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才,你放手!”林梅是個黃花大閨女,被男人這麼壓著,不害怕是假的,而且朱成才的觸碰,讓她感到惡心。
朱成才笑了笑,松開了她。
想起那個腰肢纖細的小丫頭,再看膀大脖粗林梅,只要男人不眼瞎,都知道選誰。
林梅後退幾步,拉開兩人的距離,心頭算計又起,“上次我不是告訴過你蘇蕊的下落了?今天你也見到人了,還來問我做什麼,你要是心裡有憾,再去堵她就是。”
朱成才以前就問起蘇蕊的事,那時果園出事的風頭未過,他不敢再去大林村。
半個月前朱成才又找來,林梅知道蘇蕊在市裡,便把地址告訴了他。
可惜蘇蕊胳膊受傷,也幾乎半個月沒有出過門,朱成才去食品工坊門口等了好幾次都沒有見過人,直到今天去找林梅要錢,轉回來又想讓她給拿點酒菜回去,才得以見到心裡念著的小丫頭。
他原本真是想再堵那丫頭一回,成了好事她就是自己的人,他不介意踹了宋小花那婆娘娶下這丫頭。
可人現在是軍嫂,性質就不同了,而且上一次的事,也變得棘手起來。
林志高膽子小又不明真相,他倒不擔心。
“我是沒上成她心裡不得勁,不過你要跟我耍心計,就太嫩了點。”他一步一步靠近林梅,“我今天在後頭看的清楚,她男人可是軍人。你讓我去堵她,是想害我不成?”
林梅被她逼得連連後退,忙否認著,“不,不,朱哥,我沒有那個意思。”
“上次的事能被瞞下來。也是因為沒發生什麼。我朱成才雖然沒有文化,但也知道玷污軍嫂,被逮到可是重罪!”
林梅靠著牆退無可退。抖著聲音道:“朱哥,你也說上次沒發生什麼,事情都過了,你放心。我是不會亂說話的,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出事我也跑不了。”
朱成才惡狠狠道:“你知道就好,給我安分著點。”
見朱成才回身坐下,林梅才算松了口氣。
雖然點著燈,屋裡因為空曠。冷得厲害。
朱成才翹著二郎腿打量著四周,“今兒我沒地方住,就先在你這將就一晚。”
他本來是想上了林梅的。身子給了他,人就更好控制。也徹底不怕她會出賣自己。
不過林梅還算識趣,加上朱成才對她實在提不起興趣,想想此事也就作罷。
林梅哪裡敢說不,不過屋裡就一張床,朱成才住這,她就得另找地方。
旁邊有個屋倒是住著一家三口,但她和那家租客不熟,林梅正想著怎麼安置自己,朱成才無聊地和她說起話來。
“林梅,一想起你今天的蠢樣子我就想笑,你特麼喜歡那小白臉,還在人前罵架撕人,是個男人看到你這種潑婦,能有興趣才怪。”朱成才又想起躲在男人懷裡的蘇蕊,感嘆道:“你看那小娘們,小鳥依人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越是細想,他越覺得蘇蕊好像臉熟,在哪裡見過似得。
林梅咬了咬唇,“我也是被氣極了。”
尤其是被他纏煩了,加上許秋蓮在一旁罵罵咧咧,陸峰又對她如此厭惡,似乎整個世界都在和她作對,那時才沒能收住脾氣。
見氣氛不太緊張,林梅又開始口不擇言,“要是當初你能在果園把她辦了,她如今也過不得意,一個黃毛丫頭,有什麼憐不憐的,早晚有她可憐的時候。”
朱成才擰眉,“聽你這意思,是不打算放過她?”
林梅冷哼一聲,她不打算放過又能怎樣?
蘇蕊現在有錢有勢,又不是她能對付了的,加上劉青說過,她要是再做危害她的事,哪怕說些莫須有的話,作為軍嫂,她有一大堆罪名能按自己身上。
林梅真心害怕再進一次拘留所,那裡的生活,可以用暗無天日來形容都不為過。
林梅的反應,卻被朱成才誤以為默認了。
女人對付女人,無非幾種手段,明面上整不了,暗下傳些流言蜚語破壞名聲的事,屢試不爽。
林梅手裡最能重創蘇蕊的把柄,就是當初在果園她差點失去名節。
這件事一旦再掀起,便很快查到他身上…
朱成才不敢再想下去,一把攥住林梅的頭發,“我說過讓你安分點,看來不采取點手段,你是不會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
剛才還好好的,這會林梅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發火,她捂著頭連連求饒,“朱哥,有話好好說,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是嗎?”朱成才陰陰笑道:“老子現在缺女人了,你就陪老子好好玩玩。”
林梅嚇得臉色煞白,“朱哥,我給你錢,你去外面想找什麼樣的都行,我給你錢…”
她一直以來很看重自己,覺得自己哪兒都是好的,這清白的身子自然不能隨便給朱成才這種混蛋。
朱成才給了她一耳刮子,“等你是老子的人,錢自然也是老子的!”
林梅嚇得哆嗦,連喊救命,任她平時有再大的力氣,也弄不過男人。
朱成才將她踢到地上,用腳死命的踹,“我讓你叫…我讓你叫…”
林梅叫一聲,他踢一下,直到林梅捂著肚子嗚嗚哭了起來,不敢再惹怒他。
劉鳳仙睡得迷迷糊糊,好像聽到隔壁有人呼救?
她白天給人洗衣服,腰彎一天都直不起來,杜仲去工地扛水泥磚頭,在她身旁睡得呼聲連連,杜聰自從來了市裡,戶口的事情辦不下來,也沒法上學,整日跟一群混混在外頭瞎逛,這個點還沒回來。
她翻了個身,又舒舒服服睡了過去。
朱成才將林梅拽到床上,俯身騎了上去,大手在她身上又捏又打,完全是抱著虐玩的心態。
林梅嚇得想要尖叫,可她剛喊出聲,就被朱成才一頓暴打,衣服也被胡亂扒開,大冷的天,驚地一身是汗。
隨後,在她驚嚇萬分,身體又緊張過度的狀態下,下身一個硬物無情頂了進來,林梅這回不想叫也忍不了了,她剛長大嘴巴,朱成才不客氣地將自己的臭襪子塞進她口中。
心裡的羞恥感上湧,胃部又是一陣翻騰,面對身心雙重虐待,林梅也不掙扎了,干嘔過後,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