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心怡和姜小白兩人來到了辦公樓外邊。
趙心怡臉上紅撲撲的,看著姜小白問道:“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就來看看。”姜小白笑著說道。
一句話趙心怡臉就變的通紅,盯著姜小白眼裡滿是濃情蜜意。
“怎麼不歡迎?”姜小白打趣的問道。
“不是,我也想你了。”趙心怡直勾勾的看著姜小白說道,姜小白出現的太突然,她一點也不想掩飾自己的情緒。
趙心怡這麼一說,看著趙心怡嬌艷欲滴的模樣,“那我們在一起”幾個字,姜小白差點就脫口而出。
“那我們……去吃點飯吧。”姜小白話說半截,想起來自己可是勵志要當一個渣男的。
確定關系這種話,肯定不能夠說道,這樣就挺好的。
“好。”趙心怡點點頭,也不失落。
這是姜小白第一次主動來看自己,進步已經非常大了。
“吃什麼?”姜小白問道。
“都行。”趙心怡甜膩膩的說道,能夠和姜小白在一起就可以了,吃什麼不重要。
“那就吃燜面去吧,我知道這附近開了一家小飯館,老板做飯手藝還是挺不錯的。”
姜小白說道。
兩人說著話,朝著龍鋼外邊走去,現在的風氣還是很保守的。
兩人也沒有牽手,也沒有挽胳膊的,兩人之間還有一些距離。
可是就是這樣,也在龍鋼廠子裡引起了小型的轟動。
畢竟趙姑娘這麼低眉順眼的跟在一個男人身邊還是頭一次。
而且趙姑娘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的目光,不是個傻子都能夠看的出來,那不是看親人的目光,而是看戀人的目光。
當然了,除了有一部分非要自欺欺人的男同志外。
“這是誰啊?趙姑娘談朋友了,這男的看起來不怎麼樣啊?根本配不上趙姑娘啊,廠長知道這事嗎?”
一個中年婦女低聲和身旁的同伴議論到。
“是啊,廠子裡這麼男同志惦記著,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這麼個男人……”
“你們別瞎說,就愛嚼舌根,什麼談朋友,處對像的,那男的肯定是趙姑娘的親戚之類的。”
一個男工人走在後邊,滿臉悲憤的開口說到。
“不可能,我是過來人了,你看趙姑娘看那個男人的眼神,絕對不是親戚,一定是情侶,異性之間……”女工人開口說到。
“別瞎說,你要是再污蔑趙姑娘的清白,我就去廠子裡反應,你能夠肯定嘛?”
男同志說著。
女工人噎了一下,這事誰敢保證啊,要是嚼一下其他人的舌根無所謂,可是趙心怡的身份畢竟不同。
真的要是反應到廠子裡,可能趙廠長都沒有開口,那幫下邊的人都能夠把自己給處理了。
畢竟,亂嚼舌根不是什麼好事。尤其是嚼舌根嚼到廠長女兒的身上,於是便開口罵到:“你個生瓜蛋子,跟在我們身後偷聽啥呢,沒有媳婦就回去跟你媽去……”
這個時候的女工人也是潑辣的狠,幾句話就把男工人罵的狗血噴頭。
然後連句狠話都沒有敢放下就灰溜溜的跑了。
“老板,吃燜面,排骨鍋。”姜小白帶著趙心怡走進飯館就吆喝著。
“好嘞,老張,先給客人泡點茶。我這就做。”飯館老板應了一聲,然後招呼老婆給姜小白泡茶,自己轉身走進了廚房。
“你這是去哪了?回來能夠待幾天,一會吃完飯我給你買衣服去吧?”趙心怡看著姜小白說道。
“去了一趟蓉城辦點事,回來待兩天就回建華去,買衣服就不用了,回家換一身就行。”
姜小白說著抹了一把桌子,擦的還挺干淨的。
“去蓉城做什麼?”趙心怡問道。
“看一個朋友,”姜小白端著茶喝了一口,其實就是點茶葉沫。
“看一個朋友?男的女的?”趙心怡頓時謹惕了起來,裝作隨意的問道。
姜小白嗤笑一聲,也不回答,似笑非笑的看著趙心怡。
“看我干什麼?我臉上有東西啊。”趙心怡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破了,有些尷尬的說道。
姜小白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就是找你一起去魔都買座鐘的那個人嗎?他怎麼了?會蹲號子。”
姜小白這麼一說,趙心怡就放心下來了,轉而好奇的開口問道。
“倒賣座鐘唄,還能因為啥?”姜小白說道。
“啊,不是很多人都倒賣東西嗎?我聽人說又紡織廠的倒賣布,還有龍鋼也有倒賣鋼鐵的。”
趙心怡說道。
“是啊,很多人干,可能他運氣不好唄,”姜小白撇撇嘴。
兩人正說著,飯館老板做好的燜面端上來了。
燜面是晉省的特色,晉省的特色就是面食,燜面只是其中的一種。
下邊炒菜,把面給放在菜上邊,利用蒸汽把面給蒸熟,然後把面和菜和起來。
“來,嘗一下味道怎麼樣?”姜小白招呼著兩個人吃了起來。
吃完飯,姜小白送趙心怡回龍鋼廠長,然後自己回家了。
姜母看見兒子回來,開心的不行,問姜小白吃飯了沒有,想吃啥?困不困?
可能在每個父母的眼裡都是這樣,生怕孩子們在外邊累著了,餓著了。
姜小白陪姜母兩人嘮了會嗑,然後拿了一身干淨的衣服去了澡堂子裡邊。
在火車上坐了那麼長時間,渾身都髒的不像話了,一股味。
大冬天的舒舒服服的在澡堂子裡泡了一會,然後找了一個師傅來搓澡。
搓完澡當然也沒有什麼按摩的項目,姜小白自己在大街上溜達著。
路過報亭的時候,姜小白停了下來,買了一份報紙。
然後看著報紙上的內容,姜小白露出了微笑,終於來了。
只見報紙上頭版頭條的位置,有著一篇文章。
《一個有獨創精神的廠長——步鑫生》下邊是步鑫生的事跡。
姜小白又買了好幾份報紙,頭版頭條的內容都大經相同,報道的都是步鑫生的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