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子栽完了,了卻了一件一年一度的一件大事,李玉欣心裡感到無比的輕松,當然這得感謝陳建軍一家人的幫助。所以在吃飯的時候,她總是不斷熱情洋溢的請陳建軍一家人多吃點吃好點。
在吃飯的途中,李玉欣問陳建軍:“軍娃,明天趕場,你去不去跑車呢?”
陳建軍道:“當然要去了,農忙基本上結束了,趕場的人多了,生意肯定好。”
李玉先笑道:“這農忙十幾天你一天到晚幾乎都沒有空閑過,肯定很累,我以為你要休息兩天再去跑車呢?”
陳建軍道:“這農忙的十幾天的確很辛苦,不過我倒不覺得怎麼累,今天回去睡一覺,明天就恢復精神了,何況去跑車又不要我出力氣。”
李玉欣道:“呵呵,到底是一個年輕氣盛的小伙子精力旺盛嘛。等幾天就要撒復合肥了,那明天你去幫我買四包復合肥,再幫我到方達超市進幾條煙回來。等一會兒我把錢給你。呵呵,今天栽秧子,背都躬夠了,累得我腰酸背痛的,真不想動了耶,反正現在農忙過了,又沒得啥子好好的生意了,就差幾條煙,你就順便幫我帶回來嘛。”
陳建軍滿口答應:“好嘛,這還不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第二天陳建軍像以前一樣開始跑車了。
因為今天趕場,再加上農忙基本上結束了,大街上人來人往的,比前段時間熱鬧了許多。
大概十點鐘的時候,反而沒什麼生意,大概是人們好久沒有趕過場了,似乎不趕個夠不回去,現在時間還早呢,人們都還不想回去。趁這生意清淡的時候,陳建軍就決定去幫李玉欣買復合肥,他先到了一家農資店買了四包復合肥,然後去方達超市按照李玉欣的吩咐進了幾條香煙就返回了村裡。
村裡寧靜極了,大路上難以看到一個過路的人,出現了農忙過後少有的安靜,特別是現在還是十點過一些,趕場的人們都沒有回來。
李玉欣是一個人呆在店裡,她婆婆趕場去了,她老人家不到中午吃了小吃是不會回來的。她昨天栽了一整天的秧子,覺得腰杆都躬彎了,今天那種腰酸背痛的感覺還比較明顯呢,現在她就坐在櫃台裡面的椅子一動不動地看著電視,當她聽到電瓶車那種特有的聲音,竟然莫名其妙地精神一振,一下就站了起來,一看到陳建軍下車來就微笑著招呼他:“哦,軍娃,這麼快就幫我買回來了啊!”
陳建軍笑了笑道:“趁現在沒得啥子生意,我就幫你栽回來了,等會兒返回鎮上要十一點鐘以後才有生意呢。”
李玉欣就走出櫃台,准備接陳建軍提過來的幾條香煙。
等李玉欣把煙提進去後,陳建軍問:“玉欣嫂,這復合肥抱去放在哪裡呢?”
“軍娃,還要麻煩你幫我抱到後面的小房子裡去。”李玉欣走出來准備帶路。
於是陳建軍就抱起一包復合肥跟著李玉欣進了小賣部旁邊的客廳。
陳建軍就去洗了臉和手後,然後就拿出剩余的錢,還給李玉欣。並且他把買復合肥和進煙的錢的數目一一報了出來,然後說:“你算算合不合適。”
李玉欣只好稍微算了一下就點頭說:“合適合適。來,軍娃,我給你五塊錢的車費。”
陳建軍卻連連擺手:“算了算了,玉欣嫂。”
李玉欣嬌嗔道:“咋個算了呢,這是你應該得的,你這個車本來就是跑出租的嘛,每次你幫我載貨都收了錢的,這次也不能例外嘛,拿著拿著。”
陳建軍只好收下說:“也用不了五塊錢嘛,三塊就行了,我撲你兩塊。”
李玉欣:“補啥子補,不要補,你客氣啥子嘛,那天你救了我,我還不知道敢咋個感謝你呢?”
陳建軍推辭不過只好不補她的錢了,就把五塊錢放在褲子口袋裡。然後他說:“嗯,那我就去鎮上跑車了,嗯,我先去上個廁所。”
李玉欣沒有言語,就那樣站在小院子的壩子裡,看著陳建軍走進右邊的廁所方便,然後莫名其妙地走了幾步,靠近了廁所。
因為廁所是那種現代化的水衝式的廁所,人的尿撒在磁盆上會發出清脆的聲音,特別是站著撒尿的男人發出來的聲音更大,所以那裡面很快就傳出陳進軍的的撒尿聲。
站在外面的李玉欣聽到這種清脆的男人的撒尿聲,不禁心猿意馬想入非非起來……哎,可惜他還是個沒有耍對像的小伙子,不曉得和女人睡過覺沒有?
不要怪她觸景生情產生這樣不健康的想法,因為她已經快一年沒有聞到過男人的味道了,所以此時此刻她聽到如此一個陽光帥氣的小帥哥尿尿的聲音她就感到身上有一種異樣的騷動!
