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白見到趙心怡的時候,趙心怡一身灰色的工裝制度穿在身上,可是依然阻擋不了趙心怡的美貌。
就趙心怡回來龍鋼上班一個星期,已經被廠子裡的青年們評為廠花了。
“問樣工作還習慣嗎?”姜小白和趙心怡一邊走著,一邊偏頭打量著趙心怡。
“還行,我現在在辦公室工作,工作也不累,很清閑,就是……”
趙心怡說道最後,欲言又止。
“就是什麼?”姜小白問道。
“就是感覺怪怪的,不得勁,別人對我好像都有些恭敬的過頭了,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感覺……”
“體現不了自己的價值。”姜小白接嘴說道。
“你是廠長的兒女,大家當然對你恭敬了,”姜小白說道。
“放心吧,慢慢的習慣了,你長的這麼漂亮,走到哪都是別人的焦點,到哪都避免不了的。”
姜小白說著,趙心怡衝著姜小白甜甜一笑說道。
“真的。”
“嗯。”姜小白認真的點點頭,了不得了,現在這姑娘都會撩人了。
姜小白上前一步,輕輕的把趙心怡額頭前的頭發給趙心怡撩到耳朵後邊。
氣氛一時之間就變的凝重了起來,說不清的曖昧在兩人之間流轉。
“住手。”一聲大呵傳來,幾個年輕工人臉色漲的通紅走了過來。
他們看不下去了,趙心怡至從來到廠子裡那就是他們的女神。
剛才就看見這個流氓流裡流氣的,現在竟然敢動手動腳了。
趙心怡懵逼了,姜小白也懵逼了,這什麼情況?
“讓開。”幾個年輕工人滿臉怒氣。
“咋的了?”姜小白愣愣的問道。
“你干啥呢,動手動腳的,我們剛才都看見了。”
“對,我們都看見了,你就是用這只手的。”
幾個人開口說到。
“同志,你別怕,我們都能夠為你作證,”
“不是我怕啥什麼?他沒有動手動腳啊。”趙心怡說道。
“沒有動手動腳,別怕,我們都看見了。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為首的一個濃眉大眼的男工人說道。
這特麼還背上詩了。
“你去,找保衛處去。”說著有人跑著去保衛處了。
“滾蛋啊,哪涼快哪待著去。”姜小白開口罵到,真特麼是閑的,看自己好欺負是咋的。
“小白,我們走吧。”趙心怡也無語的說道。
姜小白也不想多糾纏,很趙心怡准備離開,但是沒有想到這幾個人卻攔在了兩人面前。
“同志,你別怕,我……”男工人的話還沒有說完,趙心怡就開口了。
“讓開。”
“不是……”男工人一愣,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讓你讓開,”趙心怡冷著臉又重復了一遍。
然後拉著姜小白從旁邊走了過來。
幾個男工人愣在了當場,有些不知所措。
他們有些弄不明白,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真的冤枉人了,趙女神真的是自願的,可是怎麼可能呢,那可是趙女神啊。
至從來廠子裡以後,冷冷清清的,對所有的男工人都不假辭色的,從來沒有見趙女神和那個男人親近過啊。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心碎了一地,他們寧願這是幻覺,都看錯了。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不過卻都沒有勇氣再追上去了,剛才趙心怡那冷漠的模樣,讓他們有些提不起勇氣了。
“我回來了,就在這,那個流氓非禮趙同志……”
一個男工人帶著保衛科的人,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只不過隨機就是一愣。
“人呢?”
“你問我呢,我還想問你呢,人呢?”身後保衛科的工作人員,看著空無一人的空地,開口問道。
“不是剛才還在這呢,就是那個趙同志,她被一個流氓輕薄,我們在一旁看……”男工人說著,看著保衛科工作人員臉上越來越難看的樣子聲音也小了下來。
“……我們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然後出來了。……你們信嗎?”
男工人弱弱的問道。
“你說我們信不信,你說的人呢,小子你是不是拿我們保衛科開涮呢,以為我們保衛科好欺負啊。”
保衛科的工作人臉色陰沉的說道。
“不是我……”
“看來,你是沒有嘗過我們保衛科的手段的。”
“不……不是……我還要上班呢,別拖我,我自己走……”
“噗呲”趙心怡和姜小白走出挺遠一截距離以後,終於忍不住了,看著姜小白笑了出來。
姜小白黑著臉,“有什麼好笑的。”平白無故被人當成了流氓。
要是自己先撩的也就算了,可關鍵是趙心怡這小妮子先撩的自己啊。
更關鍵的是,等再過一段時間,流氓這個帽子,最好會被判死刑的。
可不是後世,罵一聲臭流氓就拉到了。
“好了,我請你吃飯還不行嘛。”趙心怡拉著姜小白的胳膊說道。
“你不回去上班了?”姜小白道。
“嗯,不上了,反正也沒有人會講。”趙心怡說道。
“不愧是廠長的閨女,好吧。”姜小白說道。
姜小白在家裡待了一個星期,然後就收拾行李准備啟程回建華村了。
姜母一邊給姜小白收拾東西,一邊說道。
只不過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突然想起來兒子姜小白好像是去當廠長呢。
聽領導的話,聽誰的啊,他就是領導。
“你當領導了一定要保持謙虛,要……”姜母准備說點經驗,可是剛說一句就停下來了。
她還真的沒有當領導的經驗,姜家也沒有任何人有當領導的經驗,更不用說當廠長的經驗了。
“就要當一個好領導。”最後姜母憋出這麼一句。
第二天早上姜父帶著行李送姜小白去車站。
依舊是一路上沉默的狠,只不過背影更加的佝僂了。
“你大了,上火大學,也有自己主見,爸懂的可能都沒有你多,但一定要記住注意身體,爸媽在家裡等你回來。”
姜鐵山說著把行李交到姜小白手裡,拍了拍姜小白的肩膀,然後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