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差些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
萬千敵軍打不死他,但韓三千話中旱雷卻能將他劈的是裡焦外嫩,根本擋都擋不住啊。
畢竟敵方也並未發起進攻。
可今天晚上不一樣,到了這會,即便是對方在進行調整換人,屬於進攻的停滯期,可依然有數千人的規模不停的在攻擊己方。
換句話說,今天晚上注定是一個不眠夜,對方根本不可能放棄進攻,像昨天晚上一樣安然無恙。
如果昨天是伸著脖子去人家倒底下的話,那麼今天,則完全是拔著人家的刀往自己脖子上砍。
畢竟前者還可以賭人家不砍下去,但後者就不一樣了,那完全是都不勞人家費力了。
“盟主,你在說什麼啊?”刀疤傻眼了。
“將士們打了一天了,也該休息了,安營扎寨,聽清楚了嗎?”
刀疤早第一遍就已經聽清楚了,只是……他真的不能理解罷了。
“盟主,現在正打著呢,你讓我們安營扎寨?您……您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韓三千道:“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無語了,真的是無語了,韓三千的模樣確實不是在開玩笑。
“盟主,敵軍現在還在打我們啊,我們這時候安營扎寨,那不是……”
“讓你做你就做,哪來那麼多的廢話,要不,你指揮我戰鬥?”韓三千白了刀疤一眼。
刀疤委屈,不過最後還是乖乖的點點頭,然後老老實實的把牙一咬,轉身指揮騎兵:“所有兄弟聽命,原地扎營!”
士兵們不敢怠慢,雖然很多人不解,可看到刀疤都被罵了,只能乖乖照做。
於是,奇葩的一幕發生了。
韓三千在前面打,身後幾米外的一群騎兵卻直接架起了帳篷。
看台上的人都傻了。
“這是什麼操作?昨天才安營扎寨,今天又來了?不是,他韓三千是真的把敵人當成了傻子呢?又還是自己是個傻子。”
“是,昨天已經夠冒險了,今天他故計重施,還想冒險?”
“如果他是這樣想的,那恐怕他的如意算盤就要打空了,對方已經發起了總攻,怎麼可能給他留時間休息?”
“不錯,對方擺明了就是想一股作氣拿下他們,眼下的帳篷將會徹底的成為他們的墳墓。”
洛近也緩緩的站起了身,非常疑惑的看著戰場上安營扎寨的一眾人等。
韓三千這是要干什麼,難不成,還嫌他們死的不夠快嗎?!
又還是……
“報!敵軍陣前忽然扎營,完全無視我們的進攻,還請特使大人定奪。”
“什麼?”
特使猛然從桌上站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韓三千,簡直不將我們放在眼裡,這時候居然還在安營扎寨,怎麼,他還真以為我們怕了他?昨天晚上如此,今天晚上也是如此,兒戲!”
“我建議立即整兵,他不是愛玩嗎?我們就陪他玩,一次就將他們送進地獄。”
可惱,可怒,韓三千那點人,他們都給足了尊重,但反過來韓三千不僅沒有這樣做,反而還將他們視為草薦。
簡直荒唐!
“沒錯,有著輝煌的過去那確實是件值得炫耀的事,可人也始終要認清楚現實才是明智。這狗日的無視我們,我們就索性給他一個教訓,直接重兵擊跨他們。”
“我也同意。”
一幫人怒氣衝衝,一副恨不得馬上就要將韓三千千刀萬剮的模樣。
特使也眉頭大皺:“派兵給我狠狠的打。”
“是。”那人領命,就要退去。
忽然,特使急忙喊住:“慢著。”
那人停身,回身而道:“不知特使還有何吩咐。”
特使沒有說話,緊緊皺著眉頭,奇怪的看向在場的同僚和下屬們。
“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