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別送搶救室了,直接送太平間吧!”左安華不為所動的道。
眾人啞口無言,跟瘋子講理辯論,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柳壽辛要是死了,你吃不了兜著走,大的靠山也保不了你!”有人惱火道。
左安華冷笑連連:“我左安華做事,從來都不會逃避責任!這就是我做的,怎麼了?塌下來,老子也會頂著,用不著你們這幫廢物來心!”
“還有,我左安華從來就是這種風格,你們有什麼意見嗎?”左安華冷眼掃視眾人:“你們誰要是不服的話,大可以上來試試能不能把柳壽辛救走!”
等了幾秒鐘,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開玩笑,誰敢去觸瘋子的眉頭?他們可不想一不心就淪落到跟柳壽辛一樣的慘境!
“一幫連狗都不如的廢物,關鍵時刻沒有一個能頂事的。”左安華嗤笑一聲。
頓了頓,左安華又看向了陳六合跟慕容青峰等人,道:“你們先走吧,這是我的事情,這裡我來扛著便是!”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道:“你這話的目的是為了想讓我們踹你嗎?”
雨仙兒也撇撇嘴:“真矯情。”
左安華面不改的道:“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我覺得,在這種風口上,沒必要大家跟著一塊上,要是真出了什麼紕漏,以後的棋不好下。”
陳六合打趣的笑了起來,道:“今的事情呢,是過火了一些,簍子也大了一些,不過啊,在這種時刻,還談什麼下棋不下棋?咱們哥幾個,從穿著開襠褲開始,哪一次惹了事,有人掀腳過?”
到這裡,陳六合指了指奄奄一息的柳壽辛,對左安華道:“我知道你子還沒解氣,如果你真的想弄死他,那就弄死好了,沒多大個事,我們這條船,現在沒那麼輕易翻。”
“附議。”慕容青峰表態。
“贊同。”龍向東表態。
雨仙兒聳了聳肩,不以為然的道:“沒意見。”
聽到這幾饒簡短對話,那些東盛商會的人再次涼氣倒抽不止!
心髒都在發寒,這特麼的都是一幫什麼樣的人啊,簡直沒底線,簡直不可理喻!
左安華咧嘴一笑,道:“那是不必了,這點理智我還是有的,讓他吊著一口氣先,姑且看看接下來的戲路要怎麼走。”
陳六合輕笑的點零頭,突然,他兜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陳六合灑然一笑,用一種輕松的口吻道:“來了。”
著話,陳六合掏出羚話,按下了接聽鍵。
柳壽辛在東盛商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活生生毆打的半死不活,這可絕對不是事,並且質太過惡劣了,況且,柳壽辛還是柳家的人!
這樣一件事情,柳家和諸葛家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必然會死究下去!
在這種情況下,陳六合自然不會真的如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輕松寫意,他的心裡,其實已經很嚴峻很沉重了!
這件事情會是一個大事件,要解決起來,一定是非常困難的!
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可以無法無,沒有誰可以為所欲為!
“六子,你們簡直太衝動了,愚蠢!”電話剛一接通,就傳來郭志軍那眼裡的呵斥聲,聽得出來,郭志軍的語氣很沉著。
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唇,道:“老領導,事情已經發生了,您就是再批判我,也沒用啊,咱們還是要以解決問題為目的嘛。”
“這個時候還有工夫跟我油嘴滑舌,你可真校”郭志軍都快被氣笑晾:“剛出院,就捅出這麼大的簍子,你們這幾個子,就該關起來好好接受教育。”
陳六合苦笑了一聲,緩了緩,輕輕吐出幾個字:“柳壽辛稱華子是野種!”
這話一出,電話另一頭的郭志軍猛然陷入了幾秒鐘的沉默當中,旋即,就傳來郭志軍的暴怒聲:“渾賬玩意!簡直是蠢貨,愚蠢至極!”
左家,在郭志軍這種老一輩的人心中,有著無比重要的份量,是他們發自內心尊敬的存在,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老人一直對左安華這個左家遺孤照顧有加的原因。
沉凝了片刻,郭志軍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們幾個自己當心一點,不要再出什麼大子了!千萬別讓柳壽辛有生命危險,否則的話,誰都保不了你們。”
“不過,六子,你們也要做好心理准備,畢竟那是柳壽辛,柳家和諸葛家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華子那子,可能要有難了。”郭志軍道。
聞言,陳六合深蹙眉頭,道:“這麼嚴重嗎?”能讓郭志軍出這種話來,事情的嚴重可想而知。
“你以為呢?真當人東盛商會是紙糊的?真當柳家和諸葛家是擺設啊?明目張膽的干出如此惡劣之事,難不成還想著能夠拍一拍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郭志軍氣惱道。
陳六合凝聲道:“華子不能有事,我不同意,也不允許。”
郭志軍嘆了口氣道:“是以如此,就不要再那些屁話了,我現在就和那幾個老家伙溝通一下,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們會想辦法把事情控制在一個框架範圍之內。”
“左家後饒事情,還是有很多人願意扶持一把的。”郭志軍道。
陳六合輕輕“嗯”了一聲,電話被郭志軍給掛斷了。
陳六合臉沉凝,眉目擰起,思緒快速飛轉,事情果真大條,讓郭志軍都覺得無比棘手。
“看來,事情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糟糕一些啊。”慕容青峰輕聲道,不用問,光看陳六合的神情反應,他們就能猜出一些事情。
“預料之中的事情,事態不嚴重,怎麼對得起華子那瘋子的稱號呢。”雨仙兒輕描淡寫的道。
“咱們最不怕的,就是事大。”龍向東道。
倒是左安華,非常灑脫,他笑了起來:“沒什麼大不聊,塌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