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長夜,無心睡眠,吃了腰子,需要瀉火。
簡單來說,就是華彬發情了。
寂寞的男人總是會想找個姑娘相伴,尤其是今非昔比的他。
拿出手機打了個號碼,直接問道:“警察嗎?我想請問你們之前的掃黃行動都在什麼地方?”
對方對良好市民說道:“在河北東路的足療一條街。”
“好,謝謝!”華彬道謝。
給警察打電話找紅燈區的,他是天下第一人!
只聽電話那頭吼道:“狗東西,你敢去紅燈區,我就一口咬七寸!你還真不要臉,竟然問警察紅燈區在哪,你這是要瘋啊!”
華彬笑了起來:“花隊長別這麼說,我這也是想盡一點良好市民的義務,幫助你們分擔壓力,我可以先去莫名情況,然後你們再去掃,免得撲空嘛。”
“第一次聽有人把嫖*娼說的如此大義凜然。”花慕藍沒好氣的說。
“其實這種買賣也是市場需求下的產物,有買有賣,公平交易,不占房不占地不要國家的救濟。”華彬說道:“而且那些從業者,大多都是苦命人,不能一概而論,你們執法,也是小懲大誡,說服教育為主,本質上還是勸人向善的。
所以,我先去看看,爭取多挽救一些失足婦女,就省的你們出馬了。”
“我呸!”花慕藍啐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兩大愛好嗎?一是拉良家女服下海,二是勸失足婦女從良,真是無恥!”
“我說你有事兒沒事兒,我們一會還要去巡邏,你可別讓我在掃黃把你掃走。”花慕藍警告道。
華彬郁悶道:“你怎麼還天天執勤啊,適當的休息一下,做點動嘴不動手的事情,減減壓。”
“哼。”花慕藍自然知道他指什麼,這種事兒就是這樣,有一就有二:“你少跟我來這套,我這幾天都沒空,因為有特殊任務。”
“不會又讓你去紅燈區做臥底吧?以後這活咱可不能再干了,我覺得你的技術已經達到了一流水准,不用再進修了。”華彬說道、
“少廢話。”花慕藍忽然壓低聲音說道:“上次喬天河那批軍火,近期將要被運送到省軍區,上級擔心那些軍火販子回來搶奪,所以要我們加緊巡邏。”
“為什麼要送到軍區去?”華彬不解道:“通常這種情況,不是應該銷毀嗎?”
花慕藍沒有出聲,但卻能聽到腳步聲,應該是走到了沒人的地方,小聲說道:“聽郎隊長說,這批軍火非同小可,並不是以往那種自制式的家伙,而是正規軍用武器,全都來自正規的軍工廠,其中甚至還有外國的武器。”
“這麼牛叉?”華彬吃驚道:“這麼說,是從內部流出的,可能涉及到軍方?”
“有這個可能。”花慕藍道:“現在能證實這些確實是出自正規軍工廠,不過上面並沒有編碼識別號。”
“那說明這些是剛剛從生產線下來,還沒有正式投入使用的庫存貨,只要明確下發到地方不對,就一定會有編號的。”華彬認真的說道,這方面他最有發言權,即便他們所用的槍支全部都沒有編號,甚至是朝廷從未對外公開過的特殊武器。
“你在干什麼?!”就在這時,一個嚴肅的聲音在電話中響起:“誰讓你的打電話的,巡邏隊工作時間不允許接打任何私人電話,這是鐵打的規矩,你公然違紀是要干什麼,在給犯罪分子通風報信嗎?”
一定大帽子直接扣下來,花慕藍緊張的說道:“沒有,沒有,只是我男朋友問我為什麼還沒下班,今天本不應該我值班,但被臨時叫來替班的,所以他才會打電話過來詢問。”
那人卻絲毫不理會她的理由,道:“把你的手機交給我,執行重要任務期間私自撥打電話,已經是嚴重違紀了,我要查看你的通話記錄確認一下。”
華彬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電話中很快傳來了那男人的聲音,對他說道:“我不管你是男朋友還是什麼人,若讓我知道你是在刺探警方情報,干擾警方辦案,你將負上法律責任!”
這是什麼人這麼橫啊?張口閉口法律,紀律,上綱上線的。要知道,法律不外乎認清,警務工作者也是普通公民,也有自己的生活。
華彬毫不客氣的反問道:“你是誰?”
