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諸葛家的這些人,在陳六合面前,無疑就像是螻蟻一般不值一提。
陳六合都沒有站起身,蹲在那裡,隨意的幾個動作,就把這幫人給甩飛了出去,一個個狼狽不已。
“欺人太甚?”陳六合獰笑不已:“當你們諸葛家密謀要對我下殺手的時候,何曾想過欺人太甚?當你們諸葛家陰謀百出的時候,何曾想過欺人太甚?跟你們比起來,我這點行為算什麼?”
“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我小妹和蘇婉月下手,那是一道死門,誰動了,誰就要死!”
陳六合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一字一頓,話語森然:“你們以為你們諸葛家足夠勢大力沉,就可以不用付出代價了嗎?你們以為你們把罪名嫁接給別人,就能夠安然無恙了嗎?”
“我只能說,你們太天真了!今晚我來都來了,就沒想過要給你們留下後路。”
陳六合聲音不蘊含絲毫感情的淡漠道:“你們以為,諸葛銘神不要死了,今晚就可以不用死人了嗎?”
說到這裡,陳六合露出了一個充滿了殺意的笑容:“我放了諸葛銘神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諸葛嘯遠必須死!既然不能殺諸葛銘神,那就讓諸葛嘯遠這個自命清高的渾賬,來充當這個替死鬼吧。”
陳六合的話語,讓得眾人的心髒再次*,所有人驚駭欲絕,瞳孔都在收縮著,難以置信!
陳六合說什麼?他說他要殺了諸葛嘯遠?
眾人都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
就算是一個失去了理智的瘋子,也不可能做出這等瘋狂的事情來吧?
殺了諸葛嘯遠?那無疑是死路一條的行徑!
這一刻,似乎還有很多人,不相信陳六合所說的話是真的,只感覺陳六合那是在說唬人大話。
然而,陳六合已經不再多廢話什麼,直接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殺機與決心。
他手掌再次掐住了諸葛嘯遠的脖頸,面色再次凶獰了起來,宛如一頭惡魔一般。
他不是在開玩笑,那那副表情,明顯是要殺人!!!
“陳六合,你敢殺嘯遠,我必定讓你和沈清舞挫骨揚灰!!!”諸葛晴空嚇的肝膽欲裂,撕心裂肺的吼了起來,他已經死了一個兒子,他也死了孫子,他已經嘗過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滋味了。
他不想在承受那樣滅頂般的災難了,這一刻,他真的害怕了!
陳六合毫不理會,猙獰笑容依舊,手掌逐漸加力,掐的諸葛嘯遠面色發紫,眼珠都快要爆出眼眶。
“所有人都覺得我不敢殺你,我就殺給你看!知道你為什麼要死嗎?”
陳六合聲音輕微的說道:“對蘇婉月下黑手的主意,是你出的吧?我很佩服你的勇氣,既然出了這個應當千刀萬剮的主意,那麼就承擔你應該承擔的後果吧。”
“今晚的滔天怒火,就讓你的狗命來平息。”說著話,陳六合的手掌逐漸加力,諸葛嘯遠眼球已經泛白,離死不遠。
在這個死亡關口,諸葛嘯遠滿心的恐懼,他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他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憑他的身段和地位,有一天會遭遇到這樣的慘烈命運。
但,不可思議的事實就發生在眼前.......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長輩,看著那個在諸葛家舉足輕重的男人快要活生生的被陳六合給捏死,諸葛銘神凶怒萬丈,想要不顧一切的去跟陳六合拼殺玩命,他的雙拳都快要被他給捏碎了。
但奈何,他現在真的沒有那個能力,他連站起來,都十分費勁,他只能躺在地下干吼著,什麼也做不了。
陳六合回頭看了諸葛銘神,一眼,輕聲道:“很痛苦嗎很無奈很不甘很憤怒嗎?這就對了,瞪大眼睛,眼睜睜的看著諸葛嘯遠被我捏死!這一切,都是你們諸葛家一手造成的,是你們咎由自取!”
“這個世界是很公平的,做了什麼事情,就要承擔什麼後果!這就是你們動了沈清舞和蘇婉月的後果和代價!”陳六合一邊說著話,一邊加力,他沒有直接捏死諸葛嘯遠,他就是要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每一個諸葛家的人,讓他們承受在這種無邊痛苦的煎熬與憤怒當中!
“陳六合,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我會讓沈清舞和蘇婉月死的及其凄慘!”諸葛銘神撕心裂肺的咆哮。
陳六合的眼睛微微眯起了幾分,笑容森寒:“很好,那我們就來硬碰硬,看看到最後,誰會死的更慘,誰會徹底倒在誰的腳下!”
“陳六合,你敢殺了嘯遠,我一定讓你償命,我傾盡諸葛家的一切,都要讓你為他陪葬!”諸葛晴空因為膽懼與驚怒,噴出了一口老血,聲音顫顛的大吼道。
陳六合冷笑了一聲:“你們諸葛家有那個本事嗎?”
“你若不死,我諸葛晴空誓不為人!”諸葛晴空怒氣萬丈的威脅道。
陳六合似乎被諸葛晴空嚇住了,就在諸葛嘯遠快要咽氣的時候,陳六合徒然把瀕臨死境的諸葛嘯遠給松開了。
重新獲得呼吸權利的諸葛嘯遠,劇烈的咳嗽,卷縮在地下大口的呼吸,胸口極度起伏,模樣如死狗一般。
“你們真的太嚇人了,嚇的我都不敢下死手了。”陳六合緩緩站起身,反常極了,他就這樣放過了諸葛嘯遠?這轉變太快了,快到讓人反應不過來!
不過,所有人的心中,都是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這不是壞事!
“我就知道,你只是在虛張聲勢,你絕不敢殺我......”過了半響,諸葛嘯遠才緩過一些神來,躺在那裡劫後余生的笑了起來。
“不過,陳六合,今晚的事情你絕對扛不過去,我一定會參你一本,我會讓你萬劫不復。”諸葛嘯遠對著陳六合獰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