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星覺得,給玄靈半年的時間,倘若玄靈知道自己回來,又願意回來找自己的話,想必半年的地方,就算是跑到再遠的地方也該趕回來。至於誰去通知玄靈自己回來了,這並不在顧天星考慮的範圍之內。
只在古龍城待了半個月,顧天星就帶著大寶去了龍山那裡,並且直接住在了山那邊的凹處。
一只龍鯉遠遠路過,看到凹處那裡有人,頓時就嚇得沒命打洞,瞬間就溜沒了影。
大寶正好看到,一直盯著龍狸看,直到龍鯉消失不見。
顧天星就問:“大寶喜歡龍鯉?這龍鯉也叫穿山甲,一般都挺溫順的,要是大寶喜歡的話,給大寶抓一只回來好不好。”
大寶愣愣地看看著洞口,說道:“喜歡。”
之前顧天星要外出,顧盼兒擔心顧天星一人帶著孩子不安全,與元寶商量了一下,讓元寶陪顧天星一段時間。正好顧天星是要到龍山這裡,是元寶最喜歡來的地方,元寶便沒有拒絕同意了下來。
顧天星很少聽到大寶說話,而大寶也從來不索取些什麼,這是顧天星第一次聽到大寶說喜歡,頓時心中無比歡喜,下意識就想要去抓龍鯉,可才走幾步又停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對元寶說道:“元寶,你能不能幫我把龍鯉抓出來,它打的洞實在小了點,我進去的話一點都不方便,很有可能會抓不到它。”
元寶遲疑地看了大寶一眼,轉身慢吞吞地朝龍鯉洞走了過去。
龍鯉之前受了那麼重的傷,差點就要死掉,在玄靈離開後偷偷爬走,在龍山上滾下來的時候,不經意間吃了幾顆療傷用的靈果,這才好歹活了下來,之後又在洞裡養了整整兩年的傷,直到現在才完全養好。
誰想到只是出來溜達一圈,竟然又會遇到兩腳獸,龍鯉魂都快被嚇沒了。
本以為能打洞逃脫,可沒曾想這洞打著打著,尾巴就被什麼東西給抓住,然後身體緩緩地被拖出去。龍鯉眼珠轉了轉,僵硬地轉頭看了看,當看清拖自己的是什麼東西時,白眼一翻,很沒骨氣地昏倒了過去。
話說當年,就是這只黃金巨獸出手把龍山上那只惡霸給打倒的,那只惡霸有多厲害龍鯉不知道,只知道那只惡霸這麼多年不出現,這山林裡的怪獸們也不敢靠近龍山,大多時候只眼饞地瞅一眼上面豐厚的靈植。
而在怪獸們看來,這些兩腳獸也好厲害,竟然不怕那只惡霸。
最終龍鯉被拖了出來,並且被元寶毫不在意地扔在了大寶的面前,似乎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
大寶好奇地蹲了下去,伸手戳了戳龍鯉,又戳了戳……
顧天星見大寶玩得高興,心情也漸漸愉快了許多,將不快樂的事情都拋之腦後,拿著工具開始在這裡搭起木屋來。
未來有四五個月的時間,她可能要住在這裡,因此最好就是搭一間木屋出來。這樣就算是日曬雨淋,大寶也能有個地方躲避,住得也稍微舒適一點。
龍鯉覺得自己肯定死定了,所以干脆原地裝死,一動不動地任由大寶戳。
誰料大寶戳了一會兒,見龍鯉沒有反應,扭頭看向顧天星,木然地叫了一聲:“娘親。”
顧天星趕緊問道:“怎麼了?”
