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叫做狗仗人勢,今天這只狗出現了,就叫詹永飛,他以為自己出去這些年混得不錯,別的沒有,就是朋友多,而他這些朋友就是他的勢,說得難聽點就是他的主人。【ㄨ】
在外邊他要討好、巴結這些朋友,因為正是這些朋友給了他工作,給了他錢,他才能有今天,能辦個體面的婚禮,能讓靖寶坡的人看到他詹永飛如今混得很好、很不錯,在也不是以前那個連十塊錢都拿不出,被人厭惡,甚至是唾棄的小混混詹永飛了。
雖然身為靖寶坡人,但是詹永飛最瞧不起、最討厭的人也是靖寶坡的人,原因很簡單,他以前對學習全無興趣,一心就想混社會,當大哥。
普通人眼中的好孩子是什麼標准?就兩條,學習好,聽話,而詹永飛卻反其道而行,結果就成了眾人眼中的壞孩子,在小小的靖寶坡,鮮少有人喜歡這樣的孩子,於是就出現了詹永飛同學的父母不斷的跟自家孩子說別跟詹永飛玩,他是壞孩子,這樣的話不可避免的就傳到了詹永飛耳中。
詹永飛做到了,又沒做到,做到的是他確實賺到了一些錢,辦了一場很體面、很風光的婚禮,沒做到的是他這些錢來路不正,是見不得光的。
這點他很清楚,但他還是沾沾自喜、洋洋得意,他認為自己這是有本事,別人想賺這種錢還沒這本事那。
喝了點酒,加上這些年一直記恨著靖寶坡人在他年少時對他的厭惡。於是他今天發作了,他要用另一種形式讓靖寶坡的人看到他的實力,或者說是勢力,這是一種報復。在詹永飛看來是復仇,他要殺雞給猴看,好好教訓下不開眼敢在他大喜日子辦喪事的人,他要讓所有靖寶坡的人都怕他。
杯盤掉在地上摔得稀巴爛,劈裡啪啦的聲響一下讓整個四樓安靜下來。坐在這裡的都是鄧家的親朋好友,全是上了年紀的,四五十歲,甚至年紀更大的人,年輕的人都在包廂內陪著貝一銘。
這些人早已經體會到生活的艱難,也早已經被歲月磨平了棱角,被生活壓彎了脊梁,對上詹永飛這一伙一看就不像是好人的小年輕,沒人敢說話,他們不可能跟二十左右歲的年輕小伙一樣。心中的熱血往腦門一衝,就跟詹永飛這些人打成一團,他們很清楚這年頭打架打的是錢,是人脈,是實力。
而這些都是他們所缺少的,但凡有點錢,有點人脈,他們也不會窩在靖寶坡了。
詹永飛看這些他應該喊叔叔、大爺、阿姨的人竟然屁都不敢放一個,心裡更是得意,指著他們的鼻子尖張狂罵道:“都特麼的給老子滾。不然我特麼的弄死你們。”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強忍著火氣與屈辱,用平和、商量的語氣道:“小伙子我們辦喪事不會影響到你們,吃了飯我們就走。行……”
最後一個“嗎”字還不等出口,“啪”的一記耳光就抽在這位已經滿頭花白頭發,皺紋多得好像六七十歲的男子臉上。
“行尼瑪個比,滾,聽到沒?”詹永飛跋扈得像是地主家的狗腿子。
“你怎麼打人?”那人捂著臉屈辱而憤怒看著詹永飛。
他的妻子嚇得直哆嗦,生怕丈夫在挨打。連忙把他往後拽,小聲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算了,想想孩子。”他們還有個孩子在外地工作,但卻需要他們每個月支援一定的錢才能在大城市中生活下去。
男子捏緊了拳頭氣得身體也在顫抖。
這時候杭大鵬從衛生間裡跑了出來,一看到這情況,在看看詹永飛立刻道:“詹永飛你特麼的活膩了吧?敢來這鬧事?”
詹永飛比杭大鵬大上兩歲,上學那會自然是惹不起杭大鵬這些靖寶坡的******,可是現在那?礦山早已經倒閉了,杭大鵬的父親也早已經退休了,現在可以說是無權無勢,詹永飛那會把他放在眼裡,在想到上學的時候對上杭大鵬這些人他屁都不敢放一個的窩囊勁,心裡的邪火立刻開始亂竄,想也不想上去就是一腳。
他這一動手,在加上杭大鵬過來的時候罵了他一句,詹永飛帶來的這些朋友立刻是一擁而上,拳頭、腳狂風暴雨一般往杭大鵬身上招呼。
跟詹永飛一樣,他的這些朋友是瞧不起靖寶坡這種小地方的人的,在他們看來這地方的人都特麼的是窮鬼,打了也就打了,能怎麼著?大不了陪點錢,也沒准錢都賠不起,當他們看到自己開來的奔馳、寶馬後,估計連錢都不敢要。
這邊一打自然也驚動了包間裡的人,岳芷伊飛快的打開門跑出去看了一眼,然後就在走廊裡喊道:“快出來啊,杭大鵬被打了。”
跟上學的時候一樣,杭大鵬這圈人除了女生第一反應就是抄起了桌子上的酒瓶氣勢洶洶、罵罵咧咧的就往外跑,也跟上學時候一樣秋詩雅、鄧雨湘急著上前攔他們,可那裡能攔得住。
女漢子岳芷伊也跟上學的時候一樣竟然也拿著經瓶子衝了出去。
看到這彪悍的一幕,貝一銘是看得連連咂舌,這妞真是投胎投錯了,應該投胎成男孩啊。
貝一銘自然不能還坐在那不動,也站了起來,秋詩雅也顧不得因為下午的事感到尷尬、不好意思了,幾步來到貝一銘跟前拉著他的胳膊急道:“你幫幫他們好不好?”
貝一銘點點頭道:“你別著急,我們先出去看看。”貝一銘心情有些不好了,他是怎麼也沒想到就過來代表父母吃個飯,竟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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