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這個逼裝的足以給上滿分,他大咧咧的攬過徐曉曉,在她粉嫩的臉上捏了一把,滿臉輕佻:你還是個小辣椒啊,脾氣不小。
這個牌坊立的不錯,有賞。陳六合點點頭,很粗魯的把幾枚籌碼塞進了徐曉曉的胸口之內,動作之大,讓胸前那兩肉球都在顫動,很是惹火。
大叔,有七百多萬利潤了,見好就收,我們撤?慕青烈詢問道。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咱能不能再稍微有點出息?就你這樣的人還成天想著來砸場子嗎?這才哪到哪,今天說了把喬家的褲衩子贏走,你以為是鬧著玩呢?哥們可是個說話算話的人。
陳六合眨了眨眼睛道:砸場子的方法可是有很多種,並不一定要舞刀弄槍的干嘛。
慕青烈愣了一下,旋即拍了拍腦門,道:大叔,你已經膨脹了,贏了兩把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這裡面的水深著呢,現在咱趕緊抽身,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我說你胸也不大啊,怎麼還無腦了呢?你不是膽子挺肥的嗎?這就不敢玩了?陳六合笑吟吟的問道。
慕青烈說道:我這不是怕你從天堂跌到地獄嗎?真的,聽姐們一句勸,見好就收才是王道,你想以這種方式砸喬家的招牌,基本不可能。
慕青烈這倒是實話,並沒有看不起陳六合,她也壓根沒認為陳六合會有多麼高明的賭術,贏的這兩把,完全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的稀有幾率,一個人不可能每一次都有這麼好的運氣。
陳六合不為所動,散漫道: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反正我們現在是大贏家,等下就算輸了,也頂多輸個光屁股,我這一身行頭也不值錢,到時候你只要把你的罩罩摘下來給我遮擋一下關鍵部位就成。
慕青烈嗤笑道:你要是真能輸的一絲不掛,姐們還真就有膽量把罩罩摘下來給你系在胯下。
妥了。陳六合笑了一聲,沒有離開,繼續賭局。
接下來的所有牌,陳六合都是有輸有贏,甚至是輸多贏少,但周圍的人都能驚奇的現,陳六合身前的籌碼,竟然越來越多,越堆越高,等牌器中的四副牌完以後,他身前的七百多萬籌碼,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一千五百萬!
這簡直讓人匪夷所思,慢慢回味,眾人的心中只剩下驚奇,因為雖然陳六合輸多贏少,但基本上他每次的梭哈,都是必贏局面,無論過程多驚險,但最後,他都贏的很穩!
最開始,眾人基本上都把他當成一個賭場菜鳥來看待,頂多就是運氣逆天一點罷了,但現在,眾人不得不去懷疑這是一個故意在扮豬吃老虎的高手。
在賭桌上,賭對一次兩次三次,都能說是運氣,但是四副牌下來,都如此的穩扎穩打,恐怕運氣成分也有,但不是那麼高了。
一千五百萬啊,不到一個小事的時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即便是在喬家的這個賭場來說,也足以算得上是一件稀奇的事情了,連牌的荷官,都是腦門冷汗直流。
不到四十分鐘,陳六合在她這張賭桌上足足贏了一千多萬,這種損失,就算是把她丟到西湖去喂魚,都不算蒙冤了。
而坐在陳六合身旁,一直在細心關注陳六合賭牌方式和手法的徐曉曉,也是禁不住深深皺起了眉頭,眼中滿是凝重,她看了這麼久,竟沒看出陳六合有絲毫出老千的嫌疑。
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家伙有著驚人的記憶力,在最開始驗牌的時候,他就已經把大部分牌甚至是整整四副牌都記得一清二楚,所以每次的梭哈,才能做到有驚無險的必贏!
但這又怎麼可能呢?要知道那可是四副牌啊,去掉八張鬼牌後,都有足足兩百零八張!並且驗牌之後還會被荷官打亂順序,這如何去記?又要有多麼變態的記憶力才能把這兩百零八張順序混亂的牌記下?
這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就算找這個世界上最頂尖的千術高手來,恐怕也難以做到這一點,她不相信身旁這個玩世不恭的青年能夠做到。
難道真的是運氣?這似乎又解釋不通,運氣雖然是實力的一部分,但不能完全代表實力,陳六合展現出來的泰若自然,她敢斷定是實力帶給他的自信!
這個世界簡直太瘋狂了,大叔,我愛死你了!慕青烈恨不得抱著陳六合的腦袋狠狠親上幾口。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怎麼在輸輸贏贏之間,籌碼就越來越多了,她只覺得陳六合簡直太厲害了,她現這個讓她一點都看不懂的神秘大叔太高深莫測了,她也不知道陳六合為什麼會這麼厲害,又厲害在哪裡。
但這些對她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陳六合一直在贏,這就足夠了。
一個小時不到,換了兩張賭桌,贏了一千五百萬,這對於賭場管理層的人員來說,絕對是一件值得高度重視的事情了,早在十幾分鐘前,就已經有很多人在注意著陳六合。
他每一次摸牌的手法,和下注的時機,都在監控器裡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反復琢磨,但竟沒人能看出絲毫端倪,一切都那麼正常。
神情平淡的掃了眼桌台上的成堆籌碼,陳六合伸了個懶腰,旋即點燃了一顆香煙,吸了口,才意味深長的抬頭看了眼周圍。
他有些索然無味了,歪頭對身邊的徐曉曉說道:徐大美人,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你派去報信的人怎麼還沒有消息?喬雲起還沒到啊?這樣就有些沒意思了。
聞言,徐曉曉的嬌軀一顫,眼中閃過一抹詫異,她現在可以萬分肯定,身旁這個青年太不簡單了,從最開始的看走眼,到漸漸的高看,她現她還是小瞧了陳六合!
這一刻,陳六合竟讓她感受到了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這讓她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