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酒會大廳裡,穿著光鮮的名媛紳士們舉著細細的高腳杯,在其中穿梭行進。他們時而停下交談,時而歡笑出聲,氣度雍容,金亮的燈光照射其上,讓這場上層社會的酒會顯得更為端莊堂皇。
宋初慈就端著一杯香檳,與一位珠寶集團的大亨交談著。
作為世界五大頂級雜志之一《繆斯》的主編,宋初慈已然習慣了這樣的場合。與其他四大頂級雜志的主編相比,他的年齡實在太輕,但也更顯得年少有為。可以說,這個年輕的男人在全球時尚圈擁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而這個地位在之後,也絕對會更加攀升。
和這樣一個人處好關系,絕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在這場酒會上,有不少年輕的名媛便偷偷地關注著宋初慈這邊,等到有人忍不住地上來與他交談時,便發現這個男人真是溫文爾雅、談吐從容,完全是一個紳士。
一時間更多的人來到宋初慈這裡了。
再多的人他都能十分完美地應對,但是在微笑的背後,卻沒有人發現這個男人的手指早已微微捏緊了杯柄,眼底似有不耐。
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宋初慈已經被這些美麗的女士纏得不耐煩了,恰巧他一個抬首便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眼前一晃而過。
那人的側臉俊挺漂亮,帶著一抹酒醉的紅暈,步伐凌亂,踉踉蹌蹌地離開了會場。
腦中頓時靈光一閃,宋初慈直截了當地與這些美麗的名媛們說了一句“似乎看到了我的朋友,抱歉,我們以後再聊吧”,接著便帶著優雅的笑容,在這些女士們的害羞中離開。
從會場裡撤離的時候,宋初慈並沒有真的打算去看他那位所謂的“朋友”。
見狀,宋初慈一愣,卻沒有再多反應。
他進了洗手間後,便發現這裡似乎並沒有對方的身影,估計是在哪個隔間裡。
宋初慈洗了手,將衣領整理好便打算出門,然而就在這出門的時候,他忽然聽到了一聲高亢的呻|吟。
那聲音低轉曖昧,在這安靜的地方輕輕回蕩。一聲過後,還有喘息,從最內側的隔間裡傳來,緊接而來的竟然還有對方忍耐不住的聲音,帶著壓抑和情|欲,就算是定力再好的人,在此刻都不免動容。
宋初慈眸色微變,但是接下來他仍舊抬步就往門口走去。
“嗯……”
又是一道綺麗的呻|吟,宋初慈的腳步再次停下。
他輕輕嘆了聲氣,腦中想起了這個聲音的主人的相關信息,想到了他的經紀人丁博,想到了這個人是以“紀和雅”的高定時裝秀出道的。這麼多的信息都在證明,這個年輕模特的崛起,絕對與席擇脫離不了關系。
早在洛城兩個月前從“紀和雅”高定秀上出道時,宋初慈就有猜測——
洛城和席擇絕對有關系。
宋初慈知道,當年席擇捧何朝漫不僅僅是因為何朝漫的天賦,更是因為她是席擇的小姑媽。而如今,席擇再去捧一個人,就算洛城著實是有實力的,在這背後也肯定有其他原因。
既然和席擇有關系,那他就不好置之不理。
在停頓了片刻後,宋初慈轉身走到了最內側的隔間外,敲響了門。
在敲門聲響起的一剎那,那裡頭低喘的聲音忽然停住,似乎是在假裝沒人。見狀宋初慈忍不住地勾唇一笑,低聲道:“我是宋初慈,和席擇是朋友,洛城,開門。”
沉默了足足三分鐘,裡頭的人都沒有一點動靜。
宋初慈眸中閃過一道暗光,他抿了抿唇,雖然還在笑,但是笑意卻冷了幾分:“洛城,我是來幫你的。”
裡頭還是沒有反應。
宋初慈唇邊的笑容漸漸淡去,聲音也有些變冷:“洛城,開門,無論你是什麼原因,外面你不好過去。”
大概等了又兩分鐘,就在宋初慈決定轉身離開,再也不管這個和自己不相關的人與事的時候,突然,那門輕輕地打開了。宋初慈垂眸看去,視線在見到裡頭情況的時候猛地滯住。
宋初慈大概想到洛城在裡頭做什麼,但是他絕對想不到,竟然會嚴重到這樣的情況。
少年的上衣襯衫早已被自己撕扯開,褲子也早已脫掉,此時身體斑駁,淫|靡的黏液隨處可見,而他的臉頰更是緋紅不已,一只手捂著嘴唇在粗喘氣,一只手則色|情地按壓著自己的胸口。
宋初慈眸色一暗,頓時明白了什麼情況——
被下藥了。
沒有考慮太多,宋初慈立即將自己的外套褪去,進門入了隔間內,將外套披在洛城的身上,同時幫他穿衣服。他冰冷的手指在觸碰到少年那滾燙的皮膚時,忍不住的一頓,而洛城更是渾身一顫。
宋初慈忍住了身體裡的熱度,開始幫這個少年把不該有的痕跡都擦去。但是就在他帶著對方打算起身的時候,卻聽到洗手間裡突然進了人。
宋初慈薄唇微抿,將隔間門上了鎖。
那進來的兩人說笑著洗手,始終不走。
