。
所以,蟒蛇直接出手了,他的尾巴,抽爆了空間,向著紫銅銅棺抽了過來。
哢擦!
一聲金屬摩擦的聲音響起,紫銅銅棺的棺蓋,打開了一絲縫隙。
陸鳴大吃一驚,這可不是他出手打開紫銅銅棺,這是紫銅銅棺的棺蓋,自己打開的。
只是一絲縫隙而已,就有一股恐怖的氣機,彌漫而出。
在陸鳴還很弱小的時候,面對這股氣機,只感覺很恐怖,不可抵擋,難以抵擋。
而現在,陸鳴比起當初,已經不知道強大了多少倍,但是在面對這股力量的時候,依然是這種不可抵擋,難以抵擋,恐怖無匹的感覺。
那條蟒蛇,也瞳孔急劇收縮,露出驚懼之色。
哢擦!
金屬的摩擦聲,繼續響起。
紫銅銅棺的棺蓋,打開的更多了。
轟!
更加恐怖的氣機爆發而出,驚天動地,就好像,紫銅銅棺之中,有一尊無比恐怖的生靈,要破棺而出一般。
陸鳴身上的血之火焰,被這股氣息一衝,消失的無影無蹤。
陸鳴的身體,一下子恢復了正常。
蟒蛇,被嚇的瞳孔收縮,向後暴退,同時大吼:“你這棺木中,到底是什麼東西?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但是,還沒等蟒蛇退的夠遠,異變發生了。
紫銅銅棺中,忽然伸出了一條手臂。
這條手臂,布滿了綠色的鱗片,看起來猙獰恐怖。
一開始,手臂只有正常人手臂大小,但是伸出來後,卻急劇變大起來。
並且,在手臂上,有一條鐵鏈纏繞著,一頭纏繞在手臂上,一頭延伸到紫銅銅棺之中。
哐當當!
鐵鏈震動,手臂暴漲,手指的指尖,布滿了尖銳的紫甲,向著那條蟒蛇抓了過去,還未到,一股恐怖的力量,已經壓向了那條蟒蛇。
吼!
那條蟒蛇大吼,整個石窟,都震動起來,氣勢衝天,恐怖的氣息爆發而出,讓陸鳴心裡狠狠的震顫了幾下。
可怕,極其的可怕,這條蟒蛇的修為,恐怕已經在神皇之上。
蟒蛇潛力爆發,它的尾巴,如一杆長槍,向著布滿鱗片的手爪刺了過去,仿佛能洞穿一切。
但是,這仿佛能洞穿一切的尾巴,卻沒有洞穿布滿鱗片的手掌,刺在手掌上,只是發出‘咚’的一聲,然後便沒有引起一點動靜。
反而是手掌一抓,抓住了蟒蛇的尾巴,這讓蟒蛇驚恐無比,奮力的扭動起來,口中噴出一道神光,轟向布滿鱗片的手臂。
這一擊,無比的恐怖,放在外面,能蹦滅大片的星空,毀滅無數星球。
而布滿鱗片的手臂,抓著蟒蛇的尾巴,微微一抖。
哢擦哢擦...
就像是抖動一條皮鞭,蟒蛇整條身體甩動起來,骨骼發出哢擦哢擦的聲音,斷裂成幾十截。
蟒蛇巨大的身體癱軟下來,用不上勁,真的像是一條軟鞭。
而布滿鱗片的手臂,猛然變大,一把將整條蟒蛇抓住,然後向著紫銅銅棺收了回去。
“不,不,不,這是什麼銅棺?為什麼有活著的原始神靈...不要...”
蟒蛇驚恐的大吼,身上不斷有神光溢出,想要衝開布滿鱗片的手臂,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一個呼吸,布滿鱗片的手臂,就縮回了紫銅銅棺之中,那條蟒蛇,自然也被抓了進去。
哐當一聲,紫銅銅棺的棺蓋,自動合上了,那股恐怖的氣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陸鳴目瞪口呆,眼珠子瞪的滾圓,好半響沒能反應過來。
因為這一切,發生的實在太突然,太匪夷所思。
過了一會,陸鳴才慢慢冷靜下來,心裡卻翻江倒海。
“那條蟒蛇最後大吼是真的嗎?活著的原始神靈?剛才那條布滿鱗片的手臂,是不是就是屬於原始神靈的?紫銅銅棺中,難道真的葬著一尊原始神靈?”
“但是,那手臂上,又為什麼纏著一條鎖鏈,像是被鎖住了一般...”
陸鳴思緒飄飛,浮想聯翩。
有太多的問題想不通。
如果是活著的原始神靈,為什麼會躲在一尊銅棺中?
而且,又為什麼會被鎖鏈鎖著?
剛才為什麼會出手拿下蟒蛇?而沒有對他出手?
很多問題,陸鳴想不通,但又不能打開紫銅銅棺去問個清楚,裡面的那尊存在,太恐怖了,沒對他出手,已經是萬幸,萬一不高興給他一巴掌,他豈不是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