大寶指了指龍鯉,並不說話。
顧天星看了一眼,想了想,提著斧頭走了過去,踢了龍鯉一腳,說道:“起來陪我家大寶玩,不好好陪她玩,我把你宰了入藥。”
龍鯉繼續裝死,覺得反正都是要死的,打死也不樂意動。
這廝應該是聽不懂人話,顧天星抬頭看向元寶,眼巴巴地瞅著。
元寶有些不耐煩,抱頭趴在那裡,可那眼神實在太過炙熱,再加上大寶那純淨無辜的雙眼都看了過來,元寶就有些頂不住,不情不願地走了過來,一巴掌拍到龍鯉腦袋上,之後又一巴掌,再一巴掌……
顧天星覺得元寶現在到了犯懶病的時候,所以分外不想動彈,動彈的結果就是把氣撒在了無辜的龍鯉身上。盡管那十來個巴掌看起來力力不大,可元寶是誰啊,想要打疼你還要用力氣?隨便幾爪子就行了。
不免有些同情龍鯉,這個單純的孩子,千萬別被打傻了。
元寶暴打了一頓龍鯉之後,又躺回去抱著腦袋睡覺,一副誰也不要煩它的樣子。
直到元寶抱頭睡覺,龍鯉才可憐兮兮地抬起頭,含淚著著大寶。
大寶伸出手指,戳了戳龍鯉,算是安慰。
顧天星看著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忙活起來,打算在天黑之前把這小木屋給搭建起來。
天空一陣鳥鳴聲響起,顧天星抬頭看了過去,頓時眉頭一皺,往邊上挪了一下,剛挪不到三息的功夫,一只巨大金鷹扇著狂風落下,刮得顧天星剛劃好的板子都跑了好幾塊。
“大鳥你這裝逼的性子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很討厭你知道不?”顧天星拍了拍身上被刮到的草屑與泥沙,一臉便秘的樣子。
金色巨鷹好奇地伸腦袋看了顧天星一眼,又伸長脖子瞅了大寶一眼,開始的時候金色巨鷹是不經意的,可當它看清大寶的面容時,頓時眼睛一瞪,迅速朝大寶奔跑了過去,將大寶叼到自己的身邊,將之上下打量了起來。
嘰嘰喳喳……
新發現嘿,這裡有個玄靈小和尚,跟玄靈長得好像。
顧天星又再皺眉,罵道:“大鳥你小心點,別嚇到大寶了。”
金鷹第一次見到大寶,好久沒有看到顧天星,伸出腦袋在顧天星的懷裡蹭了蹭,又朝大寶擠眉弄眼,大寶看著看著,突然嘴角微咧,不過很快又消失不見,不過盡管消失得很快,也還是讓顧天星給看著了,頓時面色一喜,趕緊說道:“大寶你笑了?你剛才笑了?對不對?”
就是這時,金鷹蹭得更起勁了,特別是顧天星胸前那兩團凸起,軟軟的,舒服得讓鳥舍不得離開。大寶又咧了咧嘴,這一次笑的時間更長一些,顧天星終於看了個清楚,也就不與金鷹計較了。
可等顧天星想要去抱一下大寶的時候,卻被金鷹蹭得走不動地,顧天星就忍不住一臉嫌棄,破口大罵了起來:“該死的,你這頭色鷹,給我滾邊上去。”
話音剛莎,金鷹的腦袋縮了回來,卻趕緊在顧天星的前面,伸腦袋一下將大寶叼住,然後跑掉。
顧天星心中一驚,急叫:“大鳥你這是做什麼?快放開大寶。”
大寶似乎一點也不害怕,伸手指向龍鯉,木然地說了兩個字:“龍鯉。”
金鷹眼珠子賊兮兮地轉了轉,繞過撲過來的顧天星,朝龍鯉那裡跑了回來,一爪子抓住以後撲棱著飛了起來。
“天啊,大鳥你瘋了,你快下來,把大寶放下來。”顧天星眼見著金鷹叼著大寶飛起來,差點嚇得魂都沒了,聲音直哆嗦,生怕大寶會掉下來。
誰料空中竟傳來大寶‘咯咯’的笑聲,似乎十分喜歡這樣,一副很是愉快的樣子。這孩子倒是愉快了,可娘親害怕啊,這坑娘的孩子。顧天星懷疑自己的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了,恨不得生了翅膀去把大寶給搶回來。
“大鳥你聽到沒有,把大寶放下來,那樣太危險了。”
“元寶你快跟大鳥說說,讓大鳥把大寶放下來,那樣太危險了。”
“大寶你快叫大鳥把你放下來,那樣太危險了。”
……
可惜沒一只理顧天星的,大鳥來了興致,帶著大寶飛了兩圈之後,眼珠子轉了轉,之後越飛越遠,顧天星只追出了半裡路就完全失去了大鳥的蹤跡。
天啊,這要怎麼辦?
