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管會大院門口,盧秘書長被披了一條毛巾後,由六名警隊隊員護送去了醫療車,緊急檢查了一下身體。
畢竟人家是市裡主要領導,他的命可能比別人值錢很多,所以出來就要馬上檢查!
門口處,蘇天御趁著送盧秘書長的功夫,立即與警務人員進行了秘密交談:“你們必須要告訴我,准確的行動時間!只有這樣,我才能知道自己要去幾個地方停留,確保營救計劃能成功!”
“我要請示一下!”
“你快點!”蘇天御催促了一句。
營救行動隊的指揮車內,特戰中隊長拿著電話問道:“那個蘇天御,是否帶人質出來了?”
“帶了,他把盧秘書長送出來了!”警務人員回。
特戰中隊長在得知蘇天御已經完成了第一項任務後,心裡多少對他已經有了一些信任,但他依舊不敢大意的回道:“告訴他,我們二十分鐘後行動!你讓他盡可能的在一樓再轉兩圈,對人質周邊的匪徒點位,進行報告。”
“明白!”
二人結束通話,警務人員衝著蘇天御說道:“行動,二十分鐘後開始!”
“好!”蘇天御點頭:“我現在回去。”
“你要躲在人質樓層停留,尤其是匪徒集中固守的點位。”
“明白!”蘇天御應了一聲。
雙方交流完畢,蘇天御在往回走的時候,不停的低頭看著手表,以此來估算時間。
指揮車內。
特戰中隊長將自己的計劃書,通過聯網系統傳輸到了市指揮中心,並且在現場親自講解了起來。
黎明笙,衛戍兵團總司令,監管會長等人聽完特戰中隊的計劃後,立即表示認可,授予他們可以隨時展開行動的權利。
特戰中隊長得到許可後,立即招來個小分隊的隊長,鋪開作戰圖,低聲吩咐道:“特警一小隊,二小隊,在行動開始後,迅速搶占主樓後院的尺軍六個防守點位,確保同時開槍,同時擊斃!狙擊手一定要觀察好全局,不要遺漏任何一名匪徒,給他們通風報信的時間!”
“這樣有點難啊,後院的匪軍至少有三十人!同時擊斃,難度很大!”特警隊的人回了一句。
“那就增派狙擊手,再調二十人,卻保五把狙,能鎖住一個點位,如果發生意外,他們要迅速進行補槍!”
“明白!”
“推進後院,我們可能只有不到一分鐘的行動時間,在這期間內,尺軍隨時有可能會反應過來,所以我們要盡快將氣體麻醉劑,輸入進通風管道,使其形成快速擴散!”中隊長指著中心位置繼續說道:“氣體輸入的同時,我中隊的四小隊就可以在正面發起突擊了,要確保先控制住一樓,以及三層的敵指揮室!只要能挾持對方領頭的骨干成員,那營救就成功了一大半!”
酒會主樓一層,衛生間內。
蘇天御的心髒嘭嘭嘭的跳著,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走鋼絲,一個不慎,就要摔的粉身碎骨。
行動馬上就要開始了,一會這棟樓的四周,會變成人間地獄,不知道誰會死在槍炮當中。
“太久了吧?快一點!”門口監視蘇天御的尺軍,皺眉喊了一聲。
“來了,來了!”蘇天御提上褲子,系上腰帶,邁步跟著對方走了出去。
他回來後,在樓內轉了大概能有兩三個點位,但都不是什麼尺軍重點防守區域,因為他不想像個傻子一樣聽指揮部的號令,對方只想著計劃成功,不會真的理會他的死活,甚至不會理會絕大部分的人質死活。
走出衛生間,蘇天御低頭看了一眼手表,此刻距離外圍行動還有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這是警務署告知他的。
但蘇天御不准備把時間卡的那麼死,因為那樣一來,他自己的計劃將沒有任何容錯率。
斟酌再三後,蘇天御突然停下腳步,直接說道:“我要見你們的指揮官,急事兒!”
監管會大院外圍。
三十多名特警隊員,已經靠向了後院,呈戰鬥姿態落位。
“特警一小隊,落位!”
“狙擊隊全員落位!”
“特警二小隊落位,目標點位人員清晰,隨時可以射殺!”
“!”
特戰中隊長咽了口唾沫,低頭看著小型無人偵察機反饋回來的現場畫面,低頭掃了一眼手表:“三分鐘後,開始行動!”
特戰中隊長向上層報告時,說的是十五分鐘後,展開進攻!而警務署那邊跟蘇天御說的則是二十分鐘後,開始營救。
所以,從這一點上來看,特戰中隊長對蘇天御是不完全信任的,他也不敢信任,因為營救的機會只有一次,就一次!!
酒會三層內。
豬八戒走到蘇天御身前:“你要干什麼?!”
豬八戒愣了一下:“我就是第一指揮官!
“別踏馬扯淡了,你絕對不是領頭的!我告訴你,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非常重要!”蘇天御言語急迫的回道:“趕緊讓我見你的上級!”
“你不要跟我耍花樣!”豬八戒皺眉回道。
“廢話這麼多!”蘇天御直接推開對方,扯脖子吼道:“裡面有人嗎?!我有急事要說!再拖一會,大家都玩完!”
走廊深處,趙巍虎聽到喊聲怔了一下,邁步走向了門口。
“你干什麼?!”尺軍的人拉著蘇天御,舉起了槍。
趙巍虎打開房門,順著縫隙掃了一眼蘇天御,隨即停頓一下喊道:“讓他倆過來!”
三十秒後,蘇天御和余明遠邁步走進了最裡側的房間,當他們看見指揮官是趙巍虎本人後,都蒙圈了。
“是是你來了?”余明遠不可置信的說道:“你!”
“我不能來嗎?”趙巍虎回了一句,坐在沙發上問道:“你們想說啥?”
蘇天御來不及驚愕趙巍虎親自進龍城的事,只語速很快的說道:“我有一個能救你命的消息,但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趙巍虎問。
一分半之後,一樓人質大廳內。
景言正在跟顧佰順低頭交談時,突然見到一雙軍勾皮鞋,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景言緩緩抬頭。
“你和他,跟我上樓!”尺軍的人聲音低沉的說道。
“啊!?”景言懵了。
樓上,蘇天御瞧著余明遠,直言說道:“我也不確定余叔是誰害的,但我和你的心情是一樣的!”
余明遠怔怔的看著蘇天御,內心湧起暖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