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此刻,林白瞧見移山公子被重傷,當即林白飛劍一閃,帶著凶猛的劍光,襲向移山公子。
“死!”
飛劍之上,劍芒一閃,襲向移山公子的咽喉。
“不要!”
陳德儈大驚失色,身形一閃當在了移山公子的面前。
噗嗤——
飛劍從陳德儈的心髒之中一穿而過,陳德儈當場鮮血四濺,灑在全場上。
“爹!”
陳德儈的鮮血灑在移山公子的臉上,讓移山公子面色凄慘起來。
陳德儈說道:“快走,快走,老夫賤命一條,你還有大好的青春和未來,快走!”
“爹!”移山公子痛苦的喊道。
“走——”
陳德儈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氣息微弱,最終死去。
移山公子放下陳德儈,目光狠辣的看向林白,冷聲說道:“林白,你等著,我會回來找你的,等我殺了你之後,我會去找你的父母,找到你的族人,將你滿門屠盡,滅盡九族!”
說完,移山公子頭也不回的轉身射入了十萬大山之中。
“哪裡走!”
既然已經和移山公子交惡,林白就斷然不可能放過他。
林白隨手將陳德儈的儲物袋收起來,便追向移山公子。
移山公子的遁光極快,眨眼之間便已經飛出了千裡。
林白一踏而起,飛劍落在腳下,爆衝而出。
林白踏著飛劍,在半空中追殺移山公子。
而移山公子依靠自己從小生活在十萬大山,對這裡萬分熟悉,利用地形躲避林白的攻擊。
直到林白踏著飛劍,追出幾萬裡之後,移山公子突然消失不見了。
“人呢?”
林白降下林中,在這山谷之中尋找起來。
當即林白一劍斬碎荊棘,露出一個百米大小的圓形傳送陣的時候,林白雙目陰冷起來。
此地有一個十分隱秘的傳送陣。
移山公子明顯是知道這個傳送陣在這裡,而且專門往這裡飛奔而來。
這個傳送陣是一個單向一次性傳送陣。
換句話說,這個傳送陣,只能從這裡傳送人過去,而且只能使用一次。
如今想要去追殺移山公子已經不可能了。
林白也不知道傳送陣將移山公子究竟傳送到什麼地方去了,況且這傳送陣已經壞了,無法在使用了。
“哎!”
林白有些失落的輕嘆一聲,踏上飛劍,回到了祁山上。
林白裹挾無敵之勢,震懾群雄。
孟雲川在林白的建議下,答應重新掌握祁山。
孟氏一族的族人被孟雲川救出,得知林白拯救了祁山之後,大喜過望,又得知孟雲香之死,悲傷欲絕。
五天後!
林白手中拿著一株白幽蘭,走進了一個花谷。
在這花谷中,有著一座精心修建的墳墓。
“小妮子,我要走了,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了,或許,我不會在回來了。”
“你在那邊,要乖一點……”
“我雖然與你相識不長,但我喜歡你的性格,你就好像是一朵潔白的蓮花,與這肮髒的世界格格不入……”
“你的出現,也讓我看見了武者人性之中,也是有善良的。”
“人之初,性本善!”
林白站起來,環顧四方,這花谷之中,全是林白種植的花朵。
林白在花谷中逗留了一個多時辰後,踏上飛劍回到了祁山。
在祁山,林白將所有獵殺的妖獸給賣了之後,收獲了兩億的靈石。
原本林白獵殺的妖獸,最多也才價值一億五千多萬吧,可是孟雲川直接給了林白兩億,說多出來的靈石,全當是一點小小的謝意。
林白也沒有推遲而收下。
第二天一早。
孟雲川送林白離開祁山,說道:“林兄,真的不留下嗎?”
因為有林白在,祁山必定才會蒸蒸日上。
林白笑道:“孟兄,我的路不在十萬大山,在更遠的地方。”
“好了,孟兄,如果有機會,我會回來看你們的。”
孟雲川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吧,林兄是要去天劍王朝的名劍山莊參加論劍大會吧,那林兄可要當心,今年可能是名劍山莊內劍修最強的一年。”
林白笑道:“與強者對決,那才有意思嘛。”
“那孟兄,在下告辭了。”
孟雲川點了點頭。
林白微微一笑,飛劍落地,林白衝天而起,一瞬間消失在了天邊。
孟雲川看著林白踏著飛劍離開,面色鄭重:“林兄之恩,我孟氏一族,永世不忘。”
跟隨孟雲川而來的那幾個孟氏一族的長老,看見林白飛劍的速度,都是嚇得驚呼連連。
“太快了吧,一瞬間就在幾萬裡之外了。”
“這一眨眼的功夫,他居然飛出了十萬裡了。”
“厲害,就算是飛天境的強者,都可不能做到如此之快的遁光吧。”
“此人,一身手段,神鬼莫測,潛力無窮啊!”
孟氏一族的幾位長老,都是深深感慨的說道。
當林白離開十萬大山後。
一個人影從天而降,落在了神廟之內。
他背脊挺拔,落在神廟中,抬頭看著面前這顆老死的梧桐樹。
“紀項!老子殺了你!”
這個時候,神廟旁邊的那枯井中,依舊傳來老僧的咆哮怒吼。
這人影不屑的看了一眼枯井,冷哼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無頭騎士和落魄劍修紛紛襲向神廟。
當落魄劍修看見站在神廟中的那個人影的時候,血紅色的雙目驚喜的顫動起來,他沙啞的聲音傳開:“恩師……”
人影默默的回頭,看了一眼落魄劍修一樣。
此人,赫然就是凌天子。
落魄劍修一把將手中的劍丟開,跪在凌天子的面前,神色激動,欣喜若狂的喊道:“記名弟子紀項,拜見恩師。”
凌天子面無表情,雙目隱約含怒,說道:“紀項,當初我為你設下這通天秘法,封住此地萬裡,許你百年時間,可你依舊未能將這老僧斬殺。”
紀項愧疚到:“紀項愧對恩師。”
凌天子說道:“你太讓我失望了。”
紀項痛苦的低著頭。
凌天子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見過林白了?”
紀項說道:“之前闖入神廟的那個武者?他是師父派來的?”
凌天子淡淡道:“他是我的第四個徒弟。”
紀項一聽,心如刀割,苦笑道:“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