“元寶,怎麼辦啊,大鳥它怎麼還不回來?”
顧天星原地一直等著,一直仰首看著,無比期待著大鳥從其中一個方向飛回來,將她的大寶帶回來……
一天,兩天,三天……
木屋都已經做好了,大寶怎麼還不回來?顧天星心中驚恐。
“元寶,你幫我個忙好不好?”顧天星不敢離開這裡,所以寫了一封信,想讓元寶帶回去。
元寶攤開來看了看,揉吧揉吧塞到了自己的腦袋下面當枕頭,又繼續趴著睡了起來,一副百八十年沒有睡過覺的樣子。
“元寶元寶元寶……”顧天星不死心將元寶抓起來搖晃著,一直叫著,要不是食人王拿信回去沒人敢接來看,她才不求元寶呢。
元寶一爪子拍開顧天星的爪子,跳到地上,原地轉了個圈圈,又看了顧天星一眼,一臉不耐煩地蹲在那裡劃了起來,劃拉了幾個字以後,又躲得遠遠的睡覺去了。
顧天星看向那幾個字,頓時一臉呆滯,整個人都跟傻了似的。
大寶找爹去了!
摔!
原來大鳥知道玄靈在哪裡,顧天星頓時淚流滿面,也很想去找玄靈好不好?問他當初為什麼要把她一個人拋棄在那個地方,問他為什麼三年都不回來,是擔心她回來找他,還是跑去找她。
最想要的莫過於一個答案,不管這個答案是什麼,她都接受的好嗎?
困惑了近四年了,只是見個面而已,為什麼這麼難?
顧天星呆呆地看著那幾六個字,有種把元寶也掐死的衝動,既然知道大寶去找爹,為什麼不把她也帶上啊。
啊啊啊……
要瘋了!
古龍城內一處隱秘處,十幾條‘肉蟲’正在巨大的床上翻滾著,文詩嵐猶如一個女王般,享受著各種男人的伺候。看起來與當初的秦蘭何其相似,只是比起秦蘭來說又要高了幾個檔次。秦蘭僅僅是為了練功,那些男人則僅僅是為了性。現在的文詩嵐依舊是為了練功,可眼前的這些男人個個修為都不低,而且個個都聖文詩嵐十分痴迷。
這些男子就算不是天之驕子,那也是人中龍鳳,修為是一等一的好。哪怕是再痛苦,為了與文詩嵐在一起,還是選擇了與其他男人共同相處,只為得到這個女人施舍的那一點點可憐的愛。
只是文詩嵐會有愛麼?
