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白有些無奈,這場面也太大了一點。
這簡直就廣而告之了啊,不過人已經到了門口了,姜小白經歷的事情已經很多了,當然也不會畏懼。
既然林家讓林生拜師,那就拜師好了。
直接從車上下來。
姜小白一亮相,人群差點沒有炸鍋了。
他們猜了很多林生師傅的身份,哪個家族族長之類的。
所以不管是誰,大家都可以接受。
不過在這些人的猜測中,這個身份最起碼也是老頭子了。
不說七老八十,基本上也差不多了,就是那種走路都不利索的人。
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年輕人,一個年輕的過分的男人。
社團裡邊的大佬之類的,文化程度本來就不高,整天在街上砍這個,砍那個的,素質當然也不高了。
這個時候差點沒有直接掀翻桌子,這也太年輕了一點吧。
一身休閑西服的姜小白,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可是看起來就像是二十七八一樣,這些年的保養,可不是白費的。
一個二十七八的年輕人,直接就是他們手底下的馬仔,厲害一點的能夠混一個頭頭之類的。
可是知道能打的頭頭,和林家唯一繼承人,未來掌舵人的師傅之間的身份差距,到底差了多少。
這個差距,就是雲泥之別,頭頭混的好的話,再有心機,有能力,運氣好還跟一個好大佬的話,有可能在三十多歲,四十歲左右的時候登上人生的巔峰,成為一方大佬。
依舊是在林家這種宴會的時候,連內廳都進不去的角色。
能夠混個外廳坐一坐,就能夠吹一輩子了。
而林家掌舵人的師傅,就是去其他家族同樣是其他家族的座上賓。
完全是兩個概念的。
在他們眼裡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毛頭小子,竟然成為了林家未來掌舵人的師傅。
這不是開玩笑嗎?林生多大歲數了,四十歲了。
一個四十歲的人,拜二十多歲的人為師,這不是開玩笑嗎?
這怎麼可能呢?可是這年輕人就在車上下來了,就享受著林家未來掌舵人,親自拉車門的待遇。
姜小白面不改色,林生和黃先生兩個人一左一右跟在姜小白身邊,微微落後姜小白半步的距離,亦步亦趨的跟著朝著宴會大廳走去。
黃先生在香江比姜小白出名,私人銀行的總經理,明面上唯一的負責人。
很多人都認識的,在香江也算是商場上大佬的一類了。
而這個時候也跟在黃先生身邊。
“嗡嗡嗡。”的議論聲不斷的響起,三個人走進了宴會大廳。
“姜董。”
“林老爺子。”兩個人打著招呼,姜小白雖然微微躬身,不過也是一副平輩論交的樣子。
“犬子就麻煩您了,請。”林百新客氣的說道。
姜小白點點頭,和林百新兩個人並排踩著紅地毯朝著內廳走去。
林生和黃先生自然跟在後邊。
這個時候,人們確定了,這個年輕的就像是他們的手底下的馬仔一樣的年輕人,真的就是今天的主角。
進入內廳以後,姜小白的年紀同樣讓很多人大吃一驚,在宴會廳裡邊,很多人不認識姜小白,都在暗自的猜測著,這個人到底是誰。
林百新和姜小白來到了宴會中心,林百新從服務生手裡接過了話筒,輕咳一聲開口說道。
“感謝大家今天的到來,下面給大家介紹一下今天的主角,同時也是犬子的師傅。
內地華青控股集團董事長姜小白先生。”
林百新可謂是一言激起千層浪,香江還有幾個月就回歸了。
在香江這邊,有的人抱著友善的態度,和內地接觸,就是不願意接觸,跟著原來日不落跑的,那對於內地也多多少少的也有一些了解的。
而對於內地有了解的,就會知道內地商場上饒不開的一個人物。
那就是華青控股集團姜小白。
不過雖然說了解,但是很多人還是不怎麼在意的,一家內地的企業而已,也就是那樣吧。
不過最起碼是知道姜小白的身份了。
“這林家是准備和內地接觸了啊。”
“看這個樣子是,這個姜小白太年輕了,林家就是接觸,就不能夠找一個合適的身份嘛,何必拜師呢,憑白無故的落了自己身份。”
“就是,看不懂啊,這姜小白真的是夠年輕的,這麼年輕的人,運氣真好,算是搭上林家的關系了,未來可期啊……”
很多人對於姜小白都不太看好,或者說看不上的。
不過到了一定的層次以後,才能夠了解一星半點。
內地的華青控股集團不說,就現在站在姜小白不遠處,跟著姜小白進來的黃先生。
花朵銀行總經理,花朵銀行啊,在香江的銀行之類的機構很多。
不到一定的程度,大家並不是很在意,可是對於很多真正頂級的人來說。
才知道花朵銀行,花朵銀行在香江的規模並不是很大,但是人家總行是在北邊的。
雖然不說是一個巨無霸,但是最起碼也是龐然大物的。
更何況,還有一個華海汽車廠。
就是國外的這些產業,在香江排一下名次,都能夠排的上號了。
四大家族都不一定能夠壓的下去,可是其他的一些底蘊不夠的小家族,卻覺得姜小白不算什麼。
甚至還有人認為姜小白就是一個土包子,搭上了林家是運氣好。
腦殘的人哪裡都有,香江也不缺,
固化的思維同樣可怕的很,姜小白從林百新手裡接過了話筒,站在了舞台的中央。
“各位大家好,我是姜小白,很高興今天能夠在這個場合裡邊認識大家,希望大家以後多多交流。”
姜小白簡單的說了一下,就拉倒了,只要是表達一個自己的態度就是了,至於其他的。
也就是真的是一面之緣了,很多人覺得上流社會的晚宴之類的高大上,其實姜小白對於這些東西才是嗤之以鼻的。有時候並不是你參加了一個晚宴,就是上流社會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