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和韓三千下意識的別過頭,等適應光線以後,白光也黯然不少,此時再回眼周圍,又哪還有什麼山洞,不過是仙境之地。
腳下,不在是泥石狂沙,反而是金磚層層,頭頂之上,也並非洞頂之幕,而是白雲藍天。
九只雛鳳沒了真身,化成無數星辰掛落天空,勾勒出它們曾經彼此的形態。
周邊之水,也早已化無,不過是仙氣繚繞,白雲層層。
兩人的正前方,本該是雕像的初始鳳凰,此時已然碎裂,裡面透過淡淡的金光。
緊接著,金光之中,一金彩女子緩緩走了出來,她全身光彩,似金衣,又似萬花點綴,無以形容,但奪目非常。
“能於此間,尋我水月洞天,你是唯二,能破我九鳳者,你乃唯一。你叫韓三千是嗎?”她輕輕一笑。
臉色白皙,五官完美,既是獨有氣質,又是美的幾乎讓人難以相信。
穿山甲口水都流了出來,此時被韓三千一拽,慌忙之間,跟著韓三千一起半跪在了地上。
“正是韓三千,見過前輩。”
“啊,見過……”穿山甲哪有心思說話,滿眼子都盯著金身美女,但恍然間突然發現,那金色美女猛然張開血盆大口,模樣恐怖至極,瞬間嚇得這貨一個哆嗦。
但再抬眼時,又哪有什麼怪物,金身美女依然美的冠絕天下,不過,經此方才之事,這貨倒不敢像方才那樣一直盯著看了。
“好名字。”她輕輕一笑:“不過,你何以曉得,掌聲於我,而並非來自其他呢?”
“因為我到現在還沒觸發地之封印。”韓三千道。
金身美女輕輕一笑,似乎並不奇怪,只是淡淡的望著韓三千,等待著他的下文。
“金鳳化身為人,傳成一脈,它不出現並不奇怪,對吧?換句話說,她應該是引領我進來之人,自然對我應該是認可了。”
“所以,本應有八鳳。”韓三千道。
她點點頭,笑了笑。
“自進洞以後,九鳳化生虛影,立於洞頂,但在這之前,是有一聲啼叫的。”
“這聲啼叫非常好聽,但當時情況混亂,我本也不是太在意,但在接觸過其他幾鳳以後,我發現它們的聲音和最初的聲音並不相同。”
“我聞九鳳中百鳴聲音最好聽,便有所懷疑。最重要的是,我身中地之封印,運氣則會觸發封印,但奇怪的是,我和他們打了那麼久,卻一直沒有觸發封印,也正是這一點,讓我非常肯定,那聲音便是百鳴所發的。”
“以至我後來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有何想法?”金身美女輕輕一笑。
“幻境又或者夢境。”韓三千道。
只有在幻境之中,韓三千的運氣才可能根本只是一種假設,自然不會觸發地之封印。
“俗話說的好嘛,好聽的聲音總是讓人著迷沉醉的,從那聲聲音開始,我想,一切就已經進入了另外一種境界,對嗎?”說完,韓三千低頭看了看本已完全被打得只剩皮肉相連的右臂。
此時的右臂哪有什麼傷痕,不過渙然如新。
但這,也恰恰是韓三千此時,最無聲的證據。
金身美女輕輕一笑:“觀察入微,心思細膩,你這個小人兒,真是讓我越看越喜歡。”
“你猜的不錯,百鳴聲美,一切之物可在其聲當中陷入沉醉。”
聽到這,穿山甲依然傻傻的呆在原地,聽是聽懂了,但……
“那你可知,為何我要如此?”她笑著望向韓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