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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裡的光線有些昏暗,空氣衝彌漫著酒精以及一絲絲血腥味,貝一銘坐在吧台前的高腳凳上,左側臉頰高高腫起,上邊的眼睛腫得已經睜不開了,右側臉頰也沒好那去,青紫一片,臉上全是血,蘇慕雪正為他包扎頭上的傷口,貝一銘一口口吸著冷氣,“咝咝”聲不斷傳來,他還時不時哼哼唧唧的道:“輕點,疼、疼。【,”
蘇慕雪眼裡的冷色在這一刻終於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暖色,明亮的眸子裡有好笑、有心疼,手上的動作輕柔了很多,粉色的唇瓣微啟:“你剛才不是挺英雄的嗎?被人打成這樣也沒見你哼一聲,撞人車那會的威風勁那去了?這會怎麼喊疼了?”
說到這蘇慕雪想起了他頭上那道猙獰可怖的傷口擔憂道:“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貝一銘吸著冷氣道:“不去,沒事。”他很清楚自己的恢復能力,明天就能恢復如常,那裡用去什麼醫院?
蘇正羽一口喝干杯裡的一點冰都沒加的伏特加,杯子被他重重放到吧台上,大喊道:“爽,太特麼的爽了。”他說的爽指的是貝一銘猛撞張建那輛寶馬的一幕,也是他開著車把白岩這些人嚇得一個屁墩坐到地上的一幕,現在想想還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他甚至想干出這些事的人是自己。
貝一銘忍著疼道:“爽是爽了,但麻煩事不少,張建被我打了,我估計那一下他肋骨最少斷兩根,車也被我撞報廢了,他老子知道這事能善罷甘休?”貝一銘還是估計錯了,張建那是斷了兩根肋骨?而是四根,這會正躺在病床上疼得哭爹喊娘。
蘇正羽眉頭有了憂色,想了想道:“這事你別管,我絕對不會讓你有事。”說完站起來出去打電話了。
包扎到這時候也終於結束了,蘇慕雪的包扎技術實在不怎麼地,貝一銘的頭被她裹得跟個粽子似的,在加上他鼻青臉腫的樣子,很是好笑。
蘇慕雪也不滿意自己的勞動成果,但也只能這樣,貝一銘說什麼也不去醫院,她也拿他沒辦法,呼出一口氣道:“臉盆在那?”
貝一銘伸手指指樓上,蘇慕雪上去給他打熱水去了,她要把他臉上的血跡都擦干。
黨浩看著蘇慕雪離開的身影突然湊過來道:“你小子牛,我們那圈子裡追求蘇慕雪的人海了去了,結果你猜怎麼著?全部沒戲,她都不帶給他們好臉色的,今天不但給你包扎傷口,還要給你把臉上的血擦干,要是讓那群家伙知道,我估計他們得把眼珠子瞪出來,能嫉妒死你,我看她看你的眼神都不對勁了,你這傷受得值了。”
貝一銘到沒注意蘇慕雪對他態度上的轉變,不過聽黨浩這麼說到也感覺這傷受得值了,不過很快就皺起眉頭,疼得他又是連連吸冷氣,等疼勁緩和一些才道:“張建干的這事太下三濫了,是不是他老子指使的?”
黨浩想了下搖搖頭道:“官場有官場的規矩,禍不及家人,張萬清身為體制內的人就算在想把老蘇他老子絆倒,也絕對不敢用這下三濫損招,否則他就得被千夫所指,我估計是張建這小子自己想出來的,這小子不能說沒腦子,真要是沒腦子的話也想不出這麼陰毒的損招,但他這事干的可給他老子惹麻煩了。
我估計這事他只能吃個啞巴虧,暫時是不敢在找咱們麻煩了,張萬清那頭也得擺出個姿態來讓大家知道這事不是他指使兒子干的,做出一定的讓步是必然的,沒准這對於老蘇他老子來說是個契機那。”
黨浩話音剛落蘇正羽回來了,臉上的愁色一掃而空,笑道:“我剛被爸好個罵,不過他讓我跟你說一聲謝謝。”
能讓堂堂市委書記說出謝謝的人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沒有,也不少,但那些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貝一銘這樣的普通人能得到市委書記的感謝那是少之又少,估計比熊貓還少。
蘇正羽這會搓著手興奮道:“這次張建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這啞巴虧他吃定了,連帶著他老子也有麻煩,活該。”
這時候蘇慕雪端著一盆熱水以及一條毛巾走了過來,水盆放在吧台上,她脫下身上的黑色的羽絨服露出裡邊修身的白色羊毛衫,擼起袖子露出兩截白皙得如同像牙般的玉臂。
蘇正羽看妹妹用毛巾輕輕的為貝一銘擦臉上的血,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的同時開始擔憂起來,他真的怕妹妹跟貝一銘淪陷進愛情的旋窩,他們注定是沒有結果的,一旦淪陷最終兩個人都會痛苦,他實在不想看到這樣的事發生,張張嘴想說點什麼,但最後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被蘇慕雪這麼伺候貝一銘很是不好意思,拒絕了很多次,但蘇慕雪就是不同意,堅持著要幫他擦干臉上的血跡,貝一銘只能心髒亂跳、呼吸有些急促的任由蘇慕雪服侍。
蘇正羽三個人走在山城的冬夜中,蘇正羽突然對妹妹輕聲道:“你跟他終究不是一類人,他是我們的朋友,可以為我們拼命的朋友,所以請不要傷害他,我想你也不想失去這樣的朋友?”
蘇慕雪低下頭,輕輕的“嗯”了一聲,她的腦海中不但的浮現出剛剛貝一銘一身血的拉著她衝出去的一幕,她拼命的把這些記憶壓到心底最深處。
蘇慕雪突然仰起頭看著天上漫天的星辰,眼神有些迷茫,最後所有的迷茫化為一聲輕輕的嘆息,飄散在這個寒冷的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