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逢場作戲,那就來點真的吧,我想,你不會在意的吧?”陳六合湊近了伊娜,在她的臉上吹了口熱氣,嘴角掛著侵略性十足的邪笑。
隨著話音落下,陳六合的手掌已經上攀,來到了*的高地之下,這是危險區域……
就在這個最為關鍵的時刻,伊娜笑容綻放,猛的推了陳六合一把,順勢站了起來,道:“想得到我啊?可以啊,先跟我把婚訂了,到那時,你想怎麼對我就怎麼對我。”
“現在不是已經有婚約了嗎?”陳六合冷笑道。
“婚約和訂婚是兩碼事,就問你敢嗎?”伊娜挑釁的問道。
“真無趣。”陳六合撇了撇嘴,繼續躺在了藤椅上。
伊娜嗤笑了一聲,道:“我自己去挑一個空房間,以後我在炎夏的時候,就住這了。”
陳六合張了張嘴巴,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這個請求,似乎無法拒絕。
伊娜的事情暫且被他拋到了一邊,約莫上午九點的時候,陳六合就離開了沈家,獨自一人去了一趟療養院,看望了一下程耀光和左安華。
用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陪兩人說了很久很久的話。
看到左安華那半死不活的樣子,陳六合真的很心痛,這讓他殺上雲霧宗的衝動,更加濃烈了幾分!
回到沈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三十分了,陳六合趕忙開始燒菜做飯。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平靜。
晉升中帥,重回龍頭,甚至當上了龍神右使的他,似乎並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去處理。
天字號的隊員們,現在大多數還躺在醫院的病房中養傷,不需要他去管。
而龍神右使執掌的情報系統,也不是他著急就能做什麼的,他現在只需要等著情報系統的負責人來主動找上他便是了,這一切,龍神一定有所安排。
唯一讓陳六合感覺有些變化且極不適應的就是,身邊多了一尊活菩薩,伊娜。伊利沙白。
這個娘們是真的說到做到,打算在沈家住下來了,她的隨從們,上午還給她送來了一整套生活用品,包括被褥床單什麼的,真有一副長久居住的架勢,讓陳六合是敢怒不敢言啊。
一個上午的時間,陳六合收到了來自各個領域大佬級人物的問候與邀請。
一個個不是來示好的,就是來拜山頭的,要麼就是拋出橄欖枝的。
但陳六合對這些,都不敢興趣,一個個敷衍了事,到最後,他干脆把電話關機了,懶得去管那麼多。
事實也證明,陳六合真的是如日中天,風頭一時無兩,成了炎京最香餑餑的存在,沒有之一!
吃過了午飯,陳六合依舊坐在院子中享受著秋日午後的陽光,不烈,很暖。
沈清舞陪在他的身邊,而伊娜,則是坐在不遠處,翻看著一本西方某經濟學家著作的書籍。
從療養院回來之後,陳六合的心情就一直不是很好,他的心裡藏著心事,並且有很重的負擔和壓力。
他想直接殺上雲霧宗,盡快的讓左安華好轉起來。
可是,這件事情顯然不能急於一時的,起碼,現在的他,還脫不開身,炎京的事情沒有處理妥當。
其次,在了解了境界實力劃分之後,他對隱世古宗也有了一個進一步的了解。
他不知道,憑他的實力,打上雲霧宗到底有幾層勝算。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雨仙兒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相比起目前還算很安全的左安華來說,雨仙兒的事情,才是迫在眉睫,刻不容緩啊。
這就像是懸在陳六合心髒上的一把利刃,每每想起,都讓陳六合心如刀絞。
“哥,又在想華子哥和仙兒姐的事情了?”沈清舞看穿了陳六合的心事,輕聲開口。
陳六合點了點頭,道:“事情一天不解決,我的心就一天都放不下去啊。”
“華子的事情倒還好說,雲霧宗的地址,我早就有了,而且他現在的狀態也還算穩定,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事!只要我騰出手來,就能去處理。”
陳六合說道:“可是仙兒……我是真的很無奈,對仙兒的事情,我現在還一無所知,唯一的線索,就是知道他被天齊山的人給抓走了,可天齊山在哪兒?仙兒是不是真的就在天齊山?”
“為什麼天齊山的人到現在還不找我?他們到底在想著一些什麼,仙兒被他們怎麼樣了?”陳六合一連串問出了很多個問題,但這些問題,注定了都不可能有答案的。
“哥,龍神爺爺不是說過,仙兒姐還活著嗎?她沒出事。”沈清舞抿著嘴唇說道。
陳六合搖搖頭:“眼見為實,不親眼看到她無恙,我放心不下!何況,命運被別人握在手中的感覺,真的太痛苦了!我一定要盡快把仙兒救回來才行。”
“雨仙兒……”這個時候,伊娜抬起了臉蛋,說道:“這是個曾經你最摯愛的女人,後來你最痛恨的女人。現在看來,又變成了你最摯愛的女人了。”
“對這個被稱為炎京第一美人,又是你從小青梅竹馬的女人,我一直都很好奇,能不能跟我說說她的事情?”伊娜美麗的大眼睛中,閃過了好奇之色。
“無可奉告。”陳六合冷冰冰的說了一句。
“說不說都無妨,我遲早也會知道的。”伊娜淡淡的說道:“不過說實話,你能讓我感覺到,對我威脅最大的,應該就是這個雨仙兒了,你對她的感情不一般,和其他女人不同。”
“沒有生不如死的至死不渝,和跟惡魔打交道且痛不欲生的刻骨銘心,是不可能理解的。”陳六合冷漠的說了一句話。
伊娜怔了怔,思忖了半響,才勉強能夠理解這句話的內在含義,她說道:“我更好奇了,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你說出這樣的話來,用了幾個你們炎夏最悲慘的成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