曾經文詩嵐是有愛的,她愛蛇王愛得死去活來,甚至為了能讓蛇王渡過天劫,歷盡千辛萬苦找到破障池。
可蛇王背叛了她,愛上了一朵小白花,還真是諷刺。
如此一來也讓文詩嵐失了自信心,明明纏綿了千年,在文詩嵐看來無論如何,蛇王都不會背叛於她,沒想到最後還是被背叛了。
這或許是破障池的原故,文詩嵐悔恨不已,若知結果會是如此,當初不該替蛇王找到破障池。那樣蛇王雖然很可能會死,可就算是死也是愛著她不是嗎?她還是高高在上的蛇族公主,又怎麼會被打入幽冥深淵之中。
文詩嵐幡然醒悟,覺得自己可以擁有更多的男人,何至於只抓著蛇王一個不放。
現在最不完美的就是,這群男人雖然長得都還可以,可比起宗門裡的幾個美男來說,卻有著雲泥之別。好比楚陌、澹台千殤、司南等美男,個個都是那麼的俊美,修為也高強,若是能將這些人收於裙下,眼前的這些男人,又算得了什麼,可以直接拿去喂她的蛇夫了。
所謂的蛇夫便是那條巨大的黑色毒蛇,看起來十分的凶猛,皮色很是光亮,倒是沒有顧盼兒說的那麼惡心,不過這蛇吃生肉,甚至吃人卻是很正常的事情,光是這一點就叫人無法接受。
然而文詩嵐本身就不是人,也可以說她看起來是個人,靈魂卻是條蛇。因此對文詩嵐來說,蛇比人還要親密,而這些蛇也永遠都不會傷害她,因為她是它們的公主,只要她想要,這個山林裡的蛇都會聽她的。
只是很可惡,宗門裡竟然有只大鵬,有這大鵬的存在,這片大陸上的蛇都基本上縮了起來,一旦有蛇王的出現就會被滅掉,以至於她找了許久也才找到這麼一條品質好的蛇。
不過這些愚蠢的人類以為那是只金鷹,不知道那是大鵬,還真是可笑。
想到蛇夫,文詩嵐不免就有些思念,從脖子上拿起一個黑色哨子,吹了起來,聽著似乎沒有聲音。可文詩嵐吹起哨子的時候,男人們都自覺地讓了開來。很快一條黑色的蛇從外面快速游了進來,朝文詩嵐直撲而去。
文詩嵐卻不閃不躲,伸手抱了過去,抱住蛇頭後整個人被蛇卷了起來,在巨在的桌上滾了好幾圈,發出如同鈴鐺響般好聽的嬌笑聲。
男人們面色難看,與其他男人爭寵也罷,畢竟那都是人類。
可一旦這條蛇到來,他們就必須把位置讓開,眼見著文詩嵐那條黑色巨蛇直接了當地奔進主題,發出歡愉的叫聲,男人們就忍受不住想要撿衣出去。
不料文詩嵐竟忙裡偷閑,嬌喘道:“不許走,通通不許走!”
男人們停了下來,心中無比痛苦,掙扎著想要離開這個女人,要知道這個女人真的好惡心的。可不知為何,明知這個女人惡心,卻仍舊還是那麼的‘愛’這個女人,又或者是愛這個女人的身體。
其中聞為痛苦的是木呈,最初他是真心愛文詩嵐,覺得文詩嵐單純善良還那麼的嬌弱,只想要好好愛護這個女人一生。可到後面木呈卻是不知為什麼會愛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分明就不是他想像中的那個女人,她是那麼的陰險毒辣,明目張膽的拿他們來當鼎爐,還讓他們去殘害宗門,甚至要他們去殺前掌門孫女。
這個女人狼心狗肺到天理不容,她根本就不像個人,如同一條陰毒的蛇一般。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就是放不下?
“現在你們都滿足了,也該為本公主做事了。本公主打聽到顧天星那個賤人帶著小賤人去了龍山,你們立馬到龍山去,趁顧天星這個賤人不注意,把大寶那個小賤人給我殺了。”文詩嵐的聲音變得無比尖銳,哪裡還有剛才呻吟出來的那般好聽,可見文詩嵐是真的恨極了顧天星。
男人們驚呆了,開玩笑嗎?又讓他們去殺前掌門長孫女,是覺得他們活著礙她眼睛了嗎?所以讓他們去死嗎?
