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雨湘感激的看著貝一銘離開的身影,今天要不是他在她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其他幾個人立刻來到杭大鵬身邊攙著他把他送去了醫院,唯恐天下不亂的岳芷伊拉著秋詩雅去找貝一銘了。
鄧雨湘這些親戚朋友則都在猜測貝一銘跟鄧雨湘是什麼關系,雖然不甚清楚,但都感覺關系很不一般,不然那可能又是參加她父親的喪事,借車,又幫她解決麻煩的。
立刻有幾個婦人找到鄧雨湘的母親,直言不諱的問她鄧雨湘是不是在跟貝一銘談朋友,發展到那步了,鄧母知道女兒有個男朋友,跟女兒是同一個單位的,她還見過一次,自然是藉口否認,於是這幾個婦中的一個便道:“我說嫂子,不是對像,可以談對像啊,男未婚、女未嫁的,這有什麼啊?不行就讓你們家雨湘主動點,俗話說得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在說了你家雨湘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的,那家小伙子不喜歡?”
鄧母急道:“可別瞎說,我們雨湘有男朋友。”
“她男朋友是干什麼的?”立刻就有人追問。
“跟她一個學校的,老師。”鄧母也沒隱瞞,直接就說了。
那婦女人立刻撇撇嘴道:“老師有什麼好的?找對像還得找貝一銘這樣的,要模樣有模樣,要錢有錢,你說你家雨湘要是跟了他,下輩子就等著享福吧,你啊以後就不用在靖寶坡這破地方了,跟著女兒住別墅去,我可是聽說了貝一銘家在市裡有好幾套別墅那,雨湘跟了他,在給他生個大胖小子,你說你想住那套不行?”
說到這訕訕笑道:“也就是我沒女兒,要是有,我一准讓我女兒去追他,這樣的女婿那找去?過著村可就沒這店了。嫂子你不為自己想,可也得為自己想想啊,到時候你能沾女兒的光,我們這些親戚不也能跟著沾點光?”
最後這句話才是她的本意。誰不想有貝一銘這麼個有錢、有勢的親戚?
鄧母意動了,但這時候她那能明確表態?敷衍了幾句也就把這事揭過去了,但卻想著等給老頭子把喪事都料理好,是得跟女兒談談。
不是鄧母勢利眼,而是貝一銘太優秀。鄧母怎麼可能不想有這麼一個要模樣有模樣,要錢有錢,要勢有勢的女婿?
……
另一邊貝一銘坐在一樓對面的一個包廂中一口口品這茶,將興建跟一個他帶來的人站在他身後一言不發。
對面的衛生間裡不斷發出悶響,還有人被堵住了嘴發出的“嗚嗚”聲。
貝一銘突然放下茶杯道:“差不多就得了,別太過了。”
將興建憨厚笑著道:“老板這伙人就特麼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得給他們個教訓,讓他們睜開自己那雙狗眼,知道有些人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老板你放心。咱們的人下手有分寸,不會把他們弄殘弄死。”
這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岳芷伊拉著秋詩雅闖了進來,岳芷伊進來不說話,先是左右看,然後才道:“人那?”
貝一銘沒想到她們來了,立刻裝傻道:“什麼人?”
岳芷伊立刻扯著嗓子喊道:“貝一銘你別跟我裝傻,我問你詹永飛那些人那?”
貝一銘看著天花板道:“送去派出所了。”
報應來得非常快,他話音剛落,鎮長楊振業就帶著鎮上的所有民警一頭汗的到了。楊振業進來第一句話就是:“貝總沒事吧?那伙歹徒在那?”
但當貝一銘讓蔣興紅在報警的時候,蔣興紅多滑頭?他一下就聽出這些警察不樂意管這事,他並沒多說什麼。只是說他們老板性貝,這家伙也是一肚子壞水,打算給靖寶坡這些警察下絆子,不明說是貝一銘讓他報警的,就說姓貝,如果他們不來,以貝一銘的脾氣,一個電話,這些人的皮就得被拔掉。
但消息靈通的警察同志們只是打了兩個電話,就知道那姓貝的老板是誰了,一知道是貝一銘先是通知楊振業,然後就跟被狗攆一般往這趕,一路上是警笛大作,弄得靖寶坡的老百姓以為鎮裡出了什麼大案,跟過來看熱鬧的可不少。
貝一銘搖搖頭道:“我沒事。”說完看了看岳芷伊感覺一陣頭疼,剛跟她說那些人被送去派出所了,結果警察到了,他總不能跟警察說人跑了吧?報警可是他的意思,一旦讓岳芷伊知道他是在騙她,以她那脾氣,今天晚上自己別想好過了。
但事情已經這樣了,貝一銘只能道:“在衛生間,帶他們去吧,這伙人打傷了我的朋友。”
岳芷伊一聽這話果然如貝一銘所料,衝他揮舞著小拳頭一副你給老娘等著的樣子。
很快岳芷伊就看到了詹永飛這伙人,他們看起來似乎什麼事都沒有,但臉色卻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蔣興紅帶來的人下手果然很有分寸,表面他們看起來一點傷都沒有,可實際上剛才卻被折磨得要死要活的,這會見到警察就跟見到親人似的,一個個眼淚轉眼圈的。
詹永飛“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抱住一名警察的大腿道:“警察叔叔救命啊,他們剛才差點打死我們。”
楊振業“哼”了一聲道:“真是能狡辯啊,你們剛才打了人,現在卻反咬一口,說貝總的人打了你們?你當我們都是傻子不成?帶走,這事必須嚴辦,還給受害人一個公道。”
詹永飛不敢置信的看著楊振業,剛要說話,中午參加他婚禮的那名警察一把拉住他粗暴的往外拽,一邊拽一邊小聲道:“別說話,你知道你惹誰了嗎?你惹的是貝一銘,你活膩了,他你也敢惹?”
詹永飛雙腳一軟,一下癱在地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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