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送上,距離前十二就差一名,兄弟們收藏下給點推薦票咱們衝上去吧!
夜風掃過,樹葉”嘩嘩“作響,貝一銘打了一個冷顫,忍不住雙臂抱在一起,不遠處的篝火時不時傳來“劈啪”的聲響,在火堆旁正有一位佳人在寬衣解帶,想到這貝一銘身體一下熱了起來,深秋的夜風打在他身上在不覺寒冷。
有那麼一霎那他真的很想回頭看看,但最終他還是背對著林潤青忍受著秋風帶來的寒意。
這個夜晚對於他、對於林潤青注定不平凡,一個笨蛋、一個二貨的心互相緩緩靠近著。
貝一銘回到篝火旁的時候林潤青已經躲進了帳篷,裡邊燈亮著,貝一銘可以清晰的看到林潤青的影子,她側坐著,看到這貝一銘猛然轉過頭去,瞬間臉熱得可以攤雞蛋,他看到了一個凸起的小點。
貝一銘是情場菜鳥沒錯,但在網絡發達的年代,他有足夠多的機會了解女人的身體,那個東西是什麼他很清楚。
貝一銘沒心思烤火了,在這個深秋的夜晚,渾身濕漉漉的他在難保持淡定,逃也似的衝進了帳篷,全然不管身上又黏又濕∝≧,的衣服。
次日清晨林潤青恢復了常態,臉上一如當初有著淡淡而溫和的笑容,但貝一銘卻沒辦法保持一貫的冷靜,他看到林潤青就會想起帳篷裡那道身影,然後他的眼神開始躲躲閃閃,始終不敢正視林潤青。
貝一銘四個人並沒跟義診的大部隊一塊走,而是先走的,一進市裡林潤青就催著貝一銘趕緊把她送回家,她是個愛干淨的女孩,昨天跳進湖裡,哪怕湖水在清澈林潤青也感覺髒,她要趕緊洗個熱水澡,然後把身上所有的衣物都好好洗一下。
貝一銘巴不得趕緊把她送回去,一看到她、他就會胡思亂想,於是他不顧胡傑的家比林潤青近,第一個就把她送了回去。
上午十點多的時候貝一銘出現在零點酒吧的奢華辦公室裡,秦武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顯然還沒睡夠,蔣興紅跟劉岩的精神到是不錯,只是一個一臉的憨笑,另一個臉色冷冰冰的。
貝一銘直接道:“那些東西都處理了嗎?貝一銘問的自然是陳三爺留下的那些灰色產業。
秦武點點頭道:“都處理干淨了,大部分錢我捐給了孤兒院、養老院,還剩下一些,你要的工廠到手了,就在開發區,設備前天就到位了,工人還沒招。”
陳三爺留下的那些東西貝一銘是肯定要出手的,那些東西太髒,變賣那些東西的錢貝一銘也不想要,所以跟秦武商量了一下大部分捐出去,少部分用作啟動資金。
貝一銘道:“沒人會查到那些東西是我們賣的吧?”
秦武搖搖頭道:“誰也查不多。”
貝一銘站起來走到窗前看著蔚藍的天空道:“變賣那些產業你們是不是感覺很可惜?”
蔣興紅揉著短發一臉費解的表情道:“老板真的很可惜,我知道那些東西不干淨,但我們不干也有人干,我們干嘛讓出去那?我們不做得太過分就是了。”
貝一銘呼出一口氣道:“黑暗裡的東西永遠見不得光,我不想我們生活在黑暗中,陽光這麼好,為什麼我們不生活在陽光下那?”
蔣興紅揉揉頭道:“我們不就生活在陽光下嗎?”
比秦武還沉默寡言的劉岩撇撇嘴吐出兩個字:“白痴。”
蔣興紅一瞪眼怒道:“糞坑裡的石頭你在說一次?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劉岩不屑道:“就你?”
蔣興紅蹭的站起來道:“走,出去練練。”
秦武皺著眉頭道:“你們倆給我閉嘴。”
說到這秦武看著貝一銘的背影道:“你的意思我懂,我們的命是你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貝一銘轉過身看著秦武道:“你們的命永遠是你們自己的,不是我的,我們只是因為一些事走到了一起,既然是這樣我們就迎著陽光一路前行,這個世界很精彩,我想我們也應該活出自己的精彩。”
看著貝一銘璀璨如星辰的雙眸秦武難得的出現了希翼的神色,他又何嘗不想活在陽光下?他又何嘗想沾那些髒東西?只是命運弄人,秦武知道自己這樣的人只能活在黑暗中,但貝一銘撕裂了黑暗,讓一縷陽光照在他身上,讓他看到了希望,活在陽光下的希望。
貝一銘轉身坐到寬大的座椅上道:“工人今天就開始找,工廠要盡快開工,幫我找一個人。”
秦武道:“什麼人?”
貝一銘想了下道:“懂女人的人。”
秦武有些不解道:“找這樣的人有什麼用?”
貝一銘笑道:“因為我們要賣面膜啊,用面膜的主要都是女人,我跟你們三個誰懂女人?”
秦武、蔣興紅、劉岩一塊搖頭,他們都跟貝一銘一樣,根本就不懂女人,連了解都談不上。
秦武道:“明白了,我會盡快找到。”
董心怡把微信群留給了貝一銘,但裡邊的人都是她的老客戶,貝一銘貿然進去推銷新的面膜,估計沒什麼人買賬,所以他需要一個了解女人能忽悠女人的人,這樣的人他找不到,只能靠秦武。
貝一銘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敲著桌子道:“辦工廠的各種手續要盡快辦好,咱們的產品叫什麼那?你們幫我想想。”
這句話貝一銘算是白說了,讓秦武、蔣興紅、劉岩他們三個揍人可以,但讓他們想名字還是算了,想的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最後貝一銘決定就用去疤的春之韻作為面膜的名字,春之韻養顏護膚集團的雛形在這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出現了。
該交代的事貝一銘都交代了,剩下的就交給秦武了他們了,現在他該忙活醫院的事了,不能在往孫昌傑跟王小慧蹦達了,他要趕在喬子坤找到人接手耳鼻喉科前拿下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