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小姐渾身顫抖,痛哭流涕,可周圍的人卻一臉漠然,苗家風雨飄搖,可沈家可是地城當之無愧的霸主,誰敢招惹。
幾個佣人看沈醉秋似乎不再動手,連忙將已經腫成肥豬的羅大小姐拖了出去,可對於沈醉秋,他們敢怒而不敢言。
苗可兒真是一頭霧水,按照常理來說,沈醉秋在昨天就應該到,為何今天才到,而且身上除了沒有手槍,簡直是特種部隊全副裝備。
這裡可是上流社會的聚會,突然跑出來這樣一個異端,怎能不讓人驚訝,可想起地城小公主以前的所作所為,這一切就不足為奇了。
“秋秋,你怎麼進來的?”
沈醉秋咬牙切齒的說道:“怎麼進來的?打進來的。”
苗可兒抬頭向著遠處望去,大門口果然一陣大亂,可這些人明顯知道了沈醉秋的身份,並未敢自找麻煩。他一拍腦袋,臉上露出了無可奈何的表情,有氣無力的說道:“你穿這身,難道要殺人?”
“殺人?”想起那日在警察局門口,被人莫名其妙的摸了大腿,沈醉秋臉上說不出的憤怒,她緊要銀牙道:“你幫我找個人,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苗可兒身為沈醉秋的閨蜜,清楚的知道對方,雖然喜歡調皮,有時候蠻橫不講理,卻從來沒有這麼凶狠,她的眼神中透著令人恐怖的光芒。
她小心翼翼的湊到沈醉秋的面前,輕聲說道:“你被人甩了嗎?”
沈醉秋恨不得咬死這個閨蜜,她來這裡是看苗可兒男朋友的,卻萬萬想不到被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非禮,她大鬧警局之後,也沒有找到那男人的資料。無奈之下只好去苗家找苗可兒想辦法,卻未曾想到,苗可兒來參加宴會。
她無法無天的性格。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請帖,一路的打了進來。
可她剛進來。就看到羅大小姐和苗可兒耀武揚威,一腔怒火全部噴在了羅大小姐的身上。
這位可憐的羅大小姐流年不利,接連被苗可兒,蕭強,沈醉秋痛揍一頓,莫說是用美色勾引男人,就連他父親看了她的樣子,都有種反胃的感覺。
沈醉秋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之所以這麼晚才來找你。有個混蛋竟然非禮我。”
苗可兒見沈醉秋如此鄭重其事,知道她說的是真的,身為好姐妹,她點了點頭道:“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只要人在雲城,我一定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這便是姐妹,有福同享。
可就在此時,大門再次被打開,最開始飛奔出去的那個黑衣保鏢。幾步上來二樓。
眾人的目光再次被吸引在二樓,裡面牽動了所有人的心思。
沈醉秋明顯感覺到氣氛不對,本想向著二樓望去。卻突然聽見後面有人驚喜的說道:“是醉秋嗎?”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無法敘述的表情。
不會吧!
沈醉秋緩緩的轉過頭,臉色麻木的說道:“你怎麼也在這裡。”
說話的男人身材清瘦,面容憔悴,雙目有神,鼻梁上還帶著一幅昂貴的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
他的眼中露出興奮的表情,笑容滿面的說道:“我昨天剛回來,本想明天去地城看你,卻未曾想到在這裡見到你。真是有緣千裡來相會。”
“等等!我們的婚約已經取消了,你不知道嗎?”沈醉秋滿臉無奈。臉色十分不自然。
苗可兒心中偷笑,天下間如果能有一個人治得了沈醉秋。便是眼前這位鐘莫。
想當年,沈醉秋的爺爺在一起受傷時,被鐘莫的爺爺救了,為了感謝鐘家,沈醉秋的爺爺就給兩人定下了娃娃親。而在多年之後,鐘莫家道中落,他也出國留學,並成為了國際上知名的漢語學博士。
而當他回國之時,一見沈醉秋,瞬間驚為天人,展開了追求。
而沈醉秋的爺爺也對此時大力支持,最開始的時候,沈醉秋想盡辦法用盡各種惡作劇捉弄鐘莫,卻未曾想到,無論他受了多大的委屈,卻也不過一笑置之。
沈醉秋的爺爺雖然疼愛沈醉秋,可對當年的事情十分在意,下了命令,無論怎樣沈醉秋也必須要嫁給鐘莫。
可眾人未曾想到,鐘莫竟然主動退婚,可是他卻並未放棄沈醉秋,他只是想要光明正大的娶了沈醉秋。
