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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林笑笑掏出名片遞了過去道:“上邊有我們律師事務所的電話,你不相信可以打過去確認一下。”
李欣陽還真打過去了,這事是張建親自吩咐下來的,如果他辦不好,以後的日子恐怕會和難過,李欣陽希望高景林不是英豫的律師,但很不幸,他真的是。
李欣陽知道今天是別想把貝一銘帶回去了,工商那邊說他偷稅漏稅,這不過是個幌子而已,現在也沒查到,至於食藥監督局那邊所說的面膜存在重大質量為題,更是子虛烏有,想憑這兩件事把貝一銘帶走,高景林第一個就會站出來要證據,他們那有證據?
這事難辦了,李欣陽不甘心的出去了。
“什麼?蹦出來個英豫律師事務所的律師?秦武那些人也沒招供?媽的,這點事都干不好,一群廢物。”電話另一邊的張建是暴跳如雷,按照他的計劃今天貝一銘應該被關進派出所,讓李欣陽這些人把所有損招都拿出好好招待、招待他,等他招供了,在把他弄來醫院跪在自己面前,可誰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口氣張建咽不下去。
李欣陽唯唯諾諾道:“張少,這事真不好辦,那姓高的能跟省公安廳聯系,要是這事捅出去,我們幾個可完了。”
張建怒道:“你特麼的是白痴嗎?他說能跟省公安廳聯系就能聯系上啊?媽的,我不管,今天你必須把那孫子給我弄派出所去,坐實了他涉黑的罪名,我要讓永不超生。”
張建旁邊坐著個人,不是劉棟是誰?他笑道:“張少你傷還沒好利索,別發這麼大的脾氣,今天不行就等明天,李欣陽這些人的手段你還不知道?秦武這些人骨頭在硬,用不了兩天就全得招,讓他們怎麼說就得怎麼說,到那時候在把那小子給弄進去,你隨便玩,玩死他都無所謂。”
張建深深吸了一口氣,想想也是,今天要非把貝一銘弄進去,沒准真會出什麼麻煩,不如等等,等秦武那些人招了,坐實了貝一銘這王八蛋的罪名在動手,這樣比較穩妥。
想到這張建對著電話道:“那今天先放他一馬,我給你一天時間,你給我撬開秦武那些人的嘴,要是辦不到,我拔了你的皮。”仍下這句話張建直接把手機狠狠砸到地上。
李欣陽放下電話呼出一口氣回去了,看著貝一銘平淡如水的表情心頭的火是蹭蹭的往腦門上竄,但一時間又拿他沒辦法,只能是放他走。
貝一銘想把鄒維葉也帶走,但鄒維葉有案底,李欣陽還找到一個被他騙過的女人告他詐騙,他的逮捕證到是批了下來,高景林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但卻警告了李欣陽幾句,他明天會去派出所,如果知道他們刑訊逼供,立刻就去省廳告他們。
有高景林在,李欣陽到不敢對鄒維葉動什麼大刑,但肯定他也好受不了。
貝一銘歉意的看著鄒維葉道:“老鄒連累你了。”
鄒維葉笑道:“老板說什麼那?那是我自己犯的事,跟你沒關系。”說到這他衝貝一銘眨眨眼示意他把頭湊過來,他有話說。
貝一銘把頭湊過去鄒維葉小聲道:“老板你趕緊走吧,如果有一天我們還能相遇,我還跟著你干,我不想在靠女人吃飯了,我想活在陽光下。”
李欣陽一把扯開貝一銘怒道:“你們說什麼那?”
貝一銘一臉寒色看著李欣陽道:“我警告你別動他還有秦武他們,不然……”貝一銘剛要說“要你的命”,高景林搶在他前頭一把把貝一銘拉了過來急道:“冷靜。”
李欣陽挑釁道:“不然怎麼樣?”
高景林掃了一眼李欣陽拉著貝一銘就走,這時候威脅他,事情可就麻煩了。
三個人上了車,高景林呼出一口氣道:“你要保持冷靜。”
蘇正羽看著車窗外飄散的雪花道:“小貝子你還是走吧,離開這裡,他張建能耐在大也就在山城使使,出了山城他什麼都不是。”
貝一銘側過頭看著被查封的工廠突然笑了:“發生這麼精彩的事我怎麼能走?這裡有我的家人、同事、朋友、事業,我怎麼割舍得下。”
蘇正羽急道:“你別義氣用事,這件事不是你能解決的?連我父親都倒了,你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聽我的,離開這裡,張建這些人多行不義必自斃,不會有好下場的。”
貝一銘搖搖頭道:“好意心領了,今天的事謝了,我先送你回去,然後送高律師去酒店。”
蘇正羽眉頭緊緊皺起不悅道:“你怎麼就這麼不知進退那?做人要懂得暫避鋒芒,你不過是個小醫生而已你拿什麼跟他們鬥?真要到山窮水盡那一天你才會明白嗎?”
貝一銘知道勸服不了蘇正羽,只能道:“行,我走,我走,今天晚上就走,行了吧?”
蘇正羽呼出一口氣看看貝一銘眼裡有不舍的神色,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保重,我們會在見的。”
貝一銘點點頭沒在說話發動車子把蘇正羽送回了家,他並沒跟上去,而是坐在車裡往上看,他試圖找到蘇慕雪的身影,此時她一定很擔心吧?一定很難受吧?沒事的,有我在。
想到這貝一銘發動車子直奔賓館,他給高景林定了房間後沒離開,而是跟了上去,高景林有些詫異,都是這時候了他還不趕緊走,跟我上來干嘛?心裡疑惑是疑惑,但高景林卻沒問出來。
貝一銘把他送上車,跟開車的蔣興紅道:“立刻把高律師送回省城,路上注意安全。”
蔣興紅看貝一銘沒有上車的意思急道:“老板你不跟我們走?”
貝一銘看著漫天飄灑的雪花呼出一口哈氣道:“我還有事要辦,今天你辛苦一下,把高律師送回去後立刻回來,明天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記住一定要注意安全,今天雪太大了,路上小心。”
蔣興紅不知道貝一銘要干什麼,但既然他這麼說了,肯定有他的道理,蔣興紅點點頭驅車離開。
這一夜貝一銘沒睡,坐在書房裡不停的寫著什麼,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他在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