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那兩位不但被米子軒推得摔個屁墩,後來更是被米子軒直接仍到冰冷的河裡,這會剛換過衣服上崗,本以為米子軒這災星被帶到派出所遭罪去了,誰想到這貨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倆人立刻是大驚失色,其中一個慌慌張張的往裡跑報信去了,另一個急得大罵道:“你特麼的傻啊?有對講機。”
米子軒側頭對黨玉平嘿嘿笑道:“看來他們很歡迎我啊,見到我都興奮成這樣了。”
黨玉平一腦袋黑線,心想:“歡迎你?歡迎你個鬼啊,對於他們來說你小子就是個禍害、災星,來了准沒好事。”
蘇依靈到是不害怕了,因為有黨玉平這大佬在,所以是笑吟吟的站在一邊看米子軒耍寶。
不多時迎接的人真的出來了,是真的迎接,不是要把米子軒這災星捆好了丟到河裡喂魚,黨玉平親自過來撈米子軒這麼大的事,手眼通天的翠柳山莊老板如何能不知道?一聽自己的人得罪黨玉平的人,嚇得差點沒癱在地上,黨玉平是誰?那是不久後京城公安口的一把手,背景滔天,得罪了這樣的人以後還想不想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上混了?
一聽這消息鄧利明那裡還坐得住?火急火燎的帶人迎了出來,看到大模大樣把手搭在黨玉平肩膀上的米子軒,就是倒吸一口涼氣,這小子跟黨玉平究竟是什麼關系?怎麼敢如此無禮?
可在看黨玉平一臉拿米子軒這無賴沒辦法的樣子,鄧利明又是倒吸一口涼氣,看來這小子肯定是京城那個大家族的少爺,不然黨玉平這麼大的領導怎麼可能不顧形像的任由他把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弄得自己跟上門來尋釁滋事的黑澀會大佬似的?
鄧利明一路小跑的迎上去上來就一鞠躬道:“黨局、米先生對不住、對不住,都怪我沒管好手下,讓米先生受驚了,米先生有什麼條件盡管提,我老鄧全認,只能要您能消氣就行。”
鄧利明能混到現在這個地步,自然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主,知道自己惹不起黨玉平,更惹不起米子軒這豪門大少,索性上來就賠罪認錯,認打認罰,姿態擺低一些,平息了這兩位心頭的怒火在說。
米子軒嘿嘿笑道:“算了,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我們來就是吃個飯,沒問題吧?”
鄧利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米子軒這豪門大少竟然就這麼輕輕揭過去了?這不對啊,他們這種人最是疵瑕必報,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不追究了?
米子軒笑嘻嘻的拍拍鄧利明的肩膀道:“鄧老板是吧,我說這事過去就是過去了,怎麼著你還不樂意?”
鄧利明抬起頭看看米子軒,看他不像是開玩笑,立刻是長出一口氣,趕緊道:“樂意,樂意,請,請。”說完就是一側身,跟個伺候主子的奴才似的卑躬屈膝的請他們進去。
米子軒伸手牽住蘇依靈手的,大模大樣的就往裡走,黨玉平是一臉嫌棄的離他遠遠,生怕被人誤會自己是這招搖過市活二百五的爹。
鄧利明也是有心討好米子軒跟黨玉平,把他們帶到了翠柳山莊最好也是最雅靜的文軒閣,翠柳山莊本就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連蘇依靈這大明星都沒資格,作為翠柳山莊中最好的文軒閣更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整個翠柳山莊能進到這的一個巴掌都數得出來,雖然文軒閣就是個吃飯的地方,但能在這地方吃飯卻是身份跟地位的像征,誰要是能在這地方吃上一頓飯,夠回去吹半年的了。
鄧利明這次是下血本了,不但把米子軒、黨玉平請到文軒閣,還給三個人一人一張黑金卡,算是給他們的賠禮,有這張卡以後可以隨意進出翠柳山莊,進文軒閣更可以跟回自己家似的,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並且還一分錢都不用花。
這樣的一張卡翠柳山莊開業到現在,鄧利明也不過才發出去四張,現在一下拿出三張來,可是下了血本的,討好巴結米子軒、黨玉平之意在明顯不過。
換成以前黨玉平別說收鄧利明的黑金卡了,讓他來翠柳山莊他都不會來,但被米子軒一點,他不但來了,還很痛快的收了鄧利明的卡,讓心一直懸在嗓子眼的鄧大老板總算是放心了。
鄧利明小心翼翼在旁邊伺候了一會,米子軒就讓他下去了,他一走米子軒立刻給蘇依靈倒上一杯酒後道:“還不跟咱們高高在上的黨大局長喝一杯,以後有他給你保駕護航,我看誰還敢打你主意,大爺的,我還沒睡那,別人竟然打你主意,王八蛋。”
聽米子軒把說得如此露骨蘇依靈不好意思了,嬌羞道:“胡說八道什麼?”