這些男人基本都是前幾批進宗門的弟子,偶而也能從顧盼兒身上得到良多,對顧盼兒有種潛意識的尊敬。有甚者哪怕是為宗門去死,也會願意,可這女人卻叫他們去殺害前掌門長孫女,會不會太狠毒了點?
“怎麼,你們有意見?”文詩嵐冷哼一聲,說道:“殺不了大寶那個小賤人,你們以後別來見我,都滾出去吧,別打擾我與夫君歡好。”
男人們面面相覷,皆是不知所措,卻下意識地聽話退了出去。
文詩嵐並不擔心這些男人會不聽話,這些男人剛剛才與她歡好過,情毒又加深了一些,正是愛得她愛死去活來的時候,自然不會有什麼反抗。
可事實真的會如文詩嵐想像中的一樣嗎?
木呈渾身僵硬地走著,似乎漫無目的,盡管愛文詩嵐愛得死去活來,可木呈心中自有一杆稱。大寶小主是那般的無辜,這個狠毒的女人,怎麼可以傷害大寶,就因為大寶與玄靈大師長得像嗎?
試想這些男人這在這女人的心裡頭,到底算什麼?木呈內心開始掙扎,越掙扎越烈,氣血不斷上湧,突間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看到這口黑血,木呈表情一怔,身形晃了晃,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一道黑影閃出,將木呈從地上抓起扛到肩上,轉眼間消失不見。這速度快得男人們根本來不及去反應,再想去追時已經為時已晚,面面相覷後下意識就回頭,去找文詩嵐要對策。
在木呈一口黑血噴出的時候,文詩嵐心頭一突,無端就有些難受,正皺著眉頭就見一群男人又跑了回來,頓時就不悅起來。
“你們又回來做什麼?本公主不是說了,在殺死那小賤人之前,不要回來見本公主。滾,都給本公主滾,任何理由本公主都不會聽,本公主只要那小賤人的人頭,聽懂了趕緊滾。”
說到後最,聲音都變得尖銳,可見又被氣得不輕。
男人們面面相覷,最終還是訕訕地離去,並沒有將木呈的事情說出來。
其實男人們就納了悶了,為什麼文詩嵐總說自己是‘本公主’,難道她以為他是皇帝的女兒嗎?現任皇帝楚洛雖然年近三十,後宮也是有妃子,可膝下無兒無女,可不似會生出文詩嵐這般大的閨女來。
要說是前皇帝,那也沒有這個可能,早就被那秦皇後給下了毒,女人再多也不可能再生出孩子,據說楚洛還是前皇帝中毒的前一天下的種,要是早一天下毒,楚洛都不會存在。
既然如此,文詩嵐為什麼會自稱公主呢?自己想像出來的吧?
在男人們走後,文詩嵐冷哼了一聲:“一群賤男人,給臉不要臉。”
黑蛇用蛇頭舔了舔文詩嵐的唇,以示安慰,文詩嵐的心情頓時就好了起來,抱著黑蛇一邊嬌喘著一邊說道:“知道不,你跟蛇王小時候真的挺像的,就是他身上有龍的血脈,而你沒有,跟他差遠了。”
黑蛇發出絲絲聲,似乎有些委屈。
被派來監視文詩嵐的人看得眼角直抽抽,這女人還真是強大,剛伺候了十幾二十個男人,現在又伺候開叉長兩根的蛇,她難道就不知道累?
木呈已經被接走了,不知情況會如何,還需再監視一段時間。
光想著監視之人就直抽搐,再這麼看下去,他懷疑自己會不會長針眼,又會不會從此對女人無愛。要知道他還是個處,還想找個雙修伴侶,生幾個資質好的孩子,然後也一起修煉什麼的。
正腦補著日後的生活,文詩嵐那裡傳來‘啊’地一聲高亢的尖叫聲,嚇得他一哆嗦,直接從梁上掉了下來。
頓時暗道一聲‘不好’,瞬間彈跳起來,朝外衝了出去。
叫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