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麗英的做法,不正是當時花慕藍和華彬組成‘花華嘩’組合的初衷嘛,行俠仗義,扶危濟困。Σ頂點小說,
這鄭麗英雖然做法有些爭議,但若真能說道做到,讓那些人得到實在的好處和幫助,只要是最好事兒,那就只看結果,沒有會在乎過程了。
自古以來,劫富濟貧都備受爭議,但爭議的願意是,那些被劫的‘富’人,有很多都是無辜者,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而已。
但鄭麗英的目標就不同了,她雖然是碰瓷,但卻專門找那些酒駕醉駕的司機去碰,既能讓對方吃啞巴虧,同時也制止了對方酒駕帶來的危害,無形中拯救了可能在事故中傷亡的無辜者。
至於像王維智這樣的人,十個中抓走九個,先抓後審,絕沒有冤假錯案!
將贓官回饋於相關人,更是最好的結果,讓真正有需要的人能得到實惠和幫助。
畢竟這些贓官,被查扣回歸國庫之後,再下撥回來,雖然也是用之於民,但也許還會有貪官層層盤剝拔毛,落到實處的又是微末了。
“好,你都這麼說了,我同意,而且絕對支持你。”華彬胸中也是豪情萬丈,心中的正義之火熊熊燃燒起來,當即表態道:“這件事兒你大可以放手去做,我會配合你們的行動,為你們斷後,保證你沒有後顧之憂。”
“嘿……”鄭麗英聽他激動的說著,忽然輕聲一笑,道:“大叔,是不是我的話把你感動了,對我另眼相看了,不知不覺發現其實已經深深的愛上我了,無法自拔了?”
“沒插自然不需要拔!”華彬言簡意賅。
“誰不讓你插了,隨時都可以呀!”鄭麗英不甘示弱。
華彬頓時滿頭冷汗,這丫頭太犀利,早就打定主意不涉及感情,今天她的一番話,更讓華彬看到了她潛力非凡,決不能耽誤了要苗子。
“行了,事不宜遲,越快行動,越能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才能顯得真實。”華彬岔開話題,道:“尤其今天是周五,機關單位的人都會習慣性的放松,這時候是行動,也符合相關部門的作風。”
“好,我馬上開始部署,出發的時候通知你。”鄭麗英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當機立斷。
鄭麗英去部署准備了,而華彬卻先行一步,他先來到了電子市場,買了一個信號發射器和一個功率發大器,就在自己的車上,飛快的制作出了一台手機信號***。
找到手機頻率的電磁波,他有信心,可以在短時間內,輕松屏蔽三大通訊商,多個頻段的信號。
這種事對一名偵察兵來說實在是太輕松了,別說是手機信號,就算雷達***他也會做。
然後他開車帶著***重新回到了相關部門那富麗堂皇的大樓,之前從跳騷市場淘換了一件藍色的工作服和一個電工兜子,裡面是專業的電工工具,在門口謊稱是被後勤部門叫來做維修的,保安不疑有他立刻放行。
華彬重回大樓,大搖大擺非常的坦然,還找了個最漂亮的女接待員,直接問清了變電室和機房的位置,隨後他直接剪短了電話線和網線,還在電源總開關上,用自己的手表設置了一個定時裝置,時間設定在下班前半個小時後,到時候整棟大樓都會斷電。
這樣一來,這棟大樓就瞬間變成了鼓搗,通訊和電力設備全部被切斷了。
恰好,此時所有人都在開會,每周五下午都要開一次總結性質的全員例會,所以並沒有人發現這特殊的情況。
做完這一切,他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所有監控探頭都失效了,為鄭麗英的行動做好了一切准備。
出了大門他並沒有離開,而是躲在對面大樓的陰暗處,默默的觀察著。
很快,他接到了鄭麗英的通知,他們已經出發了,很快會到,華彬說道:“放心大膽的行動吧,一切都准備好了,就看你們的演技了。”
“您瞧好吧!”鄭麗英輕松的說。
大概十分鐘過後,兩輛黑色的轎車出現在了門口,車玻璃上都有黑色的鍍膜,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黑色的大眾帕薩特,是很常見的公務用車,只是這兩輛車沒有牌照。
門口的電動門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門衛的保安走上前,車窗降下,兩只手同時伸了出來,左手拿著證件,右手是一台執法記錄儀,正對著那保安的臉。
不過這保安倒也是忠心之人,立刻跑進傳達室打電話通知,但電話線已經被華彬切斷了,他根本聯系不上,他慌忙掏出手機,更是信號全無。
