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嘴臉讓貝一銘感到很惡心,同時他也為自己的民族感到悲哀,一個國家的官員不想著怎麼為自己國家的人民謀福利,反而是想盡辦法的為自己謀好處,這是整個民族的悲哀。
他不知道自己的國家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靠居高不下的藥價、房價拉動gtp,他更不清楚為什麼這些人要跟費迪南德這類外國人合起伙來吸自己民族人的血、吃他們的肉。
華夏人已經到了一個生不起、死不起、病不起的尷尬境地,現在大多數活下人活得太累了,但卻還是有一部分人想讓華夏人活得更累。
說客來了一波又一波,最終的大boss終於出現了——手握重權的蕭澤言,這是個氣勢不凡的人,也是個很有人格魅力的人,四十多歲的年紀,身材保持得很好,沒有其他這個年紀人的啤酒肚,看得出來他很注重保養與鍛煉。
蕭澤言很熱情,一進來並沒擺譜,而是上來跟貝一銘重重握了下手後道:“小貝同志真是年少有為啊,年紀輕輕就有這番成就,我在你這個年紀還只知道瞎胡鬧。”
貝一銘那能信蕭澤言的話,如果他在自己這個年紀還在瞎胡鬧的話,絕對不會有今天,他笑了笑跟蕭澤言寒暄兩句就讓候在一邊的烏麗晴去泡茶了。
今天應付這些說客貝一銘喝了一肚子的茶水,估計晚飯是吃不下去了,但還得陪著蕭澤言繼續喝。
蕭澤言先是贊揚了貝一銘的,隨即又肯定了他的工作,大領導範彰顯無遺,說著說著就談到了春之韻醫藥公司的規模上,貝一銘知道肉戲來了。今天來了這麼多的說客,他都沒答應跟費迪南德合作,蕭澤言是坐不住了。
“小貝啊你的公司規模太小了。短時間內是沒辦法量產鱗狀腺靶細胞吞噬劑的,這對於廣大患有系統性紅斑狼瘡的患者來說可不是好事。量產每晚一天就會死很多人,我跟省委領導的意思是建議你跟wt醫藥集團合作,共同生產這種藥物,你是醫療口的人,這家公司想必你不陌生,這可是市值幾十萬億的大集團,硬件、軟件都沒得說。
跟他們合作,我想能盡快讓你手中的藥物量產。救治更多的人。”蕭澤言是窮圖匕現,這樣的話他知道貝一銘今天已經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但他卻不得不說,總不能上來就說你不跟費迪南德合作,老子就讓你的公司開不下去吧?
貝一銘玩味的看著蕭澤言道:“看來您也是來當說客的,既然是這樣,我就開門見山的跟您說吧,我不會跟wt醫藥公司合作。”
蕭澤言沒想到貝一銘連跟自己應付幾句的耐心都沒有,直接就出言拒絕了,這一下讓他感覺臉上火辣辣的。貝一銘跟其他人還應付幾句,到自己這卻直言拒絕,這是在打自己的臉。這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蕭澤言心裡立刻燃起一團火,但卻並沒立刻發作,微微一笑道:“小貝啊你的公司全在山城吧?”
貝一銘點點頭沒說話,等著看蕭澤言的後手。
出人意料的是蕭澤言什麼都沒說,站起來風度翩翩的道:“我先告辭了,我說的事你好好考慮,這對你的公司也是好事。”“公司”兩個字蕭澤言咬得很重,威脅之意在明顯不過。
貝一銘這次連送都懶的送了,直接道:“你送下吧。”
蕭澤言一聽貝一銘不但不送。連個尊稱都沒說,這是對他赤裸裸的無視。他心中雖然窩著火,但卻還是沒表現出來。衝貝一銘微微一笑邁步出去了。
蕭澤言上了車臉色立刻變得鐵青,寒聲道:“給臉不要,跟我擺譜,我看你這公司是不想開下去了。”說到這蕭澤言對他的秘書道:“這件事你去辦,發布會結束三天後立刻給我查封貝一銘所有的產業,以什麼理由就不用我說了吧?”
魏同恩憨厚一笑道:“老板,現在很多企業的生產線啊都存在著安全隱患,還有一些生產面膜等護膚品的工廠衛生條件不達標,還存在著偷稅漏稅的情況,一查問題很多的。”
魏同恩看似憨厚,可說的這些話卻相當惡毒,雖然一個字都沒提貝一銘的產業,但卻句句要將貝一銘的企業打入深淵,破家的縣令,滅門的府尹這句話在今天也一樣通用。
相關部門想整治一家企業太簡單了,這不合格,那不合格,又說你稅務有問題,得,整改吧,整改就意味著停產,查稅也意味著停產,停產意味這什麼?意味著沒有產值,沒有產值每天就都要虧損。
要是一天兩天貝一銘還拖得起,可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甚至是半年那他拖得起嗎?就算拖得起,可剛打開的市場就又被其他產品占領了,貝一銘在想異軍突起,難,在加上有人從中作梗,這就更難上加難了。
就算貝一銘告到中央去,蕭澤言也能拿得出來為什麼要查處貝一銘企業的證據,證據這東西對於蕭澤言這個層次的人來說,想有就有,想沒有就沒有。
蕭澤言要讓貝一銘知道不聽話會是個什麼後果,管你是不是要拿到諾貝爾醫學獎了,管你是不是創造出了治愈系統性紅斑狼瘡的藥物,全沒用,這就是權利的好處,一句話就能決定一個人的命運。
第五天烏麗晴通過自己的渠道知道了蕭澤言要對貝一銘動手的事,她急匆匆的來到貝一銘的房間跟他彙報了這件事,這麼惡劣的事貝一銘聽後卻跟沒事人似的,一口口吃著早餐。
烏麗晴急道:“老板你就不著急?”
貝一銘冷笑道:“有什麼可著急的?想動我?真是打錯主意了,由他們去,我到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後,不知死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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