對於這樣的死腦筋,沈醉秋又是生氣,又是感動,又是無奈,又是愧疚。索性躲的遠遠的,好在後來鐘莫去了西班牙,她才敢樓面。卻未曾想到,在這裡碰到了鐘莫。
“我們是不是該離開了?”沈醉秋對著苗可兒擠眉弄眼的說道。
苗可兒連連搖頭,她對鐘莫印像頗好,更何況蕭強還未回來,她又怎能離開。
沈醉秋對這位好閨蜜,氣的是咬牙切齒,她瞪了眼苗可兒,退了兩步說道:“鐘莫哥,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有時間我去鐘家看你。”
可就在她轉過身子的瞬間,二樓的大門開了,蕭強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
仿佛,也許是心靈感應,沈醉秋仿若想起了什麼,緩緩的轉過頭。
她恨不得蕭強去死,如果見到他的話,必然一場“生死大戰。”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沈醉秋的電話響了,她有些意外,這是家裡人才知道的電話,為何會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她剛剛接起電話,裡面立即傳來爺爺的聲音。
“醉秋,鐘莫那小子已經回到了雲城,明天應該來地城看你,你有時間,可以回來看看。”
剎那,沈醉秋什麼心情都沒有了,她尷尬的笑了笑,輕聲說道:“爺爺,現在我就在雲城,有時間我去鐘家看他。”
兩人有聊了兩句。沈醉秋便掛斷了電話。
此時的她,一點性質也沒有了,雖然已經退了婚。但爺爺似乎非讓自己嫁給鐘莫不可。想到這裡,她也沒有回過身子。快步的離開了這裡。
可她卻未曾想到,這幾天一直苦苦追尋,想要將之碎屍萬段的家伙,就在她身後。
蕭強無傷,無痛。
這讓眾人十分驚訝,更為重要的是,龍四少爺並未有隨後走出來,以龍家囂張之勢。面對這個讓他們顏面盡失的人,肯定會大打出手,可如果真的聯手,龍四少爺也會隨之送出來。
除了羅家家主之外,再也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羅明知正在照顧他那倒了八輩子霉的女兒。
可他們並不知道,在二樓屋子中的龍四公子,氣的是渾身顫抖,臉色都變成青綠色了。他身為九層武者,隨時都可能晉級先天。更擁有龍家的勢利,這雲城,除了龍驚天能夠訓斥他。誰都敬他三分。
可今天的蕭強,不但將他壓制的喘不上起來,更硬生生的在他家裡奪走了兩樣天材地寶,這已經不是*裸的打臉,簡直大廳廣眾之下將他的衣服拔下來,彈小鳥玩。
不過,他並不是笨蛋,光憑對方修真者的身份,就不是他能夠招惹的了。更何況還有苗家作為後盾。可是讓他就這麼算了,說什麼也不可能。
兩個九層武者臉色灰暗的看著龍在天。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四少爺,難道就這麼算了?”
龍在天的臉上露出了陰冷的笑容。緩緩的說道:“打電話讓人去玫瑰酒吧,將玫瑰夫人和那個廢物接來。”
兩個九層武者一直跟隨在龍在天的身邊,自然之道四少爺的手段,臉上露出了陰狠的笑容。
在悠揚的樂曲之下,一對對情侶翩翩起舞,無論他們因為什麼在一起,也不管他們以後會怎麼樣,可在這舞池之中,他們是開心的幸福著。
一個長相英俊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深施一禮道:“苗可兒小姐,你願意陪我跳支舞嗎?”
羅可兒緩緩搖搖頭道:“周先生,實在抱歉,我有舞伴了。”
她狹長的雙眼露出熠熠的光彩,緩緩的來到蕭強面前道:“陪我一曲好嗎?”
“我拒絕!”蕭強靜靜的站在那裡,臉上毫無表情,只是左手之上,還拿著一個雞腿。
他拒絕也就罷了,眼睛根本沒有看苗可兒,反倒是盯著桌子上那新上來的美食。苗可兒鼻子差點沒氣歪了,在蕭強的眼中,那些肉比自己重要多了。
她滿臉怒氣,死死的盯著蕭強,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陪不陪我跳上一曲。”
蕭強嘆息一聲道:“你在開玩笑吧!我也不會跳呀!”
“我可以教你。”
苗可兒咬著牙,切著齒,臉色鐵青的盯著對方。
蕭強還想拒絕,苗可兒已經貼近了他。
然後,她的臉上出現了憤怒的表情,原因很簡單,蕭強順勢將手中的雞腿放在了苗可兒的手中後,倒退了三四步道:“你要就給你,不用搶的。”
“蕭強,你這個混蛋!”
想她苗大小姐天生麗質,有多少人想要追求她,甚至將她當成女神,可這個蕭強竟然多次拒絕他。
偏偏!