這保安以為,這是相關部門在行動特意而為,立刻收起手機,老老實實坐在傳達室裡,一切與他無關。
兩輛車停下,鄭麗英一馬當先的下場,此時她穿著黑西裝,帶著墨鏡,英姿颯爽,其他還有六七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氣勢洶洶的衝進大樓,接待員攔了一下,但立刻又退到了一旁,知道這是要出大事兒了。
華彬在對面為她們偷偷點了個贊,心中暗道:“沒錯,就應該這樣,紀律檢查部門既然上門,就是手中有了實質性證據,是來為國除奸,為民除害的,就要拿出勇往直前,勢不可擋的氣概。”
而且,鄭麗英這伙人戲演的非常圓滿,並沒有表現出目的性,而更像是一次突擊,他們氣勢洶洶的進門,直接檢查了接待處的電腦,看看接待員是否在工作時間在玩游戲或者瀏覽其他網站,甚至還檢查了接待員的手機。
這確實是當前工作組的作風,不僅僅是打虎拍蠅,那些坐在冷氣房裡喝茶看報紙的,玩游戲看大片的,共組時間不作為的,也統統都在管轄之內,就是要在嚴格的管理之下,形成納稅人的錢不養閑人的風氣。
鄭麗英一伙人做的非常逼真,一路走下來,所過之處,人人自危,盡管如此,也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若都在兢兢業業,為民辦事,又何至於此呢!?
華彬在外面耐心的等待著,大概過了十多分鐘,上午還囂張跋扈,暗示要錢要潛規則要做胳膊老王的王維智,被兩個年輕漢子夾在中間,神情惶恐,手足無措,一步三回頭的被塞進了汽車裡,眼神中帶著深深的絕望。
他們的汽車飛快的開走了,大院裡面徹底亂了套,有不少人衝出大樓,舉著手機在尋找信號,神色惶恐不安,更有兩個人直接坐上車子,看樣子是王維智的死忠余黨,想要偷偷跟著鄭麗英他們。
華彬來這裡就是為了保證一切順利的,他飛快的掏出手槍,那輛汽車剛出門,無聲手槍後中子彈激射,右前輪爆胎,直接撞在了門口的綠化帶中。
兩人氣急敗壞的下車,車子動不了,手機沒信號,電話打不通,這太讓人絕望了。
華彬剛從黑暗處走出來,對面一人急匆匆的跑過來對他說:“先生,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機嗎?”
“當然可以。”華彬從容一笑,遞上了自己的手機。
那人連忙道謝,立刻撥打了一個號碼,剛一接通就驚慌的叫道:“呂主任不好了,我們王局他……”
他不顧一切的將話說了出來,華彬故意避嫌似得走到一旁,不用看唇語仍然聽得清清楚楚。
只聽他說道:“什麼?您不知道工作組的事兒?剛才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這事兒還請您幫著問問……喂,喂,呂主任?”
只聽他空洞的喊了幾聲,顯然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大趨勢已然形成,工作組神出鬼沒,搞的就是突然襲擊,是真是假誰分得清。
這官場之上,平安無事的時候,大家互利互惠,稱兄道弟,官官相衛,可一旦出了事兒,這些平時稱兄道弟的盟友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撇清關系,劃清界限。
接下來他又打了兩個電話,結果都一樣,等他剛說完情況,還沒開口求救,對方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他絕望的掛斷電話,吶吶自語:“為什麼他們都避如蛇蠍,可他們自己卻沒事兒呢?而且都沒收到工作組在行動的風聲,這些人不會是假的吧?”
華彬在一旁暗自冷笑:“若是王維智是個清如水明如鏡,愛民如子的好官,鄭麗英他們冒充欽差大臣,劫持朝廷命官,自然是滔天大罪,可若王維智真的是贓*官,你就是民間反*腐鬥士!”
華彬拿回手機,開著車,很快接到了鄭麗英的通知,他們已經開始了突擊審問,地點就在衙門的老辦公樓裡,因為城區改造,衙門大院搬走了,這裡暫時荒廢閑置。
但作為內部人,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更顯得真實。
華彬趕到的時候,他們一行人就在老的會議室裡,王維智坐在角落裡,有點公審的意思,此時此刻,他已經嚇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