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心思沉沉,看著伊娜說道:“今晚,你是專門來刺激我的嗎?如果是的話,你多余了,你所說的這些,我心中都非常清楚,我也做好了面對一切的准備。”
“我在想,我要怎麼樣才能幫助你。”伊娜道。
“不必了,我相信我能應付的過來。”陳六合道。
伊娜的美眸中閃過了一道神采,道:“你胸有成足了嗎?”
“並不是,但在炎夏,我有無敵之姿。”陳六合斬釘截鐵的說道,眼中滿是決絕和堅定。
伊娜搖頭:“不是不畏生死,就一定會令人心生欽佩,再*高大的身姿,再高覺悟的思想,在倒下的那一刻,也只能令人嘆息與唏噓,僅此而已。我不希望你成為一個犧牲品。”
陳六合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也沒興趣去解釋什麼。
“好了,說了這麼多你不愛聽的話,現在,還是說一些你聽了會好受一些的話吧。”伊娜道。
陳六合神色一怔,道:“什麼?”
伊娜抿了抿紅潤的柔唇,笑了笑,才說道:“如果我說,其實天堂用兵隊和耀世用兵隊,這次來炎夏的真實目的,跟沙埃國國王以及以色國統領沒有根本上實質性的關聯,你信不信?”
“什麼意思?”陳六合眉頭深凝了起來,緊緊的盯著伊娜。
“我收到了及其可靠的消息,雖然不知道這兩大神話級用兵隊,是怎麼跟沙埃國國王以及以色國統領搭上關系,能讓這兩人帶著他們入境,但是,這兩人,一定不知道跟隨他們入境的這些人的真實身份,更不可能知道他們來到炎夏之後的真實目的。”伊娜慢悠悠的說道。
陳六合的臉色都變了,道:“你的意思是,沙埃國國王和以色國統領,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帶來的,是天堂用兵隊和耀世用兵隊?他們本身對我、對炎夏,沒有半分敵意可言?”
“雖然這很讓人不可思議,但事實的確就是這樣的。”伊娜無奈的說道,在她搞清楚了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是非常的震驚,如她所說的那樣,這太不可思議了,戲劇性太嚴重。
說出去,別說是一個正常人了,怕就是一個三歲小孩子,都不可能相信。
兩大神話級的用兵隊,明明就是沙埃國國王和以色國統領帶進來的,他們卻不知道這兩大用兵隊的真實身份?
他們可都是一國君主,守護在他們身旁的貼身保鏢,那必定是祖宗八代都要被徹查清楚才行的。
而現在伊娜說出這樣的話,如何能讓陳六合信服?他只感覺這太不可思議了。
要說,兩國君主是因為某些苦衷和不可拒絕的原因,無奈之下,才把兩大神話級用兵隊帶來,甚至說不知道這兩大神話級用兵隊來炎夏的目的,陳六合都能勉強相信。
畢竟,這兩國的君主,也沒愚蠢到要跟炎夏方面作對的程度,炎夏這種世紀強國,可不是誰都有勇氣招惹與抗衡的。
可要說這兩國君主壓根就不知道兩大神話級用兵隊的真實身份,陳六合是一萬個不相信的,因為這太不符合邏輯了。
一國君主,也不可能用幾個身份來歷不明的人當貼身護衛吧?那不是在找死嗎?
“不可能,我不相信,公主殿下,你是在逗我開心嗎?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陳六合搖頭說道。
連伊娜都露出了一抹苦笑,她道:“陳六合,我沒有騙你,今晚我對你所說過的話,我可以負全部的責任,你認為,我會在這樣的問題上騙你嗎?那對我來說,沒有半點好處,更無意義。”
聞言,陳六合的眼睛都凝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伊娜,伊娜的神態很坦然,與他對視著,當真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絕美的臉蛋上,異常嚴肅。
陳六合倒抽了一口涼氣,只感覺腦子跟漿糊一般,有點不太夠用了,委實是這則消息太過難以置信。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這怎麼可能呢?總得有個理由才行。兩個國度的君主,身邊用的貼身護衛,對他們來說竟然是身份不明的人,這說出去,也太可笑了一點吧?”陳六合說道。
“的確很不可思議,可這也的確是事實,從多方面情報反饋回來的信息來看,足以證實這兩點。”
伊娜聲音輕緩的說道:“陳六合,按常理,其實這也能解釋的通,你想想,以你們炎夏現在的國力,有誰會愚蠢到跟你們明目張膽的作對為敵呢?那可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
“沙埃國和以色國絕對沒這個膽量,也沒這個動機,如果他們想跟炎夏對立的話,這一次,就不可能接受炎夏的邀請,給出這麼大的面子,親自遠赴炎夏來參加此次峰會了。”
伊娜接著說道:“既然他們沒這樣的心思,怎麼又會帶著兩支充滿敵意的用兵隊而來呢?這明擺著是在觸怒炎夏方面的眉頭,明顯會讓炎夏方面憤怒,這太費力不討好了。所以從出發點來說,這兩者相互矛盾。”
陳六合沉凝的思考了片刻,不得不點點頭,道:“按照你的邏輯,的確是這樣一個道理,我也不相信沙埃國和以色國有那麼大的膽子,要知道,他們跟炎夏之間,還有著許多的建交。”
頓了頓,陳六合又道:“可是,還是很難解釋的通啊,這太過離奇了一些,我很難想像,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國度的安全系統,會如此的一塌糊塗,連國主身旁的護衛,都能是身份不明的人。”
“這個問題,其實也一直在困擾著我,我尋找過很多方面的答案,但都不得而過。”
伊娜深深的看著陳六合,道:“但是,這恰恰也能夠證明,天堂用兵隊和耀世用兵隊的不簡單啊,他們的手眼,真的能夠通天,能在不表明身份的情況下,成功依附在兩國君主的身上入境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