她卻毫無辦法。
然後,蕭強說了一句,讓苗可兒徹底崩潰。
搖曳的燈光下,蕭強拿起了一塊蛋糕,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與其將整個蛋糕吃掉。”
苗可兒是忍無可忍,手中雞腿已經很的飛了出去,可蕭強微微一笑,右手已經在飛舞的雞腿抓住,三口兩口的吞在肚子裡。
“你!”
苗可兒氣的是咬牙切齒,可她對蕭強毫無辦法。
偏偏就在此時,在不遠的地方,突然傳來一個笑聲。
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冷冷的看著苗可兒,冰冷的瞳孔仿若毒蛇般,仿若隨時都可能衝上來,將她碎屍萬段。
苗可兒皺了皺眉,她並未想到,在一場宴會之上,她竟然能夠碰到那麼多人。
柳如紅,曾經是龍驚天的女友,可龍驚天一見苗可兒驚為天人。立即和柳如紅分手,卻被苗可兒戲耍。
自從那以後,柳如紅見到苗可兒的時候。都帶著深深的恨意。
“鄉巴佬,就是鄉巴佬。連舞都不會跳。”
苗可兒看了柳如紅一眼,並未說話,只是靜靜的來到沙發上,慢慢的坐了下來。
可柳如紅似乎不准備輕易放過多方,淡淡笑了笑道:“苗可兒,你不是了不起嗎?怎麼連請個人跳舞都沒辦法,亦或者那個鄉巴佬根本就不會跳舞,省著丟了你的臉。”
苗可兒心頭火起。一雙妙目用力的盯著柳如紅,聲音冷漠的說道:“你在找茬嗎?”
“我怎麼敢呢?你是苗家大小姐,在雲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一個弱女子怎麼敢嘲諷你呢。”
她的聲音越發的猖狂:“不過呢!我雖然是個弱女子,但至少我請人跳舞不會遭到拒絕,更何況是個鄉巴佬。”
讓柳如紅沒有想到的是,她說完這話,周圍的人似乎有意無意的避開了她。
她臉色一變,走到一個男人面前道:“周為,我們跳一支舞。”
你男人連連搖頭道:“我腿疼。無法跳舞了,你找別人吧!”
柳如紅氣的是牙根直癢癢,這簡直是*裸的打臉。她瞪了眼苗可兒快步來到另外一個男人面前。
可還未等她說話,那個男人卻如同躲瘟疫的時候,向遠處大踏步的走去。
柳如紅的臉色越發的蒼白,她剛剛到了這裡,並不知道蕭強被邀請去二樓的事情,蕭強雖然並未說些什麼,可他被龍四公子邀請,卻毫發無傷的下來,本身已經擁有了極為恐怖的實力。
而這個柳如紅卻不知死活的叫他鄉巴佬。沒有那個男人有那麼大膽敢和這樣的女人跳舞,那豈不是活膩歪了。
柳如紅又是憋氣。又是無奈,剛剛說完苗可兒。就被眾多男人拒絕,這簡直等同狠狠的打了她一個嘴巴。
偏偏正在此時,一個男人走過來,冰冷的說道:“你願意和我跳支舞嗎?”
柳如紅臉色一變,說話的竟然是那個被自己稱為鄉巴佬的人,她心頭出現了得意的表情,苗可兒請他,被他拒絕。
而自己再拒絕了這個男人,也算是報了一箭之仇。
她萬萬無法想像的是,上下嘴唇不斷的動彈,卻說不出任何的話。
正在此時,她發現自己的腰已經被蕭強死死的抱住,她想要掙扎,可身體傳來一陣酸麻,仿若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就仿若一個木偶,被蕭強生生的拽入了舞池。
啊!
她的腳尖傳來鑽心的痛,顯然是被蕭強踩中。
再看蕭強,滿臉的愧疚,聲音哆嗦的說道:“對不起,不會跳舞,請你多擔待。”
柳如紅死死的瞪著蕭強,可是她口不能言,嘴不能說,只能眼睜睜的對方,可是很快,她卻近乎崩潰了。
也許太過慌忙,蕭強的動作不斷的出現了問題,連綿不絕的踩在了柳如紅的腳上,疼痛使得她的腳很快麻木起來。
“你究竟要干什麼?”柳如紅用盡全身力量,卻只能發出只有蚊子般的嗡嗡聲。
突然,蕭強腳下好像一滑,抓著柳如紅的右手已經揮了出去。
咚的一聲!
柳如紅的身子狠狠的裝在了一個身材壯碩的男人身上,那男人不由自主的退了三四步,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干什麼?”
柳如紅想要和那人解釋,可身子卻已經被蕭強拽了回來。
柳如紅號稱雲城舞後,舞蹈的功底十分深厚,可他和蕭強不過是跳了一場舞蹈,連續很多天晚上都做噩夢,從這一天開始,她每次來到舞池之中,都會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一曲舞畢,柳如紅雙腳劇痛,渾身和散了架般,疼痛難當。
這一刻,蕭強才貼近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苗可兒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任何人侮辱我的朋友。”
柳如紅的雙眼充滿了恐懼,在她眼中,蕭強已經不是人,而是個惡魔。
偏偏,她依然靜靜的站在那裡,無法移動。無法說話,甚至連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苗可兒看著柳如紅的樣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暖流。
撲通一聲!
