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登納來到了前線之後,他馬上開始巡視前線,然後開始准備看看那些軍隊的准備如何。而當他來到了一處塹壕裡面,然後結果發現有幾個士兵正在打架。
“你們干什麼?”阿登納怒道。
而那幾個打架的士兵馬上停了下來,然後看到了阿登納的軍銜標志之後,馬上都停了下來。
“阿登納將軍,我可是你的士兵,你可要幫我啊!那幫國內來的家伙,居然要搶走我們的財富!”一個荷蘭殖民地駐扎的士兵說道。
而另一個從國內支援的荷蘭士兵馬上怒道:“明明是我先看到的,掉在地上的東西,誰撿到歸誰。何況,憑什麼你們能夠在殖民地獲得大筆財富,你們這些兵痞居然都能夠獲得那麼多,那我們在歐洲保護國家的士兵,憑什麼只能夠靠著軍餉來生活?”
而阿登納看到了這個情況,馬上知道了大概的情況。這個也就是殖民地軍隊和國內軍隊的一次衝突,其實這個是偶然中的必然,這兩種軍隊必然會發生衝突的。因為殖民地的軍隊雖然戰鬥能力比較弱,可是他們對付的土著戰鬥力更弱,所以他們還是非常輕松的。而他們負責鎮守殖民地,雖然他們是二流部隊,可是架不住他們地位緊要啊!這些殖民地的部隊也就是用來鎮壓土著,然後保護那些財富來源的。而那些想要開發那些礦產和開辦種植園的歐洲商人,想要安穩的種植,不受到土著的侵染,必須要和這些軍隊搞好關系。這樣才能夠讓商人能夠保護好自己財富,不被土著部落劫掠。
當然,想要搞好關系,那自然也就是一些財富要賄賂那些士兵了。而這些士兵得到官員的賄賂,再加上殖民地的軍隊作風都比較差。軍紀檢查也都不嚴格,這樣讓他們賄賂成風,*成性。這幫殖民地軍隊戰鬥能力不說有多麼好,可是摟錢的本事可是一流的。再加上他們荷蘭人都是印尼的太上皇,所以那些土著難免要拿來一些財富孝敬。而那些殖民地的士兵雖然荷蘭法理上的軍費並不多,可是他們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還是能夠依靠著殖民地來撈錢,這種人不在少數。當然,這些殖民地軍隊的前途也都沒有什麼好的前途了,他們這些爛兵不指望能夠升遷,這才是造成了他們貪腐的原因。畢竟想要撈錢了回家過上好日子啊!
可是那些荷蘭國內的士兵可就有些苦逼了,他們訓練是非常嚴格的,因為他們歐洲強國多,所以不訓練好一些怎麼能夠抵抗外國侵略?再加上國內在這個“天子腳下”,軍事紀律並不像是殖民地這些山高皇帝遠的抓得很松,國內的軍事紀律可是抓得很嚴格的。再加上國內沒有什麼可以獲得敲詐勒索,而且也都沒有什麼人給他們行賄,何況行賄了也都沒有意義。所以他們日子可就苦逼了。
雖然國內士兵法理上的軍餉比起殖民地的高不少,可是這個也只是法理上的。殖民地的那些士兵灰色收入足足是國內士兵的數倍到數十倍都不等,這個是根據那些人的撈錢水平造成的差異。國內士兵靠著軍餉生存。而殖民地士兵靠著灰色收入撈錢。當然,那些精銳部隊一般是不會派去殖民地的,因為荷蘭國內那些高官也都知道殖民地士兵是一個什麼樣的尿性,他們還害怕帶壞那些精銳部隊呢!
而本來國內士兵非常看不起殖民地士兵,因為他們的戰鬥素質比起殖民地士兵要好得多。可是現在他們居然發現這幫自己看不起的人,收入那麼高。這幫家伙作戰能力不行。可是卻收入比自己高了很多,這樣怎麼能讓那些國內士兵感覺心裡平衡呢?自己辛辛苦苦訓練更苦更累。被軍事紀律管得小心翼翼,可是這幫戰鬥能力不如自己的家伙不但在殖民地逍遙。反而能夠獲得很好的收入,回到國內一個個都是小富翁,這個讓他們哪裡能夠甘心?
