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羨慕,卻不知,這些武器並非屠神閣購買,而是蘇寒親自煉制。
價值三十億金幣不假,但成本,也不過只需要一億左右的金幣,煉器師行業的暴利,不用多說。
也正是憑借這些武器,屠神閣的兩千七百名弟子,才能在人群當中三進三出,屠戮一萬五千人!
他們的確開出了十條龍脈不假,但最高也只能交戰龍血境,而這十萬大軍當中,龍血境不在少數,其中還有數百名的龍靈境存在。
若非是武器壓制,屠神閣弟子,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反觀那十萬聯盟大軍,手裡持有的不過是下品武器而已,根本就沒有級別,哪怕是龍血境,最高的也只不過是上品武器,只有少數的人能持有白銀級武器,不過杯水車薪。
“尼瑪,這就是屠神閣麼?”
“這些弟子,都是龍脈境,但龍血境在他們手裡,似乎也都如同螻蟻一般啊!”
“屠神閣閣主能夠越階殺人,恐怖駭然,沒想到這屠神閣的弟子,竟然也能越階!”
“這些弟子不是才加入屠神閣兩個月麼?怎麼就強到了這種程度?以龍脈境轟殺龍血境,就算是那些天才,也要一年的時間才能做到吧?”
“據說屠神閣當中,還有五大神衛團存在,那才是屠神閣的主力核心,這不知道這五大神衛團的成員若是出手,又會可怕到何等的程度。”
那些散修隱隱間都是興奮了起來,原本他們都是以為屠神閣只有蘇寒這個閣主強,現在看來,屠神閣上下,恐怕所有人都強到了極致。
天才培養基地!
這一瞬,一個想法忽然從眾人的心頭冒了出來。
他們覺得,屠神閣,真的是天才培養基地。
並非本身就是天才,進入屠神閣會受到培養,而是本身天賦平凡,但進入屠神閣裡面,將會被培養成天才!
這兩千七百人,在加入屠神閣之前,沒有任何的一個九流宗門願意收他們當弟子。
而現在,恐怕隨便挑出一人,就能夠在九流宗門當中,堪稱‘天才’的級別了吧?
“那蘇八流,當真是神一般的人物!”
諸多的散修都抬眸看向站在城牆上的白衣身影,那身影筆直,風姿如玉,仿若一人站在那裡,就足以震懾天下。
“真武宗第一軍團,進攻!”
真武宗手持長劍的三萬人此刻也已經衝了上來,他們並沒有任何懼怕的神色,因為那十萬聯盟大軍根本就不放在他們眼裡,被屠戮,他們也毫不心疼。
這三萬人的修為,每一人都是龍血境,手中的武器雖說並非全部都是白銀級,但至少有一半是,其他的,也都是上品武器。
他們攻擊很有規則,身影閃爍之時,足足三萬的長劍從空中劈下,朝著屠神閣弟子落來。
“撤!”
連玉澤忽然喝道。
那兩千七百人同時點頭,迅速後退。
“轟轟轟!”
他們後退,那真武宗第一軍團的人失去了目標,長劍全部都落在地面上,劈出一條條驚人的裂縫。
“怎麼,不敢戰了麼?”
一名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從人群當中走出,此人乃是真武宗第一軍團團長,吳輝!
“若不敢戰,就立刻投降,我等可給你們留一個全屍!”
“見過囂張的,可從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
冷哼聲自宗門駐地當中傳出,隨著那話語的落下,一道身影陡然自宗門駐地當中射出。
“是他!屠神閣紫夜神衛團團長,流雲!”
“流雲團長出來了,難道紫夜神衛要出戰了不成?”
“真是興奮啊,不知道那紫夜神衛,擁有何等的實力。”
出現之人,正是流雲!
流雲身著銀色衣袍,長發披肩,隨著他的出現,紫夜神衛,終於在那些散修期待的目光當中,從宗門駐地裡面走出。
紫夜神衛的衣衫,全部都是深紫之色,倒是與‘紫夜神衛’這個名字有些苟同。
一共一百人左右,站在那裡,根本沒有給人任何的威脅。
與真武宗第一軍團比起來,紫夜神衛的一百人,真的是太少太少了。
平均下來,要一人交戰三百人,方才能將對方給擊敗。
很顯然,這是極難的。
“龍脈境?龍血境?這就是屠神閣的紫夜神衛?”
“能成為紫夜神衛,必然有他們的強悍之處,我等看著就成。”
那些散修們都是有些希望,他們還以為紫夜神衛的修為,會比那些普通弟子強上太多太多,沒想到最高也不過龍血境而已。
“這就是屠神閣那什麼狗屁的紫夜神衛?”
真武宗第一軍團團長吳輝也是不屑大笑:“就憑你們這點修為,也想與我真武宗第一軍團抗衡?當真是天方夜譚!”
“無知的蠢貨。”
流雲淡淡的道了一句,而後揮手道:“讓他們看看,紫夜神衛的實力。”
“是。”
那一百人平靜點頭,旋即剎那衝出。
“轟!!”
第一人出手,便是讓所有人呆滯在了原地。
只見地面被轟然撕裂,大量的地釘從地面冒出,真武宗第一軍團的人根本就反應不及,被生生洞穿!
“噗嗤!噗嗤!噗嗤!”
一道道血柱自這些人身上爆發,但凡是被擊中,必然會直接貫穿身軀,當場死亡!
“這不是蘇八流之前施展的那一擊麼?當時可是硬生生轟殺了一萬多人啊!”有人驚駭道。
他們看得真切,光是這一擊,便有足足近千的真武宗弟子死亡。
而緊隨此人之後,又是一人出手。
但見其手掌舞動之下,狂風大作,地面塵土被席卷而起,肉眼可見,竟然有一道道的風刃形成,朝著那些真武宗弟子切割過去。
“這又是什麼?!”
吳輝臉色有些難看,其身前也有一道風刃,他一刀劈下,立刻將這風刃給劈成了兩半。
但這風刃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他能不受傷,可其他人卻是反應不及,有的甚至都被十幾道風刃切割,近乎是眨眼之間,便只剩下了一副骨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