對方冷聲回道:“我是市局特警大隊的大隊長,你有什麼疑問可以當面來跟我說,另外我也會調查你的身份。”
華彬當然不會吃虧,更討厭他這種站在法律制高點盛氣凌人的態度,他冷笑道:“我當然有話要說,不過跟你說不上,你還不夠格,我會直接找你們局領導或者撥打市長熱線來投訴,你們不顧規定,讓一位警員連續兩天進行高強度的巡邏工作,不顧她身體的疲勞,這直接影響了工作效率,更影響她的身體健康,增加了危險性,作為大隊長你明顯是領導失誤,調度無方,你才應該負上瀆職的責任!”
華彬一番話說得對方啞口無言,警察是高危職業,工作和休息時間是有朝廷明文規定的,而且必須要嚴格執行,電視裡說什麼警察經常幾天幾夜不眠不休的追查嫌犯,那不過是一種美化性質的宣傳而已。
這種高危職業,必須保證充足的休息,才能更好的工作,不然只會增加自身的危險。
面對華彬的強勢,對方氣勢明顯弱了下來,語氣仍然冰冷,但明顯要息事寧人道:“我還是願意相信我們的干警不會與壞人勾結的,這件事兒我可以不追究,但目前有重要任務,任何人都要取消休假來應急,你若是不滿可以隨意投訴,但特警隊就是這樣!”
對方無形中樹立了一個高達光輝,為人民服務的高達光輝形像,華彬冷笑一聲也沒有再對立下去,不能讓花慕藍為難。
“好了,我掛了,有什麼話下班再說吧!”花慕藍的聲音從對面傳來,之後就是一串忙音了。
華彬拿著電話,暗想道:“大隊長,郎國明的頂頭上司,還挺霸道,可你能嚇唬誰呀,現在天天打老虎,天大的官兒也的照章辦事!”
華彬並沒有在乎這個什麼大隊長,他心裡想著那批軍火,怎麼會出自軍方呢,顯然不是剛下線的新槍,就是庫存貨,為什麼會流傳出來呢?誰不可能有人能在軍火庫中偷走這些東西,甚至根本沒人知道工廠和庫房所在的位置。
那就一定是內部人搞的鬼。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負責設計研發生產裝備的人,辭職不干下海自主創業了,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華彬始終放心不下,剛才花慕藍說的不清不楚,這批裝備到底什麼時候送去軍區?為什麼花慕藍明明不單值,卻要被叫來加強巡邏?
他再次給花慕藍打去了電話,只可惜她已經關機了。
這又是一個疑問,為什麼這位大隊長,平時呆在辦公室裡吹冷氣看文件的人物,會突然出現在一線,並且以高壓態勢嚴厲批評了花慕藍,致使她關閉了手機。
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華彬始終放心不下,有種不祥的預感,他立刻打電話給郎國明:“喂,郎哥,在哪呢?”
郎國明笑道:“你這干爹是怎麼當的,我當然和你干兒子在一起,我在休產假,忘了!”
華彬微微一笑,頓時讓自己放松下來,這件事兒顯然與郎國明無關,他不想無辜牽連他,他用輕松的口氣說道:“幸虧你休假,不然我就投訴你了,干什麼讓我女朋友連續加班工作啊,得不到充足的休息,從事高危工作會更危險的。”
“加班?花隊長加班了嗎?”郎國明好奇的說:“我們巡警隊的編制非常完善,就是為了保證警員有充足的休息,保證良好的狀態,除非及特殊情況,否則不會加班的。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今天三隊的隊長小張出了車禍,正常是應該有人替他帶隊的,可是那通常會選擇休假的人,不會選擇昨天剛執過夜班的人才對呀。”
這就是問題所在。明明有預備人員,為什麼非要找一個剛剛從夜半執勤崗下來,沒有得到充分休息的人替班呢?
而且,花慕藍剛來幾天的功夫,和同事們都不熟悉,手下的警員也都不服氣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姑娘來領導,現在卻讓她去領導其他巡邏隊的隊員,人家會聽她的嗎?
最關鍵的是,這姑娘是個二把刀,連開槍都不會,靠臥底起家,省廳安排她做臥底是為了在特警隊中,接受特警的保護,怕軍火販子報復她,而現在這樣安排,不等於叫她去送死嘛!
送死?華彬頓時神經一緊,難道!?
郎國明笑道:“怎麼,你還要追過去呀,這也太難舍難分了,別影響我們警隊工作啊。”
華彬沒心思開玩笑,他沉聲道:“我過去不但不會影響,反而能夠指導工作。”
郎國明自然知道他的本事,笑道:“他們主要負責北城區治安巡邏工作……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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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editorbyjack2014-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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