柳如紅不由自主的摔倒在地上。咬牙切齒的她看著苗可兒,雙眼如同冒火一般。如果不是這個可恨的女人,她又怎會受到這種侮辱
如果不是那個女人,現在的她恐怕已經嫁給了龍驚天,如果不是哪個女人,現在的她也不會招惹到哪個可怕的魔鬼,如此的丟人現眼,如果不是那個女人,她現在已經步入了輝煌。
憤怒使柳如紅失去了理智。雙眼血紅的說道:“就算我被他踩又能如何,至少我和他跳舞了,而苗可兒你,卻連和她跳舞的資格都麼有,這場比賽是我勝了。”
苗可兒搖搖頭,她並不討厭柳如紅,更不會和一個失去理智的女人計較。
可更讓她吃驚的是,蕭強教訓完柳如紅之後,緩緩來到苗可兒的面前,左手緩緩伸出道:“美麗的小姐。可以和我跳一支舞嗎?”
可惜,對方不給她猶豫的機會。
蕭強的手已經挽住了她的腰。手掌之上頓時傳來溫暖的氣息,一股暖流從苗可兒的身體鑽進去,仿若溫暖的風吹拂她的身體,更如同母親的手在輕輕的撫摸著她。
不知何時,苗可兒已經被蕭強攬在了懷中。
她的眼睛很亮,亮的如同天外那璀璨的星辰,柔和的燈光緩緩的照射下來,溫柔的曲子從樂器中流淌而出,兩個人瞬間漫步在舞池之中。
苗可兒本就美麗動人。而在這一刻,她已經徹底的迷醉在哪溫暖的感覺之中。她的腳步十分輕盈,不停的在舞池之中流轉跳動。整個人仿若一個舞動的精靈。
那種美麗讓其他人黯然失色,周圍的人不由自主的讓開,只是靜靜的看著兩人在舞動著。
柳如紅的雙眼露出了惡毒的神色,如果說苗可兒如同風,如光,如夢般輕靈,那蕭強便如同岩石,高山,松樹般沉穩,他每一個步驟,每一個動作,都妙到毫巔,既沒有喧賓奪主般的沉重,卻也映襯著苗可兒那優美的身子。
舞曲不停的飄蕩下來,燈光照在了苗可兒的身上,散發出淡淡的光澤,她的頭發隨之飄揚,舞裙也不停的擺動。
突然,蕭強的右手猛然用力,苗可兒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轉動了出去,美麗的裙擺完全散開,如同一朵艷麗卻不失青春的百合花。
曲終人未散。
她的身子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蕭強的懷中,她那美麗的眼睛恰巧和蕭強的雙眼對視,剎那間視線膠著起來,苗可兒的心突然不由自主的跳動起來,心中卷起澎湃的巨浪。
偏偏這種浪潮來的如此的舒心,讓她有了幾分留戀之心。或許感覺到這是不對的,她猛然掙脫了蕭強的手掌,滿臉通紅的退後了三步。
無意之中,她的腳踩在了柳如紅的腳上。
原本又紅又腫的腳再次傳來劇痛的感覺,柳如紅慘叫一聲,破口大罵道:“你這個賤人難道不長眼睛呀?”
苗可兒臉色一變,他萬萬想不到,在雲城之中,竟然有人叫他賤人,她的臉色越發的陰沉!
還未等她發怒,蕭強卻擋在她的面前。
“你再說一次!”
此時的柳如紅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大聲咆哮道:“苗可兒,是個只會搶別人男人的賤人。”
轟!周圍一陣喧嘩。
他們眼中露出了憐憫的表情,柳如紅因為說出這句話,已經注定了她們家族的滅亡,苗家又怎會留著這個無知的家族。
這便是病從口入,禍從口出。
這些人大多數人都對兩人的恩怨有了幾分了解,心中忍不住多了幾分得意,苗可兒不管怎麼解釋,苗家確實和龍家訂婚之後,又上演了一出落跑新娘的戲碼,生生的拆散了柳如紅和龍驚天。
其實,這等同救了柳如紅,原因很簡單,龍驚天是個瘋子,柳如紅如果真的跟了龍驚天,她的後果將極為凄慘。
不過,這些所謂的上流社會,其實比最底層的風塵女子還要肮髒,他們沒有善惡,只會以自己的喜惡來判斷十分對錯。
這一刻,他們心中連連冷笑,事情到了現在,真不知苗可兒如何下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