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原本正在吃飯,突然就被學生們給拉到學校門口了,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講真,許樂也有點懵-逼-了。
無論是胸-口-碎-大-石,亦或者是口吐火焰,這都是專業的雜技演員,經過無數次訓練之後,才能夠施展的,許樂是軍人,更是修煉者,可這玩意他也不會啊。
但,如今在學生們眼中,許樂卻是無所不能的!
一名學生急切道:“許樂老師,快別抻著了,出手吧,讓阿三們知道知道咱們華夏的厲害!”
“對,這些都是老祖宗給咱們留下的,如今居然能阿三們拿來打咱們的臉,當真是豈有此理!”
他們滿臉得意的望著北方大學的學生們,滿是挑釁的意味。
許樂想了想,突然灑然一笑,輕輕點了點頭,淡淡說道:“好吧,這種玩意,其實我也並不擅長,不過,既然大家都這麼信得過我,那我也不能讓大家失望,我試試吧!”
一聽到許樂這樣說,學生們立刻就是精神一振!
甚至,都沒有人說是讓許樂注意安全,他們此時對許樂的崇拜,已經上升到了許樂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精的地步,他們認為,只要許樂一出手,就能夠讓那些阿三屁股尿流。
許樂直接躺在了地上,指揮著幾個學生,抬著一塊阿三們提前准備好的大石頭,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阿三們滿臉不屑,其中一人,用蹩腳的漢語,友情提醒道:“嘿,這位小哥們,雖說咱們是競技,但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看的出來,你根本不懂這些!萬一出了事情,我們可不負責!”
這話說的沒錯,嚴格意義上的,碎大石是要脫衣服的,這主要是為了調整自己的方位,運氣。
可惜,許樂卻似乎根本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他直接擺了擺手,衝學生們吩咐道:“沒關系,砸吧!”
砸吧?砸誰?砸許樂老師?
那幾個學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滿臉遲疑。
原本他們是盲目信任許樂的,可如今,事到臨頭,真的要扛起大錘子,去砸壓在許樂身上的大石頭的時候,他們卻當真是不敢了。
就像那名阿三說的那樣,萬一真的出了事情,他們也負不起這個責任啊!
包括姍姍來遲的教導主任高英,直接尖聲阻止道:“住手!全都給我住手!”
高英氣喘吁吁的跑到許樂面前,氣急敗壞的呵斥道:“許樂!你瘋了!?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輕易嘗試?你趕緊給我起來!來人,把許樂身上的石頭給我趕緊拿走!”
但,許樂卻直接插話道:“不用了,高主任,謝謝你,我還當真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你居然還關心我,還能想到我的安全問題!這份情誼,我許樂心領了,不過不用了!”
說完,許樂扭了扭頭,衝旁邊的學生們喊道:“來個人!來個膽大的!給我砸!狠狠的砸!”
然而,卻沒人敢出頭。
就在此時,一個長的極為清秀的學生,越眾而出,道:“既然沒人敢來,那就讓我來吧!”
高英頓時就怒了,指著他的鼻子,怒斥道:“你是誰?哪個年級的?好大的膽子!”
反倒是許樂,望著這名越眾而出的學生,卻突然笑了,“好家伙,原來是你小子,我倒是忘了,咱們江野市第七高中,不只是我妹妹許靈兒考進了北方大學,還有你小子也在!”
那學生輕笑一聲,衝高英說道:“高主任,您好,我叫馬文盛,是大一新生!還有,我來自江野市第七高中,我絕對相信許樂老師!因為……我就從來都沒見許樂老師輸過!這一點,我們整個江野市第七高中,所有人都知道!”
教導主任高英,滿臉愕然!
是的,這名學生,就是馬文盛,就是那個當初許樂剛剛來到江野市第七高中不久,根基未穩,在許樂為學生出頭,卻險些被校方開除的時候,是馬文盛以及馬文偉兄弟倆,帶著所有的學生,以罷課來威脅學校,保護了許樂。
也是從那一天起,許樂跟江野市第七高中的所有學生,徹底打成了一片,關系非常之鐵。
所有人都希望能有許樂這樣一個老師,殊不知,許樂也為自己能有這樣一群學生,而感到驕傲!
事實上,在許樂心中,學生永遠都是最為淳樸的,也一直都是他最為堅實的後盾!
在許樂看來,這些學生,可比那些所謂的豪門世家,各大家族,要靠譜多了。
“許樂老師,好久不見!你可能大概忘了,我當初就說過,既然你是從北方大學畢業的,那我就一定也會進入北方大學!”
說著,馬文盛抓了抓大鐵錘,衝許樂微微一笑,問:“許樂老師,您准備好了嗎?”
許樂略一頷首,“隨時都可以,直接來吧!”
馬文盛沒有任何廢話,往他自己手掌心裡吐了一口唾沫,然後,雙手高高舉起大鐵錘,猛然揮出!
“嘭!”的一聲巨響,
飛沙走石!
壓在許樂胸膛之上的那塊大石頭,當場碎裂!
所有人都懵了,包括阿三,包括高英,甚至,包括馬文盛,也是微微有些愣神。
沉默了片刻之後,馬文盛悄悄吞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道:“許樂老師,您別嚇我,您沒事吧?沒事您就快站起來啊!我心髒不好!喂,你倒是說句話啊,你說句話啊!”
可惜,許樂卻依舊躺在地上,沒有任何動靜。
馬文盛徹底急眼了,他嚇壞了,他是當真怕許樂出了意外。
但,就在此時,許樂卻突然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哈哈大笑著說道:
“怕什麼?這都不叫事!你都說過了,我許樂還從來都沒有輸過!”
馬文盛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高英和學生們,如釋重負,
唯獨那些阿三,臉色變得極為難堪。