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9章 該斷則斷
第1619章該斷則斷
池辰好不容易弄好了雞腿過去,剛坐在了符詩米的旁邊,符詩米就站了起來,池辰沒有忍住,握住了她的手,擰起眉頭,“去哪?又要去做鐵板燒啊?”
符詩米打開池辰的手,“做什麼鐵板燒,我去重新燉上鮮魚煲和魚湯,再過個二十分鐘就能吃了。”
“我去吧。”
“行了,你也夠累了,休息會吧,會喝啤酒嗎?我給你拿一瓶啤酒過來。”符詩米笑著說道。
“沒怎麼喝過,但我已經成年了,可以稍微喝點。”池辰沉聲道。
符詩米宛然一笑,她燉上魚湯和鮮魚煲後,去冰箱裡拿了兩瓶啤酒以及一次性紙杯過來。
她給池辰和自己倒上。
“我的呢?”傅厲峻坐在椅子上沉聲道。
符詩米回頭看他,“你要吃藥呢,暫時不能喝酒,等不用吃藥的時候,就可以喝酒了。”
“喝一杯沒有關系。”傅厲峻確定道。
“不行,你趕緊吃,吃完去工作吧。”
傅厲峻:“……”
“我今天給自己放假,不用工作。”傅厲峻特意說道。
“哦,哦哦。”符詩米難得看他不用工作,“我們下午的時候,准備去射箭,你要一起嗎?”
池辰瞬間不悅了,“他腿腳不方便,能射箭嗎?”
“你不知道,他以前是射箭高手,很厲害的,我也是受到他的影響,才去學射箭的。”
“符詩米。”池辰提高分貝,眼睛裡面發紅,“前天你和傅厲峻離開了,昨天回來後一直陪著傅厲峻,今天你又請了一大堆人,晚上還要一起吃火鍋,這是我們兩個人一起玩嗎?這是一群人一起玩,我明天就要離開了,你一點單獨的時間都不給我!”
符詩米聽著池辰的控訴,好像也是。
這幾天來,他表現的一直很好,一直幫著她做事,她卻沒有考慮他的心情。
有些內疚,但,事已如此。
“那一會我們出去練射箭,不帶他。”符詩米笑著說道。
他很委屈,很難過,很想要符詩米的重視以及她的注視。
可這個女人,給他關心,幫助,心思卻不在他的身上,他唯一能夠奢求的就是下午射箭的單獨時光了。
其他人也聽到了池辰的嘶吼,面面相覷,不敢說話,更不敢看這邊。
傅厲峻諱莫如深地目光掃向池辰,確實對著符詩米說道:“帶他練兩個小時的箭吧,我下午睡一會,你也休息一會,晚上還要忙的。”
“好。還有,謝謝。”符詩米真心誠意地對著傅厲峻說道。
傅厲峻扯了扯嘴角,“不過是一個孩子,我不跟孩子計較。”
他起身,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符詩米看他都沒怎麼吃,她燒烤了一些東西給他送過去。
傅厲峻又在工作了。
“你都沒吃什麼東西,如果這些不和你的胃口,我去給你下碗面。”符詩米好聲好氣地說道。
傅厲峻面無表情地說道:“放這吧。”
符詩米察覺出他的心情不好,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氣了啊?”
傅厲峻看向她,諱莫如深的眼睛裡面漆黑如墨,沒有說責怪的話,只是沉聲說道:“這是你的承諾,我不想破壞,你心裡有數應該怎麼做。”
“知道。”符詩米明媚地揚起笑容,摟住傅厲峻的手臂,“你真好,一般的男人估計要生氣了,你果然不一樣,是他們的望塵莫及。”
“少拍馬屁,我知道你對他無感,但是我提醒過你,你對他越好,他對你越放不下,對他來說不是好事,該斷則斷,該冷漠就該冷漠,這樣你省心,我也省心。”傅厲峻再次教會道。
“明白,明白,我出去給你做完面吧。”
“魚湯面啊?不想吃。”傅厲峻挑食道。
“不是魚湯面呢,我做好了給你端過來。”符詩米笑著說道。“這些燒烤你先吃。”
“嗯。”傅厲峻沉沉地應了一聲。
符詩米出去,她從冰箱裡拿了一些食材出來,剛好鮮魚煲和魚湯做好了。
她招呼傅厲峻的手下過來喝,沒有鍋了,她先借用了火鍋。
胡翰過來盛鮮魚煲,符詩米瞟了一眼,鮮魚煲快沒有了。
她看池辰還沒有吃,趕忙說道;“你喝魚湯吧,這個鮮魚煲我有用。”
“哦哦,夫人做的鮮魚煲太好吃了,我只吃了一小碗就沒有了,這個我在飯店裡還沒有見過呢,真好吃。”胡翰誇贊道。
“有機會我再給你們做。”符詩米說道,去池辰那拿他的碗,剛走出去幾步,看傅厲峻的其他手下又拿著碗去了。
她趕忙的回去端鍋。
“夫人,那個是鮮魚煲嗎?還有嗎?”傅厲峻的手下笑嘻嘻地問道。
“還有一點點,你喝魚湯吧。”符詩米端著鮮魚煲去池辰那裡。
“碗給我。”符詩米對著池辰說道。
池辰冷冰冰地掃向符詩米。“你這個鮮魚煲是為了我做的嗎?不是吧,你是為去取悅傅厲峻的手下做的吧。”
“誰說的,他們剛才好多人想去吃,都被我阻止了,我特意拿過來給你的。”符詩米搶過池辰的碗,給池辰盛。
池辰看鍋裡都沒有剩下多少了。
“他們吃剩下的給我啊,我不要了,謝謝。”池辰站起來。
符詩米跟著站起來,“怎麼會是吃剩下的呢?他們又不是對著鍋子吃的,他們人多,你一碗我一碗的,就沒有剩下多少了。”
“那給他們吃吧,我不吃了。”池辰回自己的帳篷裡,拉上拉鏈。
符詩米有種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的感覺。
明明最忙的是她,最累的是她,她還出力不討好。
她來到池辰的帳篷前,說道:“是我剛才考慮不周了,我經常讓傅厲峻的手下們買東西,昨天我才知道,他們每天就吃方便面,風餐露宿的保護我們,我就想著,請他們吃燒烤,火鍋什麼的,也是人多熱鬧,我就一起邀請了,對不起。”
池辰打開帳篷,看向她,“我明天就走了,我想要和你單獨的,安安靜靜的相處一晚,推心置腹的聊下天,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