前幾天差一點就被那個王八蛋鄭屠夫強暴了,雖然她干渴已經好久了,一直都很向往和男人做那種美妙的事情呢,可是面對那個在感覺中油膩膩的而且已經人到中年的粗俗匹夫,她總是沒有什麼好感,而他違背她意志的用強做法又是令她是如此的恐懼和反感,所以她本能地拒絕著反抗著他。
但現在面對這個陽光帥氣的陳建軍,她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地心動,在潛意識中總是情不自禁地想親近他。
陳建軍方便完了打開廁所的門出來就看到李玉欣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發呆,而且是望著自己發呆,就忍不住問:“玉欣嫂,你咋還在站這兒呢?你不出去看鋪子啊,要是有人來買東西看不見你,那可能就走了。”
李玉欣如夢初醒:“啊,唔,不會有人來買東西了,現在大家都去趕場還沒有回來,只有中午和晚上來買東西的人多。”
陳建軍想都不想就說:“那我走了,還要去鎮上跑車呢。”
李玉欣:“等等嘛,軍娃。”
陳建軍:“嫂子還有啥子事呢?”
李玉欣:“軍娃,別忙著走嘛。”
陳建軍就站著疑惑地望著她:“嫂子,究竟還有啥子事情嘛?”
李玉欣望著這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小帥哥,特別是他那高大偉岸的男子漢身軀,一時神情迷離,喃喃地道:“沒……沒啥子事,就是想讓你陪嫂子說說話嘛,你看,嫂子一直都沒人陪著好好地說過話呢。”
陳建軍愣了愣,一時間無言以對,只好站著不動了。
李玉欣看到陳建軍停下來不走了,望著自己一臉疑惑的樣子,覺得他可愛極了,立刻產生了一種想要揪一下他臉蛋的衝動,就好像姐姐揪弟弟的臉蛋一樣。於是她情不自禁地走近他,到一米左右的距離才停止下來,一雙不大不小的秋水明眸濕漉漉地望著他,眼底盡是似水柔情。
陳建軍也目不轉睛地望著李玉欣的眼睛,看到她的目光柔情似水,覺得異樣,卻又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臉靦腆的呆在那裡。
李玉欣望了他片刻才輕啟朱唇輕聲道:“軍娃,那天要不是你來,嫂子我就被鄭屠夫那個混蛋給……”
陳建軍這才笑了笑道:“算了,嫂子,我也是湊巧碰上了,我又沒有做啥子。”
李玉欣:“可是你突然來我這裡,嚇跑了那個王八蛋,真的是救了我啊。不管怎樣我都是要感謝你的。而且你又幫了我那樣多的忙,我真不知道用啥子報答你才好呢?”
陳建軍:“我從來沒想過要嫂報答我。”
李玉欣:“軍娃,你看嫂子漂亮不?”
陳建軍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嗯,嫂子漂亮啊,在我們這個村裡是數一數二的美女。而且嫂子的脾氣也很好!這是大家公認的。”
李玉欣:“那你討厭嫂子不?”
陳建軍:“我咋個會討厭嫂子呢,嫂子這麼好脾氣的女人在我們這裡難找第二個。”
李玉欣:“那反過來說你是喜歡嫂子了?”
陳建陳愣了愣語無倫次地說:“啊,我……我……嫂子,我……不知道你這樣說這個是啥子意思……”
李玉欣:“軍娃,你看,我老公快一年一直在外面沒有回來過,你不曉得嫂子我一個人有多寂寞,特別是晚上。外面的一些男人見我老公不在家就在打我的壞主意,就像鄭屠夫這種人,沒有人來保護我,那天要不是你……我很希望你以後能夠經常來幫忙或者保護我,嫂子我無以回報,只有這身體,那天要不是你,嫂子這身體就被侵犯了……嗯……嫂子想,以其讓鄭屠夫給占了,還不如給你這樣的好小伙子。軍娃,你要是不嫌棄嫂子,嫂子願意把這身體給你,你想要嫂子的身體嗎?”
陳建軍立刻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啊,嫂子,使不得使不得,我不敢……”
李玉欣已經是不可抑止了,一下抓起陳建軍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嫂子願意,來嘛,軍娃,你不是還沒有耍對像嘛,你大概還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是啥子樣子的嘛?你不要說不想女人哦?不要怕,你來摸摸我的這兒,你會覺得很舒服的!”
陳建軍一時間呆若木雞。他真的感到太突然了,他一點心理准備都沒有呢!
李玉欣已然是不可自拔了,仿佛久旱的禾苗渴望雨露的滋潤,她按著陳建軍的手用力地往自己的胸脯上一邊壓著一邊痴迷地輕吟起來:“嗯……哦……”
陳建軍終於回過神來,感覺到了壓在自己手背上的那一雙芊芊玉手是那麼的細膩溫潤,而手心裡擠壓著的那一團柔軟是那麼的美妙,不禁骨軟筋酥,情不自禁地把手一握緊。突然外面傳來一個老大娘還算響亮的聲音:“買鹽巴,欣欣,賣袋鹽巴……”
“啊……”李玉欣如夢初醒,立刻放開陳建軍跑向外面一邊跑一邊應答著:“哦,來了,來了……”
原來是李大娘趕場回來經過這裡突然想起了家裡沒鹽巴了,就順便想買回家錢。她問:“欣欣你到後面干啥子去了呢?我都叫你好幾聲了。”
李玉欣跑進櫃台裡面望著李大娘說:“剛才軍娃給我載復合肥回來,我叫他幫忙扛到後面去了。”
正好陳建軍走了出來,望著李玉欣說:“玉欣嫂,肥料給你放好了,我走了。”
李玉欣假裝趕忙道謝說:“謝謝你啊,軍娃,幫我載回來,還幫我搬進屋,辛苦你了!”
“沒關系,沒關系。”陳建軍擺擺手逃之夭夭似地開著電瓶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