所以本土的士兵非常不滿,從內心積壓了矛盾。這次見到了一個財富,然後他想要據為己有,而另一個殖民地士兵肯定不干了,他們結果就這麼爭吵起來了。而這個表面上只是一個財富的爭奪,可是內裡面卻隱含著本土士兵和殖民地士兵的矛盾。
“阿登納將軍,我們是你的士兵,你可要幫我做主啊!你想想,在這個犀牛角制品是我們殖民地才有的,而且這裡是塹壕,沒有外來的犀牛。而且這個已經是加工好的工藝品,那這個只能夠是我們殖民地本地士兵所留下來的。而我的犀牛角食品也就沒有了,所以自然也就是我的了。國內怎麼可能有犀牛角的制品帶來呢?”殖民地士兵說道。
“那這個應該也就是你的了,你們本土士兵怎麼能夠搶奪我們的財富呢?”阿登納說道。
“哼,阿登納將軍,你偏袒他?那我去找我們布魯斯將軍!”
很快,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本來一個普通士兵的控告是無法快速達到布魯斯這裡的,可是在一些本土軍官的幫助之下,這個控告幾乎不到半個小時就到達了布魯斯那裡,布魯斯看到了這個頓時暴跳了。
“阿登納,這個是怎麼回事?你們殖民地的士兵欺負我們從國內來的士兵?”布魯斯拍桌子問道。
而阿登納也都怒道:“你們國內來的士兵搶奪我們這裡士兵的財富,你怎麼不說?我們的財富都是我們辛辛苦苦掙來的,我們為國內看守殖民地,責任重大,弄一些錢有什麼不行?你們在國內吃香的喝辣的,我們在這個荒蠻的世界生活,難道還不允許我們撈一些錢?”
“放屁,你們的敵人都是一些土著,而我們的敵人都是那些歐洲各國強大軍隊,這個能比嗎?我們好不容易來一次,你們給一些好東西給我們怎麼了?難道,他們出征一次,連一些錢都撈不到嗎?”布魯斯也都接著怒道。
雙方在這裡爭吵起來了,顯然這裡面各自有各自的情況。比如說阿登納是普通平民出身,屬於那種平民當中走了狗屎運的人。而布魯斯是貴族,而貴族和平民之間天然的是一種爭鬥,不管是在官場還是在日常生活,這個其實也就是一種剝削和反剝削的爭鬥。這裡面既有鬥爭也有妥協,可是現在這個布魯斯看不起這個阿登納平民出身的將領,所以他才會如此不客氣,而阿登納也都非常憋屈。
當然另一方面也都是本土派和殖民地派的爭鬥。本土派的士兵日子過得非常苦逼,訓練量大、精神緊張、並且軍紀嚴格沒有錢可撈。可是殖民地不但優哉游哉,訓練不嚴格,再加上他們的對手都是土著,沒有多少戰鬥力,不怕出現危險。再加上把守的是殖民地,沒有太多的危機意識,是自己的祖國,所以軍紀方面也都松得跟妓.女的褲子一樣。最讓人不能夠忍受的是殖民地的大把大把的撈錢,這個顯然是讓本土的士兵非常不高興。
所以在這種眼紅的情況下,本土派肯定會想辦法撈錢,這個必然會動了殖民地派的蛋糕。所以,雙方的爭鬥已經不可避免了,而阿登納某種程度來說儼然成為了殖民地派軍官士兵的代言人,而布魯斯是本土派軍官士兵代言人。這種寒門和貴族,本土和殖民地的派系爭鬥糾纏在一起,簡直是頭痛不已卻無法能夠解決的問題。
“報——,陳副司令,好消息啊,真的是天大的好消息啊!”有人說道。
而陳立岩馬上問道:“怎麼回事?一驚一乍的,難道有什麼好消息到來了嗎?”
“陳副司令,剛才我們通過望遠鏡看到了,荷蘭軍隊內部居然有人開始發生對峙。他們內部好像分成了兩派,分別是原先殖民地的派系部隊,還有一個本土來大部隊,他們儼然成為了兩派,然後他們互相矛盾不小。而這種矛盾,也許對於我們非常有利,所以我們趕緊回來報告了!”情報參謀說道。
而陳立岩聽到了這個消息,不由得大喊:“天助我也,荷蘭人居然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內部矛盾,那如果用好了那完全可以致命的。這次在事關荷蘭前途的大戰當中,荷蘭人居然內部將帥不和,士兵派系也都不和,那這樣我們取得勝利可算是容易很多了!”
陳立岩已經可以預見,接下來這些荷蘭人恐怕會內部不和,造成了作戰時候會出現問題,那個時候就是台灣狠狠的收拾他們的時候到了。那個時候,這次決定命運的一戰的天平將會向台灣這邊發展。那個時候大家獲得勝利也就容易很多,完全可以非常輕松的去奪取勝利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