黨玉平是聽得連連咳嗽,心說這小子還真是滿嘴跑火車,什麼都敢說啊。
米子軒滿不在乎的道:“喝吧,喝吧。”
蘇依靈自然是樂意有黨玉平這麼個靠山的,她也看得出來黨玉平這樣的人,不會貪圖的她的身體,答應的話,也是衝著米子軒的面子,於是她趕緊端起杯道:“黨局那我就敬您一杯。”
黨玉平點點頭跟蘇依靈喝了一杯,以後給蘇依靈保駕護航的事算是這麼敲定了,但黨玉平也不想讓流言蜚語太邪乎,想了想給了蘇依靈一個手機號,這是他妻子的,讓蘇依靈沒事多去看看他妻子,還說他妻子很喜歡蘇依靈的戲。
黨玉平這一手玩得可很高,既讓其他人知道蘇依靈是他罩的,又不會讓人說太難聽的閑話,畢竟蘇依靈是跟他妻子交好,他才護著蘇依靈,可不是看上蘇依靈的姿色才護著她。
米子軒嘿嘿一笑小聲道:“老狐狸。”
黨玉平立刻一瞪眼道:“臭小子你說什麼那?”
就在這時外邊傳來一陣喧嘩聲:“小子我告訴你少尼瑪的騙我,我問過了,文軒閣裡根本就沒人,怎麼著是怕我們吃不起,還是瞧不起我們?”
服務員急道:“先生裡邊真有人。”
一身歐美嘻哈範的邢世軍一把揪住服務員的衣領一把推開道:“我去你大爺的,走。”
話音一落門就開了,米子軒一眼就看到一臉為難之色的陶鵬宵,他們早來了,邢世軍本想在文軒閣給陶鵬宵接風,但他們級別不夠,服務員自然不讓,打馬虎眼說裡邊有人。
邢世軍這京城大少自然知道能進到文軒閣的人都不是凡人,一開始也不敢造次,但感覺在一干狐朋狗友面前丟了這麼大的面子,心裡很是不痛快,便琢磨著找找人看看能不能進到文軒閣去。
他左一個電話打出去不行,右一個還是不行,就在他急得不行的時候,總算是有人幫他這麼忙,讓他帶人過去,說這就跟鄧利明打招呼。
誰想就晚了一會,鄧利明已經把米子軒三個人讓了進來。
邢世軍剛可是見過米子軒的,他是怎麼也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又見到了,剛才米子軒是帶著手銬、腳鐐一副要鋃鐺入獄的樣子,可是現在那?卻成了文軒閣的座上賓,旁邊還有個美艷的蘇依靈作陪,邢世軍傻眼了,陶鵬宵也傻眼了,一干男男女女全傻眼了。
米子軒看著陶鵬宵嘿嘿笑道:“哎呦大舅哥真是巧啊,又見到了。”
陶鵬宵沒搭理米子軒,因為他看到了坐在那面沉如水的黨玉平,身為京城大少,又是家族重點培養的對像,陶鵬宵那可能不認識黨玉平,現在看他跟米子軒坐在一起喝酒,心中的震驚立刻排山倒海一般用來,震得城府很深的陶大少有一種做夢般的不真實感。
邢世軍也看到了黨玉平,趕緊道:“對不起黨叔叔,我不知道您在。”
一干在京城可以無法無天的大少,對上黨玉平竟然大氣都不敢喘,從這不難看出黨玉平的背景有多深了。
陶嵐馨清冷而憤怒的聲音傳來:“米子軒你在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臭嘴?”
一向不食人間煙火的小龍女陶嵐馨對上米子軒這個貨也很難保持一貫的仙子範,直接墜下神壇成了一個會喜會怒的普通女子,就是太漂亮了一些,用人間絕色稱呼她一點都不為過。
米子軒卻不當一回事,嘿嘿笑道:“媳婦你怎麼在這啊?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陶嵐馨被米子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喊媳婦,俏臉上早就掛不住了,紅著臉怒道:“米子軒你無恥。”
米子軒搖晃著腦袋一臉欠抽的道:“我就無恥了,你咬我啊?來啊,來啊!”
陶嵐馨氣得轉身就走,實在不想在看米子軒欠抽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