此時此刻,洛城早已忍得無法言語,他的腰身被宋初慈摟著,而對方現在十分警惕地聽著外頭的動響,愣是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洛城從小就喜歡美人,而現在的他還沒資格與《繆斯》合作,所以也就真的沒和宋初慈正式見過面。可是洛城早就遠遠的見過宋初慈,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真的是非常的好看。
是那種儒雅淡泊的好看,嘴唇很淡很薄,眼睛很長很亮,鼻梁高挺,氣度從容,這個好看不是洛城喜歡的那種,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卻覺得自己的心髒在撲通撲通直跳,下|身更加躁動起來。
沒等外頭那兩個人離開,洛城就突然撲上去,吻住了宋初慈的嘴唇。
宋初慈雙眸微睜,接著猛地就推開了這個少年。
外面的人在此時也離去了,離去前還往最裡頭的隔間處看了兩眼,畢竟宋初慈被撞倒的那聲音真是想讓人忽視都不行。
宋初慈的唇色很淡,但是在這個吻後卻沾染了一點艷色,看得洛城直吞口水。
不悅的目光在這個少年的身上游走,最後宋初慈冷笑一聲,倏地就松了手,同時打開隔間的門就打算離開。然而就在他起身的時候,身後的少年卻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臂,將他再次地拉了進來。
宋初慈眸子一眯,冷道:“洛城,放手。”
此時此刻早已被情|欲操控的洛城哪兒能聽懂宋初慈聲音後的寒意,他用自己滾燙的身體蹭了蹭對方,道:“你也起來了,幫我,幫我……”
是的,早在看到對方的時候宋初慈就有了感覺。他又不是聖人,洛城又是他非常喜歡的那一款,這種天生的男性衝動是正常的事情,即使到了現在,宋初慈也一點沒萎。
聽到這話,宋初慈不由泛起一抹笑容:“你真要我幫你?”
洛城沙啞著聲音呢喃著:“嗯,幫我……”
話音剛落,洛城還沒反應過來,便忽然被對方翻身壓在了下面。
這狹窄的空間根本容不得洛城逃跑,他只聽到一句“那你記住了,是你要我幫你的”,接下來的事情就再也不受他控制。
喜歡美人、愛看美人、還熱衷於調戲美人,但這並不意味著洛城身經百戰:他還是個雛。
宋初慈的手段簡直讓洛城舒爽得不停低叫,等到正式進入以後,洛城雖然身體僵住,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是被上的那一個,但是很快他就被對方的技巧給弄得無法自拔,就算後來有人進入洗手間、宋初慈讓他噤聲,洛城也不管不顧地喊出聲來。
他已經完全受不了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春|藥使他更加敏感,而這個男人的強大更是讓他興奮得直喊。
一共做了兩次,等到後來洛城的藥性好了一點,宋初慈才幫他整理了衣服,帶著他先回了自己的房間。而回到房間後,洛城竟然藥性又起來了,非常興奮得不停挑逗宋初慈,使得後者冷笑著再次將他壓下去,又足足干了兩次。
等到第二天宋初慈醒來的時候,昨天晚上那個淫|蕩放縱的少年已經不見了蹤影。
宋初慈神色淡定地起了身,在酒店房間的桌子上找到了一張銀|行卡,下面用紙條寫了六個數字,估計是密碼。宋初慈嫌棄地捏著那銀|行卡看了幾秒,接著毫不猶豫地將那紙條扔了,把卡放進了自己的卡包。
——這是,昨天晚上他的辛苦費?
嘖,洛城啊洛城,我要是你,絕對不會做出這麼蠢的事情。
望著窗外一片明媚的陽光,宋初慈淡笑著勾起唇角,但是卻渾身冰冷。
而那邊,洛城一大早是被身後的疼痛給難過醒的。宋初慈雖然技巧很好,但完全沒把這個主動撲上來的少年當回事,之後也沒幫他清理一點點,甚至一晚上都埋在裡面沒有出去。
洛城醒來的時候先是生氣暴怒,接下來又羞愧得難以忍受。他只是中了藥,但是記憶還是存在的,他自然知道宋初慈一開始是真沒打算對他怎麼樣,反倒是他,一直纏著對方,甚至還打算上了對方。
在小心翼翼地離開後,洛城忍著疼痛讓自己的助理趕緊開車來接自己。在回到家中後,他一邊清洗著身體,一邊不停地咒罵,恨不得那個狗屎男人趕緊滾蛋。
然而在清洗身體的時候,除了一些酸脹的疼痛外,竟然還有一種難耐的快|感。
昨天晚上那感覺即使只有一晚,卻讓這個初經人事的少年難以忘記,甚至在之後的一周內,無論他怎樣自瀆,都沒有那天晚上那種爽快。好像身體裡的什麼東西被放出來了,嘗過了更美好的東西,就不再滿足於曾經。
這個現像讓洛城氣得又罵了宋初慈好幾天。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